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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女找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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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女找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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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到我下边去了,热热的潮湿的呼吸软软地洒在我外阴上。我全身肌肉都较劲,整个身体绷成一张弓。

他柔声说:“怎么了你?”

我说:“没……我特紧张……”

他说:“我又不是刽子手。”

我微微松弛了一点儿。

他像念咒一样缓缓说:“放松宝贝儿。足够放松才行哦。放松、放松……”

他的语音有一种催眠作用。我逐渐试图放松自己的身心,但毕竟不适应。我老觉得我下边长得丑、有味儿、不卫生。我怕他反胃。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不但不反胃,反而胃口大开的样子。他趴我下边用心闻、仔细看、反复看、仔细观察、反复闻,用手指尖、用小勺轻轻挑逗我,让我下边的嘴“口水”连连。

他对我下边吮吻啃啮,连汤带水,舔嘬我豆豆、舔刮我阴唇,舔得我惊喘战栗。这主儿是一美食家,舔得乐不思蜀,像一头食蚁兽耐心地本能地玩儿内长舌头,像一头小黑熊抱住蜜罐。

慢慢适应了以后,我开始迷醉大脑后部暖暖的、晕忽忽的,像漂在温海、飘在云端。他一舔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股一股的温热从我下边涌上心头,弥漫全身。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他说:“你的呻吟是这世界上最好听的声响!”

得知有人欣赏我,我受了鼓舞,又发出两声呻吟。他受了鼓励,舔得更加专心致致,脖子连带一动一动的,当然他很注意不让牙齿弄疼我下边儿。

我问:“臭么?”

他叼着我下边点头:“唔!唔!”

我说:“赶紧上来!”

他叼着我下边摇头:“唔……唔……”

我问:“臭还吃?”

他不再答话,转而一门心思舔嘬我豆豆,像在完成他来世上唯一的使命。我的豆豆在他嘴里膨大,我的豆豆在他舌体的残忍折磨下倔强地挺立、挺立、挺立。

突然,我感到一种激动,一种必须“抓住”的激昂。我用力按住他,把他脑袋瓜死死贴在我外阴,同时疯狂夹紧两条大腿。“喀喳”一下,我被钱塘大潮突袭,劈头盖脸。后脑麻热!心脏痉挛!眼前一白,两耳失聪,后腰酸胀,蓝色电弧啪啪放射,落英缤纷、火星满床。一股股热流从我酸胀的膀胱尿道阴道口往外喷射。闪电把我击中,洪水猛兽嚎叫着把我淹没。像冷不丁遭了雷劈,我本能地弓起背、张大嘴,失控地呻吟、收缩,像在激烈抗议他对我的摧残、抵触淫荡的诱惑。

但事实上,我偏偏在不知羞耻地堕落。老娘当了这么多年良家妇女、本分人妻,偶尔堕落的感觉真好、失控的感觉真好。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过了瓷瓷实实的十几秒钟,我的高潮波才过去。我头发湿淋淋、脸蛋脖子湿淋淋、胳肢窝湿淋淋、胳膊腿脚湿淋淋、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躺那儿一动不动,整个一刚打玉渊潭捞出来的女尸,灵魂早已出壳,心思却试图回归。

我是什么人?贤妻良母来的。此刻为什么浑身光溜溜,躺在陌生的床上?俩大腿中间还死死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瓜?瞬间理智的灵光让我浑身打一激灵,我赶紧松开手脚,同时深深吸进一大口气,补点儿氧,这才发现刚才用力如此之大,我俩胳膊俩腿都有点儿僵直抽筋。

我看看他,还好,他还活着他和我一样满身大汗,和我一样气喘吁吁,和我一样陶醉安详。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望着他,内疚地说:“赶紧上来!”我把他拉上来,抱着他。

他抱着我。茫茫宇宙,两个蝼蚁温馨搂抱,让我感动。只见他眼睛里洋溢着幸福的疲惫,脸颊上、下巴上、鼻子上亮晶晶的,到处都挂着我下边分泌的汁液。

一瞬间我有点儿困惑,闹不清刚才到高潮的到底是谁。我亲吻他,亲他火烫的脸颊、亲他湿湿的嘴唇。他的脸颊和嘴唇上都沾着我下边儿的骚腥味儿,他连热带累,呼哧带喘。

我说:“干嘛不开冷气?”

他说:“肏屄不开冷气。”

我问:“为什么啊?”

他说:“开冷气就闻不见肉味汗香。肏屄的时候,就应该大汗淋漓,就应该还原成野生动物。野生动物有冷气么?”

我哑笑。他的样子有一丝顽皮,目光有一丝颓废,举手投足玩世不恭,十足的禽兽败类。

他柔声说:“不得不承认,你很迷人,包括你的呻吟,还有你的傻笑。”

听了这个,我整个心都醉了,一阵天旋地转,有点儿站不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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