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容礼听了朗声笑:“快叫丫头伺候你漱口喝茶,爷还有好些东西给你瞧。”
殷绮梅瞥他那副兴致高涨悠然自得的样儿,暗诽,除了珠宝绸缎还能有什么新鲜玩应儿,有什么可看的。
这般一想,殷绮梅也自己嘲讽自己起来。
她一个普通老百姓,原来一门心思想要赚钱,结果当了权贵的妾,现在竟也这么猖狂了。
薛容礼发话后,潆泓、醉珊、紫鹊等人捧着漱口的清盐水、洗手的银盆。丫头们跪着伺候,一道道程序,恭敬妥帖,完全按照伺候薛容礼的步骤。
春露捧着一盏殷绮梅素日爱吃的茉莉白毫。
麝桂单独端着一盏香茗一碟点心进屋,笑盈盈的奉给薛容礼:“大爷,这是老太太叫人送来的君山银针,贡上的头一茬,知道大爷喜欢喝,今年御贡只得三斤,老太太得了小半斤都叫给爷送来。”
“嗯,不错。”薛容礼掀开盖碗,优雅的吹了吹,啜饮一小口,露出满意的表情来。
麝桂眼睛有些炽热的偷偷看男主人脖颈喉结滚动的清俊高雅样子,又把点心布好:“大爷,菱粉桂花糕是奴婢新蒸的,您用——”
薛容礼喝了半盏茶,像是没听见一样,见殷绮梅在喝茶还是茉莉,便叫了人:“红月!”
红月就在紫晶珠帐帘后,立即进屋:“大爷。”
薛容礼已经走至殷绮梅身旁坐下,把人揽入怀里,低头看一眼殷绮梅手里的茶碗,皱眉:“你爱茉莉极好,只是这泡的茶叶是茉莉大白毫,太一般,红月,爷记得福洲城太守、粤洲总督今年开春送了爷一批香片。”
红月道:“回爷的话,除了送了人的,还有预留的一半,在库里存着。”
“捡了那些上等的茉莉香螺、碧潭飘雪、茉莉凤眼、茉莉白龙珠都给了你们梅姨奶奶用吧。”薛容礼亲了一口殷绮梅的粉嫩香雪的腮。
“是。”红月应下。
麝桂举着汝窑点心盘儿的手僵硬的收回,低垂脸,撤到红月身边站着。
红月看她一眼,心里叹气,悄悄撤了麝桂的袖子,用目光示意麝桂跟她一起去珠帘外头。
麝桂却抿着粉唇,轻轻拨开红月的手,自己站到主子后头垂首侍立,她偷偷看了眼里间大宝榻边吹箫的绿婵,那小蹄子真是个没用的,大爷都出来了,她还在吹箫!
“走!”
薛容礼拉着殷绮梅的手,带她往东侧室走,穿过东侧室,进了东边稍大间儿。屋内一条阔大暖炕,对面设着圈椅梨花木红漆大绣桌。炕上、桌上、铺着红鹿绒地毯的青玉地面上堆着各色倭缎、虹缎、湖缎、潞绸、云锦等奢贵布匹足有上百匹分门别类的装在乌香木托箱子里,令有金银玉铜珊瑚玛瑙玳瑁象牙犀牛角制的各色摆设,什么花鸟鱼虫,美人山水,如来观音,和合二仙,题材横跨佛道人三界。有三对紫金镶嵌五色宝石如意,炫目灿烂的差点没晃瞎殷绮梅的眼。一个巨大的紫檀木九层套匣已经全都打开,里面是各种头面钗环珠花,明显不是市面流通的品种。
薛容礼不以为意的指着一屋子的东西,对殷绮梅道:“这些小玩应儿全做给你解闷儿,最重要的是此物——”
他亲手从圆桌上取下一只格外精美的绿木扁方大盒,散发着阵阵檀果清香,单单这盒子便是乌海玉王山上出土的绿玉檀木,价值千金,却有价无市。
用小钥匙打开大盒上的黄金狗头锁后,掀开盒盖,暗红绒托儿上静静的陷护着一只女子手腕还粗一圈儿的大雪参,那雪参根须长长分明,参体已有类人的形状,头部拴着红绳儿小金链,竟然还有一道符压着。
“胡太医说你的素疾,是年幼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儿,不耽误生育,只是素疾痛症不好治,会稍有影响,怪不得你一直不曾有孕,正好儿,北靖王送给爷的升迁贺礼是这长百高原的雪参,据说有千年,还会跑,又叫“雪参精”呵呵,爷是不信的,不过轮品相,咱们府里公库,爷的私库里都不曾有过这般稀罕的雪参货,爷没叫管事入账,整个儿悄悄的都给你用,最是能补身治顽疾弱症,入药快快养好身子才是正经。”薛容礼很是高兴。
殷绮梅嘴唇蠕动,心脏漏跳几拍,密密长长的睫毛抬起,大眼情绪糅杂的看男人的脸,看那对含着星辰的雪亮带笑的俊美鹰眼,一向威势中此时非常柔情。
薛容礼说完,把盒子往殷绮梅怀里一塞,亲昵地从后面抱住佳人,修长的大手风流暧昧的揉着殷绮梅的腰腹,不老实的往上隔着衣裳揉了揉女孩胸前鼓鼓丰挺的两团儿,低头啃舔殷绮梅的秀丽粉白的天鹅颈:“吃了这参,梅儿必定得给爷生个大胖儿子,才不算辜负,知道吗?”
“这样珍贵的东西,我用不起,何况,银翘姨娘已经有孕了,大爷不防期待一二。”殷绮梅手上沉甸甸的坠得很,把盒子放回桌上,拧着小眉头,淡淡的道。
薛容礼本来吻着她的耳尖上下其手,只觉得触感像是一捧软弹雪团儿,闻言突然停住,突然掐了一把殷绮梅的胸。
“啊——”殷绮梅痛叫咬唇。
“你和爷耍什么小性儿?爷走之前跟你说什么都忘了?那母狗哪里配生爷的孩子?”薛容礼轻飘飘的道。
殷绮梅心脏一抽,像是被人攥出血的疼,刚刚那点感动心动的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薛容礼这厮畜生的本质丝毫没有变化,对一个曾经伺候过他现在还有了他的孩子的女人都不当人看,对孩子也没有顾惜,这样的人比畜生还冷血。
自己现在不过是年轻美貌才得了他两分青睐,然而实际这畜生手里仍旧牢牢的握着她的娘亲幼弟。
“爷,妾想再求一样恩典。”殷绮梅转身正色面对薛容礼。
薛容礼手指勾绕着女人鬓边卷发,漫不经心:“你说。”
“我想见见我弟弟,我家里人,我想念他们了。”殷绮梅说完低头,不去看薛容礼的脸色。
薛容礼脸色阴沉下来,似是极不愿意:“你现在是爷的妾室,是已出嫁的妇人,怎么老惦记你娘家?太太一年到头不过回娘家一二次,你……”
殷绮梅低着头,很适时的“颤了颤”,委屈快速道:“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礼,哪怕把弟弟叫来府中,让我见一面也好……不行就算了,大爷别生气。”
“……”薛容礼脸色和缓些,听殷绮梅并非要回娘家舒服了点儿,抓过殷绮梅的手把玩几下:“罢了,我让何妈妈跟蜜儿为你安排,见你弟弟一面吧。”
薛容礼既然答应了,没有必要不给殷绮梅脸,吩咐何妈妈蜜儿准备些表礼,好让殷家的人带回去。
虽然是同意了,但薛容礼始终不大高兴,殷绮梅少不得想着晚上殷勤伺候一番让薛容礼答应时时接她弟弟来府中见见。
夜间就寝时,薛容礼把殷绮梅抱在腿上揉着那雪白跟羊奶膏子似的弹软乳球儿,嘬儿大那两颗粉红的乳头儿。
“啧啧啧……”殷绮梅跨坐在薛容礼腿上,抱着薛容礼的脑袋挺胸星眸妖媚半合,细吟绵绵。
薛容礼吐出红缨,舔着乳晕调笑:“你胸前这两坨肉越长越好了,乳尖翘翘的,被爷吸的又红又大,像两颗大樱桃肉儿。”
“爷喜欢就是它们的福分了嗯啊……爷再揉揉好舒服~”殷绮梅酥软的咬着唇,直接要求。
薛容礼下腹一阵蹿火儿,笑着大手一边握住一只一个顺时针捏一个逆时针揉,把殷绮梅揉弄的身子都滚烫起来,臀缝儿也潮湿了,尤其腿间空空的。殷绮梅来了感觉前后坐在薛容礼腿上磨蹭了几下,薛容礼抱住殷绮梅吞吃那张烈焰般的丰润花瓣檀口。
“唔……”殷绮梅张开嘴放了男人滚烫的舌头进来侵略攻占,伸出藕臂抱住男人的脖子,水嫩粉舌与他的碾磨纠缠,舌唾交姌,亲的极色情。
“呼……”唇瓣分开时,带出一丝银线,薛容礼使劲儿掐了几下浪妮子腻滑多肉的臀,坏笑:“等会儿,我给你拿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