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涕泪横流,风光了这么多年,殷氏没来之前,人人都捧着她,供着她,私底下奉承她,把她当成半个“大奶奶”,就算是大奶奶,也没她风光,她本以为将来最不济也能开脸做个姨娘,熟料居然被快死也不让她好过的殷氏贱人设计迫害!
她不甘愿!她不甘心!凭什么?一个乡野村姑,小家碧玉都算不上的女子,她究竟哪里比不上?
薛容礼此时压根不再理会她,将她当空气。
麝桂疯狂求饶,还向着潘氏磕头祈求潘氏,太过吵闹,惹的理事的潘氏不快,对于潘氏来说,麝桂再体面也不过是猫儿狗儿一样的东西,自然没有生育双胎有皇帝给的诰命在身的正经副儿媳殷绮梅重要,管事婆子立马叫人堵住了麝桂的嘴,麝桂万念俱灰。
于是,在上百号体面管事、婆子、丫鬟、小厮众目睽睽之下,麝桂被扒光了下半身的水红罗裙子,撕破了丝缎亵裤,露出白腻腻的丰臀和一截细腰,与云英未嫁的小姑娘有着天壤之别,多肉有风姿,扭动挣扎的时候正好露出深粉色的鲍鱼阴户,肥厚润水,开开合合,阴毛稀疏细细细,别提多诱人了。
“哇……不愧是爷宠了这么久的丫鬟,嘿嘿,以后咱们也有艳福了!”有马房的粗使杂役,看着吸溜口水。
“你小子不要命了是不是?”马房二管事咂舌,目露色相。
“怕甚?她都不是通房了,你瞅她那骚货样,早就被开苞儿不知多少回了,头发也都盘上去了,装什么黄花大闺女?”账房小厮坏笑。
“嘿嘿,自古由奢入俭难,麝桂姑娘日后有的苦头吃了,粗使丫鬟可没那么多赏赐,嘿嘿,兄弟几个给她介绍点好活计?”二房的小厮兴致勃勃。
更有一些丫鬟们,满面不屑,嘴里更是没好话,幸灾乐祸,尤其是紫东院的,那些平时没少被麝桂使唤私底下扣了赏赐的大小丫鬟也是满面的痛快。
“啊——啊——啊——”
麝桂哭喊着,每每被抽打一下,白花花的屁股就多了一道渗血的紫痕,渐渐的屁股没有一块好肉,麝桂疼的几乎昏厥。
朦胧之间,感觉自己被抬到了粗使婆子们住的下房的库房,甚至还不如下房,堆满了各种满是灰尘的杂物,而她自己就在草席上,只有一条肮脏臭烘烘的破被子。
麝桂当天晚上自己给自己涂了药,赤裸着下半身,赤红着双眼,死死咬着被子。
她发誓,绝不让殷绮梅好过!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紫东苑也只能她管家!!谁都不能越过她去!她要重新站稳脚跟,夺回属于她的在大爷身边的位置!!!
薛容礼根本不在意一个丫鬟,他不认为麝桂有什么兴风作浪的本事,一心挂在殷绮梅身上。
他没有听从长辈们的命令,哪怕孩子死了,他也没有放弃殷绮梅,更没有责怪,他一心一意,只想着殷绮梅能恢复如初,待到殷绮梅恢复健康,再考虑生育子嗣的问题,看着殷绮梅现在的模样,薛容礼心痛无比,他甚至退而求其次,把从前放在首位的传宗接代,变成了只要殷绮梅能醒过来,孩子让别人生,再归于殷绮梅膝下,也是一样的。
只可惜童男童女换血浸泡血浴的各种禁法医术都试过了,殷绮梅一条命虽然吊住了,人却昏昏沉沉,半昏迷中,神智无法支撑。
薛容礼根本无心处理公事,每日只是点个卯了事,有薛太后和薛老国公爷在,周高炽巴不得薛容礼这样,甚至一脸慈爱关怀的叮嘱,派了太医,赏赐了很多药物补品,并且慰藉薛容礼丧子之痛,特别赠送了自己身边的两个宫女,也是他准备自己受用的爱妾,是被调教好的,好生养的两个绝色佳人,妖媚美丽,无比光彩照人。
只可惜薛容礼现在根本不喜欢这类的美女,他甚至一看就厌烦。
就在束手无策之际,薛太后的懿旨到了,召茶不思饭不想不理事,只守在殷绮梅身边的薛容礼入宫。
“你真是太不像样!不就是个二房吗?我们薛家……”薛太后抓着薛容礼不停的数落,最后转过头突然吩咐大宫女:“去吧宁王给哀家叫进来,他刚刚去给哀家看着药炉子,难为他对哀家的一片真心,哀家便是吃着苦药,也是甜的。”
声线突然从长辈的关心心疼变得诡异的温柔婉转,各种夸赞周琏白,配合着她那张徐娘半老的老脸,那股子少女般的娇羞显得很突兀病态。
薛容礼强忍着不耐烦,早就听腻歪了,但听薛太后说周琏白有开国始皇帝用的秘药,能让殷绮梅苏醒过来,恢复如常,立刻摆出好姿态迎接。
如果他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只因殷绮梅这么一病,两个孩子死了,薛容礼一直处于情绪紧绷的状态,很容易崩盘。
周琏白依旧翩翩风流,穿着飘飘欲仙,如一块儿洁白无瑕,出尘脱俗的仙界美玉,温文尔雅的寒暄后,不等薛容礼问,就把秘药的药方子交给薛容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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