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釉荷似乎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让周围服侍的宫人都出去了。
顾庭曜见房间只剩他二人,虞釉荷没有直接揭露他,他想事情应该还是有转机的,求道:“太妃娘娘能不能放开我……”
他的命根子还被人握在手里。
虞釉荷松手,坐回他的对面,唇角勾笑,“宸妃被哀家吓到了么?”
“呃,一点点”,顾庭曜笑得尴尬。
“宸妃是如何以男儿身通过层层筛选的?”
“……”
“欺君之罪理应当斩”,虞釉荷朱唇启张,语调柔和,说出的话确是要人的命,“宸妃陪在陛下身边的时间不短,理应是懂规矩的。”
顾庭曜拥有原主的记忆,当然知道惹怒封墨矜的下场。若是说了不该说的,拔舌灌耳,若是做了不干净的,四肢砍下喂狗。
要是让封墨矜知道自己男扮女装在他身边,怕是想死都没那么容易!
顾庭曜绞尽脑汁想找个保命的理由,发现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原主待在后宫两年了,突然从女人变成男人谁信啊?
说不是本人,冒充贵妃,死!
说从一开始就是男的入后宫,欺君之罪,死!
顾庭曜低着头,紧张得说话结巴,“太妃娘娘……我,我不是故意的……”
虞釉荷见他垂首丧气,抿着唇,睫毛长长在空气中颤动,硕大的眼睛望着人水光盈盈。
可怜又好骗的小狗模样,正入他的下怀。
他托着下巴,微笑指示道:“你把衣服脱了。”
“哎?”
顾庭曜疑惑地看他,内心纠结。
在这深宫里,地位最高的除了封墨矜就是太妃了,原主相府千金的身份根本用不上,他要是想治罪,自己完全毫无抵抗能力。
看他现在也没有想置人于死地的样子,按他说的做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拼了!
顾庭曜解开打了好几个结的裹胸带,繁冗的裙摆落到腰间,连带着自制的假胸布条脱掉,长臂宽肩,露出精壮的身躯。
从第一个世界就带着的完美身体,没有刻意锻炼也保持着优秀的的体脂率。
薄薄的肌肉贴在身上,锁骨凹陷绘着阴影线条,少见光的奶油色皮肤打了一层柔光般。
虞釉荷看到顾庭曜的上半身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子的身材有比他好看的。精致干练的肌肉线条搭着细嫩的皮肤,蕴发着成熟男人的性张力和少年人的青涩。
顾庭曜微微弓着背,双手搭在大腿,中间的背脊突起,扭头看虞釉荷的眼睛带着迷茫,像一只初入世的高山雪豹。
虞釉荷想自己这是捡到宝了。
顾庭曜看着他说:“太妃娘娘,脱完了。”
“会冷吗?”虞釉荷走到顾庭曜的面前,花丝银玛瑙护甲从他的皮肤划过,笑道:“等会就会让你热起来的。”
顾庭曜不明所以。
他只想快点把衣服穿起来,大冬天的让人脱衣服还问冷不冷,这不是废话吗?你自己怎么不脱。
顾庭曜心里想着,虞釉荷就在他面前把齐胸襦裙上的束带拉开,细柳般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裙子掉落,纤细的腰肢上是一对白嫩的肥乳。
他岔开腿坐在顾庭曜的膝盖,腿心间的花穴压在阳具上。
“太妃娘娘,这这这……不太好吧。”
顾庭曜脸红得能滴血,他的双手无处安放,抱也不是,推开也不是,极具冲击性的奶子贴在他的胸膛,浑圆的的乳球蹭在身上,散发着甜腻的香味。
虞釉荷问他:“宸妃觉得有什么不好的?”
“我是陛下的妻子,而太妃娘娘是陛下的母亲……也是我的婆婆,这是,是……乱伦。”
顾庭曜希望他能清醒一点,他们这算是啥啊?婆媳乱伦?婆婆和儿媳妇搞上了,黄金八点档新闻?太神经病了!
封墨矜脑上的绿帽可是他妈抢着给他戴的!
“呵呵,你还觉得自己是陛下的妻子?”虞釉荷抚摸顾庭曜的脸颊,护甲冰凉尖锐冷得他抖了一下,“男子可爬不上陛下的床,除非……”
他把手探下顾庭曜的下腹,调侃道:“你是双儿?”
“当然不是,我是男的,货真价实的!”
顾庭曜感觉自己的尊严有被冒犯到,硬气地反驳他。
“……做男人就很好吗?”
虞釉荷拉下眼皮遮住棕褐色的瞳孔一半,温柔含笑的脸变了,幽幽盯着他像一只昳丽的鬼魅。
顾庭曜看着他想到故事里夜晚诱惑人等到猎物上钩后一口吃掉的美女蛇。
他立马认怂,“太妃娘娘……”
虞釉荷问:“你是不是忘记我叫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