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奴才们马上去派人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殷绮梅听见卢佑宁这个名字是,眼睛睁大,惊讶的脑子心脏空落落的。
别人她不知道,但她能确定,前未婚夫卢佑宁真是个好人!
这样的人入宫,只怕是祸不是福啊!嗳……
眼看着婚事将近,薛容礼也去了京郊大营练兵,老国公爷也被皇帝予以重任去西北查案,后街二老爷也说话要动身赴任。全府人忙的脚朝天,尤其是潘氏和殷绮梅,而婚事主角薛甘棠大小姐有些不能为人言说的小心思,心不在焉的绣完了喜帕,闷的慌,于是和潘氏说去礼部尚书府约见小姐妹。潘氏知道女儿对这门婚事心中不喜,不忍心过度约束,于是让汤妈妈派奶娘丫鬟侍卫们跟着,送女儿过尚书府和尚书府的李大小姐说说小姐妹私房话儿。
在尚书府的芳桃轩中,李芳染大小姐急的小脸惨白,站在院落门口焦躁不安的揪着手绢,看到薛甘棠一袭白衣,莲步摇摇的姗姗来迟,立马迎了上去,紧紧抓住薛甘棠的手:“我的小姑奶奶!我总算是等到您了!秦王殿下等你都等了一个多时辰了!我这颗心一直跳,快要跳出喉咙,要是被我爷爷,被卫国公府知道了,我可怎么办?!”
“芳染姐姐,你放心,小妹自有办法不叫你受牵连,你刚刚说,殿下他等了我一个时辰?既然都另娶了,又何苦来哉?”薛甘棠一腔柔肠寸断,噙着泪,被李芳然带到院子后花园。
礼部尚书府的后花园北门角门儿直通着外面的一个小胡同,那小胡同只有窄小一块儿,直通池塘的部分水域,还有颗大槐树水塘,能隐蔽身形。
“快去快回,我只能拖住你奶娘半个时辰!”李芳染催促道。
薛甘棠感激的福了福,带着贴身丫鬟跑向角门儿,出了角门儿看到那一抹修长英武的身影时,泪湿了眼眶。
“甘棠!!!”周瞻横在槐树下急迫的等待,看到薛甘棠的倩影时,眼睛发热,大叫了一声,硬是克制住前靠的身形。
薛甘棠红着杏眼:“今日我来,是来还你东西的!”
说着,解开领口儿珍珠盘扣儿,从贴身小衣里取出一只紫晶雁来,精雕细琢,紫莹莹的水润通透,这本是一对儿,是周瞻横和薛甘棠定情时,周瞻横把亡母的心爱之物,双飞紫晶雁,命工匠分成两块儿,一块送给了薛甘棠,并立下誓言:“一生一世一双人。”
说着,薛甘棠把紫晶雁抛向周瞻横。
周瞻横俊朗威严的阔目眯起,一脚踢飞那紫水晶,“噗咚”一声,那水晶雁掉入池塘中,周瞻横怒的声音发抖暗哑:“你连个念想都不愿意留,又何必要见我?你不要,本王也不要这劳什子!如今,本王娇妻美妾,美哉快哉!薛大小姐婚事已定,万望日后再不要做出此等败坏风俗之事!本王告辞了!”
“你……你……”薛甘棠用帕子捂脸,泪汪汪的不可置信,提着裙摆,忙跑向池塘边,俯身想要把水晶雁捡起来,结果差点掉下去。
“别!小心!”周瞻横忙一把搂住薛甘棠的腰,皱着眉,立刻解开腰带,脱了外袍,“噗咚”跳入水中,四处寻找水晶雁。
站在岸边的薛甘棠泪眼模糊的望着周瞻横。
周瞻横把水晶雁捞起,落汤鸡般抹了把脸,对着薛甘棠苦笑:“你一个女儿家,不便拿着,让我替你收着吧。”
接着,周瞻横上岸,咬牙隐忍,满怀不舍,,目光灼热野心的望着薛甘棠:“该是我周瞻横的,一定跑不掉,等我坐上那位置,我会把你抢过来!我会封你做太子妃!将来你还会是我的皇后!我周瞻横以此冠为誓,如违背誓言,就让我有如此冠!”
“啪——”说完,就把发冠重重摔在地上,赤金发冠被摔成两半儿,珠宝破碎,蛟须断裂。
“瞻横哥哥!我不嫁了!我不嫁了!我们离开京城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也别要那位置了,我们去做一对平凡夫妻,好不好?呜……”薛甘棠哭着扑进周瞻横的怀抱里,成了泪人儿。
周瞻横在薛甘棠看不见的角度下,一张俊脸半是算计半是不忍,十分复杂,他和薛甘棠的婚事是早几年前就定下来的,本以为薛家会不遗余力的扶他坐上太子之位,但薛家不肯出力,他这才把目标放在其他臣子处,纳了两侧妃一正妃,但这三个女子母家能力有限,虽说他现在已经被父皇多重用了,但父皇也仍然没打算立太子,父皇心思深厚,疑心病重,子嗣又多,他实在等不及了,能帮他的人,能在父皇面前震撼皇权干扰皇权的,除了西北南疆几个护国大将军、异姓王之外,京城的只有薛家了!是以,当薛甘棠约他来幽会时,他还无比的欣喜,觉得能在薛甘棠上做文章,可是这么久以来,他渐渐从演戏,变得上了三分真心。但世道如此,他不得不为了自己的位置着想,薛甘棠如果对他冷若冰霜,他还真不敢做什么事,现在薛甘棠自己送上门儿,他要另一番计较了。
“甘棠不哭了,擦干眼泪,你我皆出身天潢贵胄,都是身不由己,但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晋王府世子虽然昏聩愚钝,却是个好掌控的,你不会被欺负,我也就放心了。”周瞻横眼睛赤红的,吸了吸鼻子。
一对儿小鸳鸯额头抵着额头,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过了好一会儿,薛甘棠才止住啼哭,牵着周瞻横的袖子:“哥哥随我去芳染姐姐处换一身干净衣服吧,是我的错。”
“不,我多希望你能错这一回,你是女子,李家大小姐也是女子,那边有我的马车,上面有换洗的常服,你快回去吧。”
“我的裙摆也湿了,你快跟我来,今日这是最后一面了,以后还不知何时能再见。”薛甘棠幽幽的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梨花带雨的模样。
于是周瞻横跟着薛甘棠回了进了后角门儿,里里外外周瞻横都打通了关节,有小厮送来衣服,丫鬟送来衣裙,后花园有个小屋,是赏雪景的地方,平日里无人来,两人就在那里更换衣服。
突然,周瞻横隔着帘子自后抱住了薛甘棠,薛甘棠登时骨酥肉麻,心肝儿颤:“你要做什么?”
“甘棠妹妹……今日是我们最后一天了!我只想糊涂这一次!永永远远的记住你!你才是我真正的妻子!”
“瞻横哥哥……别……唔……”周瞻横掀开床帘,直接扑倒了薛甘棠。
薛甘棠本来还推拒害怕,但面对心上人,身子软的不行,处子之身,严格闺训多年,压抑许久的芳心和反叛之心作祟,加上对晋王府世子那窝囊男儿的不满,心一横,绵柔了身子,任由周瞻横为所欲为。
解开了暗纹牡丹红肚兜儿,露出两只蜜桃儿般的乳儿,美人娇羞欲滴,分开那玉腿,送些涎液涂抹在紧紧闭合粉蚌的玉门处,敏感的处女,轻轻用指腹揉按阴蒂,美人就哭了似的绵软呻吟,粗长的阴茎缓缓插入,一丝血沿着白腻如羊脂膏子的大腿根儿滑落。
“嗯啊啊………”周瞻横霸道的吻住薛甘棠的娇喊的小嘴儿,舌头搅弄贴抵。
薛甘棠身子里被塞的满当当的,忍过初时的剧痛后,便是体内的情欲饕足,飘飘荡荡,如在云端做梦,与心爱之人的交合居然是这个滋味,下体说不得的地方湿漉漉的粘腻,男人的灼热唇齿舔吻了她每一寸肌肤,还爱抚揉握住两团乳儿,说不出的畅爽自由……
折腾了一个时辰,周瞻横志得意满,心说这女人都被他开了苞儿,对自己一片痴心,以后在晋王府也能为他所用,在卫国公府也能为他所用。
抱着薛甘棠,又是一番温言软语的疼惜爱抚:“疼不疼?我爱你……我心悦你……”
薛甘棠背对着他,被他搂在怀中,软绵绵的身上没有一丝丝力气,两腮桃红,心里却是乱糟糟的,唯独不曾后悔。
“不论你是否对我一心一意,还是图谋别的什么,我薛甘棠都不后悔。”薛甘棠转过脸儿,青丝柔软的倾泻在枕间,一对儿美目分外清明。
周瞻横心一紧,吻了吻薛甘棠的额头:“我真心实意的。”
为了表决真心,并稳住薛甘棠,周瞻横把自己见不得光的私房积蓄八十万两白银,包括在南疆白县的铜山铁矿都告诉了,把银钱商铺等私产给了薛甘棠,并给了薛甘棠至关重要的地契和库房钥匙等等。薛甘棠欣喜的抱住了周瞻横:“君若不辜负妾,妾必定十倍回报。”
“你我本是夫妻,不说那些生分话!”
“横郎~”
“棠儿~”
两人依依惜别,约定一旦有机会就约会,在薛甘棠婚前就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