零下十几度的天,林纾被关在外面,整整一晚上。
程砚非是第二天早上出门发现他,见他还在外面,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直接略过他就要走。
林纾冷的不行了,抱着他的裤腿喊老公,说自己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跟身份差太多的人谈恋爱就是会这样,没错也要说自己错,再怎么憋屈也要主动认错,更何况他们这也不算是正常谈恋爱。林纾是主动求和,给个台阶给程砚非下,程砚非现在却看到他就烦,但也怕人真冻死在外面,随便从沙发上找了个厚外套,顺便从皮夹里抽出几张纸钞,扔在地上就走了。
“滚吧。”
林纾眼睁睁的看着跟他几天前还同床共枕的alpha撇下他走掉,难受的捡起钱,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
公寓的密码被改了,他指纹按上就识别错误,再按上就有警报声,程砚非大概是不让他住在这了。
林纾裹在外套里,头发散的跟疯子一样,打着出租车回自己之前租的那个小破屋,倒在床上就哭,哭着哭着抱着被子睡过去。
弟弟林清回来的时候,林纾的温度已经很高了。
林清摸他的额头,去外面找温度计,让他夹着。
“好冷,好冷啊。”
林清把自己床上被子抱过来,给林纾盖上,守在床边给林纾看温度计,几分钟后,拿起来一看三十九度。
林清快要吓死。
把林纾拉着坐起来,给他穿衣服。
“哥,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林纾一点力气都没有,坐在床上任由林清帮他套衣服,林清很会照顾人,握着哥哥的脚,袜子也帮哥哥穿好,塞进运动鞋里,林清半跪在地上帮他系鞋带。
林纾烧成这样,又一天没吃没喝,没什么劲儿,走两步都要晕,林清干脆背着他,把他背到了医院。
幸亏林清动作快,当时就送林纾去医院,才没让林纾烧成了肺炎。
林纾在医院输液那几天,程砚非压根没来,不仅没来,一个短信也没有。林纾靠在椅子上输液,一天打四五瓶,手都要肿。
到了饭点,还有一瓶没打完,林清把打包盒拆开,用勺子给林纾喂饭。
“我自己能吃,你放那。”
“别动,你手都肿了。”
林纾只好随他去了。
输完液,林纾回家睡觉,睡醒了坐那玩手机,吃饭的时候玩,上厕所时候玩,看着林清写作业也要玩,林清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身上都是alpha的信息素,我早就闻到了。”
“你在和他聊天吗?不对,你也没在打字,是在等他消息?”
要不说学霸智商高,林清一眼把他看透,“还是说你们在吵架?”
林纾被他问的不耐烦,翻他白眼,让他别多管闲事。
林清劝他:“你还是不要谈了,alpha没一个好东西,只会让人不幸。”
林纾:“说的跟你不是alpha一眼。”
林清顿了下,放下笔,转头看林纾:“我也不是个好东西。”
林纾被弟弟的眼神看的发毛,他和林清长得有几分像,只不过弟林纾更像爸爸,面孔是清秀的底板,林清更像妈妈,是艳丽张扬的类型。从前小时候,林清性格文文静静,总会被当成Omega,但现在不会了,他五官长开了,年龄大了,alpha骨子里的侵略性就藏不住。
“不管怎么样,还是不要跟他在一起了。”林清转过头,继续写卷子,“你生病了,也不来看你,这样的alpha要来有什么用?”
其实林清说的很对,程砚非这种冷漠冷血的alpha,几乎是把林纾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妓,林纾心里也清楚,但还是忍不住有一丝幻想,程砚非对他有感情。
要不然程砚非干嘛带他回去见父母呢。
其实真相是程砚非最近在相亲,被催婚,拿林纾去堵家里人的嘴。
“还是不要在一起了。”林清劝他。
林纾有些动摇了,但还是没有分开,因为病好后,林纾就发情了,他之前搬过去程砚非公寓住,只在林清回来时回去住,家里其他东西没了还好,但抑制剂空了。
林纾发现自己发情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现在跑出去买抑制剂,在马路上被陌生alpha强奸的风险更大。
林纾下面越来越湿,身体好热,没过一会儿,裤子就湿透了,卧室里都是甜蜜的水蜜桃香,林纾下面好痒,忍不住用手抓,他是经历过性生活的人,用几根手指插进逼里自慰压根满足不了他。
水越来越多,几乎要把床单淹了,林纾痒的要发疯,神志不清的抓着手机打程砚非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程砚非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