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再次去找司嘉的时候,已是半个月之后,他对司嘉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对方脸很美,活却差。
前面的逼干的要死,后面的屁眼也是紧的要命,骚屁股肉倒是又软又多,只可惜只会狠狠夹着。
陆远再次造访的时候,司嘉白了脸色,依旧是和上次一样,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给陆远换鞋。
司嘉没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脖颈处多了一枚alpha的咬痕。
那是上次陆远同司嘉上床的时候,顺便标记的。
他们是百分之百的契合度,被标记的Omega更会无条件的服从于他的alpha。
“先生,您要留下来吃饭吗?”
司嘉给陆远倒了茶,坐也不敢坐,在沙发旁垂头站着,竟像一个佣人,不过佣人倒是有钱拿,也不用同雇主上床,倒是比他有尊严的多。
在银河星,Omega身体孱弱,又有不规律的发情期,是三性里地位最低,最不受欢迎的生物。
他们除了生育这一个好处,便一无是处。
陆远是个自大傲慢的alpha,也同大多数人一样,看不起Omega,但最终他还是要娶一个看不上的Omega当老婆,用来传宗接代。
“你怕我?”眼前的司嘉一直发抖,陆远看不下去,“你怕我干什么?”
司嘉当然怕他,半个月前被眼前的alpha干的进了医院,足足三天才能下床。
“对不起,先生。”
司嘉看出陆远不高兴,想也不想的就跪了下去。
陆远最讨厌Omega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天生的贱骨头。
“会用吗?”
陆远扔过去一个药盒,打开是验孕棒,陆大少爷时间宝贵,自然不会白白耽误,“去试试。”
司嘉接过验孕棒,跑到浴室里试了。
……
“怎么样?”
等司嘉出来,陆远问他。
“没怀上。”司嘉摇摇头。
“烦死了。”陆远烦躁的踢了一下茶几,上面的两个花瓶落在地上,成了碎片。
司嘉捏着验孕棒,吓得瑟瑟发抖。
“没用的贱逼。”陆远走过来,甩他耳光。
这实在是无妄之灾,司嘉捂着脸,不停的说对不起。
说着说着,就被扒了裤子,陆远连卧室都懒得去,把司嘉扔在沙发上,粗大滚烫阴茎往omega的两腿间挤,生涩逼口被活活撕裂捅开,陆远就这么开始操逼。
贱逼还是同上次一样紧,毫无润滑骤然间插进去,鸡蛋大的龟头在窄干涩小的甬道内来回摩擦,司嘉的叫声十分惨。
“先生,求求你。”
陆远心里有气,不愿意让Omega痛快,但逼里实在是太干,磨来磨去的他几把也疼,索性吐了口吐沫,算作润滑,两条细腿抗在肩上,大开大合的开始操逼。
手指抓着阴蒂,拨开包皮,狠狠的扣弄,司嘉顿时发出又疼又爽的叫声。
“啊啊啊,不要,那里,不要。”
司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下身像是过了电流,逼不自觉的锁紧。
陆远被他夹得舒爽不已,一边捏着阴蒂头,一边操他,“没自慰过?”
司嘉家教严格,Omega自慰被视作淫荡,司嘉十五岁那年,摸过自己的阴茎,父亲便绑着他的阴茎,抽了五十多鞭,差点把Omega打废。
“不敢,父亲不让。”
司嘉仰着脖子,也不知是疼还是爽,喘个不停。
“怪不得,敏感成这样。”
陆远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开始玩起了Omega的阴蒂,又是捏又是扯,又是掐又是扇,桃粉色的阴部被蹂躏成鲜红,几乎要滴血。
而司嘉却在这又痛又爽的可怕快感中,逼里渐渐出了水,操逼声扑哧扑哧,阴囊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客厅。
助理陈梁赶到的时候,陆远还在操逼。
司嘉门户大开,两条腿被掰成一字马,粗大滚烫的阴茎在里面肆虐,砰砰砰的操逼声听得着实吓人。
那Omega叫都不会叫了,呜呜呜的抽泣,被干的满脸都是眼泪。
“东西呢?”陆远开口。
陈梁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盒子,赶紧拆了,消了毒递过去,那是一个阴蒂振动器。
陆远接过去,贴在司嘉已经肿大充血的阴蒂上,摁了开关,嗡嗡嗡的电流声中,司嘉如同被电了一样,两条腿颤个不停,骚逼不自觉的夹紧,嗯嗯啊啊的浪叫。
一个小时不到的功夫,他就被陆远玩烂了,原本干涩的逼如今跟发了大水一样,整个阴道湿滑无比,淫水流个不停,被高速抽插的阴茎捣弄成了泡沫,糊在一塌糊涂的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