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蛊惑着李浙南向前走去,他的身体里钻出来一个恶魔,完全地掌控住了他的神志与身体,他从背后拥住苏讽,不安分的手将苏讽的家居服扯得七零八落。
苏讽没有反抗,甚至将自己的身体往李浙南手里递。他轻喘一声,双手堪堪扶住面前的楼梯栏杆,李浙南脖子上挂着那银亮亮的戒指项链贴着他的后背,身后的那个疯子正低头细细亲吻着苏讽的后脖颈。
李浙南的掌心贴着苏讽薄薄的睡裤,只轻轻一扯,连带着内裤也跟着坠落至苏讽的膝弯。一身暧昧的痕迹还没消除,李浙南的手指在苏讽的大腿内侧画圈,笑道:“你干嘛躲着我?”
苏讽微微仰起头,狭长的凤眼乜了李浙南一眼,回道:“怕你吃我。”
“你们都不告诉我。”李浙南贴着苏讽的耳廓说话,吐出的气息像是一条细绳慢慢绕在苏讽的脖子上,变成了一只项圈,“都要瞒着我什么?你藏着麻黄碱,还和别人说我死了。说什么让我相信你,你倒是让我知道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那根东西蛮横地撞进了苏讽的身体里,苏讽吃痛,下意识地要逃,却被李浙南一把捞了回来,竟是又深入几分。他痛得身体发颤,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家居服。
“畜生。”苏讽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李浙南挨了骂却是一副高兴模样,伸手摸了一把他们之间的交合处,都是亮亮的水液。
李浙南举起手给苏讽看:“你说我是畜生,你看你正挨着畜生的操还能流这么多水,不是很喜欢吗?还是说……你早上起来就洗好了,往里面灌了那么多润滑油,急着出去给别人干。”
他余光瞟着苏讽紧抓着栏杆的手指,还没等苏讽回答,便要他正对着自己。李浙南去亲苏讽,苏讽侧过脑袋避开他的吻,低头强忍着身体被贯穿的痛楚。
“怎么还这么倔?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学乖吗?”李浙南正诧异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却见苏讽的眼微微发红。
他神差鬼使地加快了自己的动作,苏讽双手虚虚地抓着栏杆,隐忍着别过了脸,不愿意叫一声。
苏讽和昨天不一样。李浙南心想着,顶向某一处时发现苏讽悬空的脚尖绷直了,便猜这里能让苏讽爽快些,冲着刚刚撞过去的方向碾了过去。苏讽抑制不住的喘声验证了李浙南的猜想,又扯了苏讽的上衣,含住他的乳尖。
苏讽撑着身体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死命去抓身后的栏杆,等着药效慢慢上来才能躲去这回淫刑。他仰着头,磕磕绊绊地说:“麻黄碱……不是……不是我的……唔,慢点……别舔……桌子……是你的东西……哈……你出去。”
李浙南哪肯放过他,他抬起头笑着看苏讽:“你这样真好看。”苏讽紧热的甬道欲拒还迎地对着他的东西吸又吮,在冲撞之中应和着他的动作,可苏讽脸上又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惹得李浙南加快了动作,只冲着那一个点进攻。
“不……不行……我今天……有一个……交流会……要……呃啊……我得,呜……”苏讽松开了抓着栏杆的手,身体向李浙南的方向倒去,一副投怀送抱的模样。
李浙南得了趣,拉着苏讽进了主卧,让苏讽骑跨在自己身上。苏讽两腿发软使不上力气,李浙南便掐着他的腰上上下下的活动。可他又要使坏,在苏讽落下去的时候松手,苏讽便吃到了最深。他看苏讽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开始呻吟,看苏讽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越发地敏感,连手指划过肌肤这样的刺激都受不得,夹得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射在苏讽身体里面。
但他还绷着一丝理智,想着不能射在苏讽身体里,想着苏讽怕疼他就轻一点。可他的身体和思想南辕北辙,只顾着自己爽,毫无章法地把苏讽当一个飞机杯在用。李浙南扳着苏讽的脸亲他,摩挲着苏讽昂扬的分身的顶端,那上面早已吐出黏腻的清液。
“你要去什么活动?去什么活动要把自己洗得这么干净?”李浙南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体上失神的苏讽,“你亲我……呼……别夹那么紧……不然我就射在里面。”
苏讽的神志不清,根本没听见李浙南说什么,一昧地哀哀求他:“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呜啊……”宽厚的手掌掌掴着苏讽的臀部,他太瘦,激不起什么肉浪,倒是绯红的印迹多了一枚。
不多时,苏讽才觉得身下人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稍稍喘了口气,却见那人恶劣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迫使自己含住刚折磨自己的那根凶器。
苏讽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场没有由头的性爱,于是乖顺的低头含住。李浙南还是和以前一样,压住自己的后脑让那根东西进得更深,苏讽吞咽不得,涎水顺着唇角流下。那根东西顶着他的喉头,生理性的泪水和涎水混在一起,他抬头看李浙南,觉察到那人脸上竟有一丝惊慌。
李浙南慌忙地松了手,看苏讽干呕了一会儿,轻轻地擦拭去苏讽脸上的泪痕。他说出的话让苏讽觉得好笑,李浙南问他:“是不是弄疼你了?”
苏讽没理,从地上拣了内裤穿好,又把床头的休闲装套在身上。他回头看李浙南,只见李浙南无比茫然地望着自己,问出了另一个问题:“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