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沈哥,好久不见咯。”贺祺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称得上是一个笑容灿烂,沈瑶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他在听到今天的客人是一位贺先生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出现在他面前的会是这张脸。南青在沈瑶身边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身旁的人那一瞬间情绪上货真价实的错愕,还有在那之后,脸上毫无掩饰的失望神色。那一瞬间的表情贺祺想来也是能看得懂的,所以他也忍不住靠在沙发上笑了笑道:“怎么了,沈哥见到我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吗?能在这里看到一张熟面孔,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吧。”
沈瑶一言不发,只是低垂着头和南青一起照常走进屋子站到人面前,这才扫了一眼贺祺轻声说道:“的确,只是我没想到,你也会坏到这种地步。”
贺祺看着沈瑶脸上那样平静自若的神色,那是在平时只会让他觉得无比恼火的神情,但是在这样的场合里,当沈瑶穿着一身无比暴露的衣服,如同任何一个出来卖的妓女一样唾手可得的时候,贺祺反而享受起了沈瑶那份冷淡。“坏?没有吧,非要说我有什么错的话,那就是太喜欢沈哥了,所以不管你在哪里,我都忍不住跟来。”贺祺仰起脸笑的一脸坦率,他长了张讨喜的娃娃脸,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帅气眉眼,笑起来又露出两颗虎牙,实在是很难让人从中解读出什么负面的意思来。
可是沈瑶却从心里觉得,贺祺的那种阳光从以前开始就总给他一种做作的感觉。或许贺祺的确是真心喜欢他,可是沈瑶却不喜欢被人拿这一份感情要挟的感觉。当年贺祺做他助理时他就几次三番因为贺祺的示好吃醋种种情绪而觉得有些过界,这才把人辞掉。在那之后两人也没有往来,谁知道他还能追到这里?
不过他既然能追得来,倒也说明了另一件事,就是贺祺在出身上是对他撒了谎的。当时贺祺只说自己是刚毕业的学生,可要不是富家子弟出身,怎么可能进的了晨星的vip区还能买得起他一晚?再其次就是,他显然也对自己的性别撒了谎,他哪里是Beta,分别是个Alpha,沈瑶现在站在他面前都能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
这样一个满口谎言只为接近他的人,嘴上说的喜欢真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吗?沈瑶在这个时候只觉得今天这个晚上,贺祺恐怕绝不会让他好过。
贺祺看着沈瑶只是那样沉默着一言不发,也并不计较,只是伸出手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冲着沈瑶扬了扬眉道:“先过来陪我喝一杯酒,这点总是做得到的吧?我知道沈哥很擅长这些的。嗯,这么一想的话,好像在晨星的工作和沈哥以前的日常也差不多呢,适应起来应该也不会太辛苦吧?”
沈瑶没有回话,他听得出贺祺语气里刻意的羞辱,但那也是事实没错。他走过去,伸手倒了杯酒,坐到贺祺的怀里,温顺的抬手递到人嘴边。这都是他做过无数次的动作,沈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贺祺却只觉得心里的那种报复性的欲火烧的越来越旺。他就着沈瑶送到他嘴边的酒杯喝了一口,掌心却已经滑到人腿缝里。两个人的脸贴的这么近,沈瑶此时那一声轻微的颤抖的呼吸他听得清清楚楚,于是贺祺的恶意也终于流露出来。
他用掌心挤进人腿根里,粗暴的揉弄着那一小块软滑的嫩肉,那个柔嫩的阴阜很快就湿润起来,滑溜溜的阴唇主动分开去吞吃着他的指尖,于是他的手指很轻易的就被吸到了那道小缝里,掌根压着人的阴蒂,指尖又去勾弄人的穴眼。沈瑶倒是想压住自己的喘息,可他此时坐在贺祺的腿上,他忍不住扭动着的躲闪和迎合已经是足够的证据。
当那腿缝里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传出来的时候,沈瑶终于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他闭上眼睛,极力否认着那几根正在操他穴的手指给他带来的快感,可是他在来了晨星之后,在每天这样高强度的性爱里身体只会变的更敏感。
之前南青看他换衣服还和他说,他觉得这半月过来,他身上虽然没多长一点肉,倒是臀肉和胯骨的弧线显得更圆滑丰满了不少。沈瑶在镜子里认真打量过自己,也不得不同意南青说的是事实,他停了过去连续服用了那么多年的抑制剂,又在这里几乎每天不间断的做这些事,除了变得越发敏感,身体上作为一个Omega的特征都更加明显了起来。
而偏偏贺祺又在这里把他揽进怀里吻他的面颊,那动作是讨好似的啄吻,一下下的蹭着他的唇角鼻尖,可却没阻止他穴里那几根手指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沈瑶喘的越来越厉害,腿根都忍不住紧绷着夹紧了,又被贺祺掰着大腿分开。他穴道里的水声响的越发淫乱,沈瑶几乎没过半分钟已经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腿根在人手底下猛的颤抖了一下,潮吹的水液淋的贺祺的裤子晕开了一片水渍。
贺祺抽回手来笑了一下,又凑过去亲沈瑶的嘴唇,黏黏糊糊的用撒娇的语气说道:“沈哥变得好敏感,现在高潮比以前还要快,这样还怎么接客人啊?”
沈瑶没有回答,他只是垂着眼睛轻轻喘息着侧过头去扫了一眼仍然站在原地的南青,心里忍不住在想,贺祺叫南青来干什么呢?
贺祺这个人扭曲的心理其实在这之前就早有端倪,这也是为什么沈瑶最终没把他留在身边。他人的仰慕和喜欢从来不会是让他动摇的理由,只是他对别人的恶意同样敏感。当时贺祺天天跟在他身边,什么样子没见过,一来二去的他也没拒绝偶尔让贺祺解决下他的生理需求,只不过从来没真的做到那一步而已。
只是时间长了他就发现,贺祺总是对他说一些,半开玩笑的闹别扭却让他很不舒服的话。例如问他说为什么和别人都可以做就我不行,再例如说你是只对我这么好还是对你每个助理都这样。
要说这只是贺祺喜欢他,吃醋闹脾气,倒也是说得通,只是沈瑶那时候就总觉得贺祺这些脾气背后总带着种怨气和对他底线的试探。相比起直白的表达,这样的方式反而更让沈瑶觉得此人不可深交。而如今,贺祺出现在这里,那其中的恶意和报复心理沈瑶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他自己要经历什么也都无所谓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贺祺非要把南青也叫来的理由,总不可能真的只是为了旁观。
而贺祺在这时候,也察觉到了沈瑶的视线投去的方向,他看了一眼站在那边的南青,笑了笑伸手按了一旁的呼唤铃:“沈哥还是人那么好啊,看他一个人在那里不忍心让他寂寞对不对?没关系,我可是给他安排了好东西。”
沈瑶和南青在那一个转瞬对上了视线,沈瑶眼底的担忧相当直白,南青却没有任何动摇。他只是扭过头去,看着推门进来的两个训导员,还有…他们牵着的一条狗。南青那一瞬间脸色没有变,因为尽管心里却已经完全明白即将发生的事了,但他实在很难再因为这些事情生出任何畏惧心理来。
虽然这件事他以前没经历过,但是这样和那样的事又有什么区别呢?给狗操难道就比给人操低贱了?他倒觉得未必呢。可是,他或许受惯了这样的折磨,沈瑶却比他更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在那一瞬间南青只是很无所谓的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扣,把自己脱到浑身赤裸,然后站到了那边任凭训导员用戴了手套的手指探进他的腿缝给他的穴口涂药。
虽然那药物中的确有一些催情效果,那不全是为了他的享受,更多只是一种对货品的保护,以及为了增加观赏性。毕竟如果他真的从中全无享受,表现的令人太倒胃口,某些人阴暗的快感不就难以得到满足了吗?南青跪坐下去,几乎是一种真的在接待客人的态度,伸手垂下眼去,认真的抚弄了一下面前这只大型犬类耳后柔软的皮毛。
这只体型凶猛的狼狗显然是被训练出来专为做这种事的,此时早已相当无师自通的凑到他身上闻了起来,先是对着他的后颈腺体又舔又蹭的糊了一大片口水上去,然后又寻着气味把鼻尖蹭到他的腿缝里去。南青于是很自然的顺势躺了下去,他穴眼里面已经因为药物的作用不停的淌着水,于是在犬类那个粗糙的舌苔刮过穴口和阴蒂的时候,原本就已经极度敏感的地方传来的快感几乎瞬间就让南青头皮发麻的哼了一声。
可那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始而已,循着本能做事的兽类不会像人类一样理解那些复杂的概念,只要那里会流出让它觉得好吃的液体,它就会一直舔下去。可狗不知道累,南青却无疑感觉是被连续不停的快感时刻折磨着,那种奇异的触感实在是比普通的舔穴还要更让人爽上无数倍。每次那个舌头勾到女穴的小孔,好像要擦过他内里的穴肉的时候,南青就更是觉得也许此时穴道深处因药物而起的空虚和瘙痒感就越发难以忍耐。
他急切而主动的伸出手去握着那根犬类的阴茎往自己的身体里送,毕竟犬类不像人类,他哪怕是嘴上再怎么恳求恐怕也没有意义,那么索性就自己动手了。可是那根与人类相比形状更为粗大的肉棒撑开他的穴道一口气顶到深处的时候,南青还是忍不住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呻吟了起来。
伏在他身上的兽类就好像是也懂得自己进入了那个紧窄湿热的穴道似的,低吼了一声开始冲撞了起来。那是种毫无章法,却又无比猛烈的顶弄,几乎要直接操开他的子宫口顶进生殖腔去。南青的呻吟声越发甜腻,那两个训导员刚刚还在旁边提防着他挣扎的太厉害,可现在南青脸上已经完全是被情欲占满了意识的空白神色,他那张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只剩下那些淫乱的呻吟和完全是本能性的在挨操的时候取悦人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