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绮梅只留一碗银耳桂花羹,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眼波流转看着榻下坐在地毯厚垫子上围着吃饭的丫鬟们。
一个个小脸白里透红,吃的津津有味,青春愉快的气息扑面而来,倒让人心情好不少。
待五个人用完饭,收拾妥当,春露醉珊潆泓陪着殷绮梅说话逗趣儿,其他人各自去休息。
殷绮梅腰酸痛,醉珊潆泓就给她按摩。
最后早早洗漱歇下,殷绮梅只留了春露值夜,让其他人退下。
屋内灯盏半昏半明,帐子透纱进不去光,春露坐在脚踏上一针一线的给殷绮梅做鞋子。
殷绮梅悄悄的用钥匙打开床里面儿宝阁柜,打开门,取出匣子。
银光灿灿一片,满满一匣子的白银另有几张百两银票,殷绮梅取出所有的银票。
“春露!”
“姨奶奶,还没睡呀?”春露爬上床凑来。
主仆二人小声说话。
“你明儿悄悄随身藏好银票,不要让人发现了,你跟着我回娘家的时候,等没有人在,再悄悄给我,我家里情况艰难,老母病弱,弟弟年幼,我想给她们些花销。”
“嗳!奴婢记住了,一定办妥。”春露立刻重重点头,接了银票塞进袖口里。
春露一心一意为着殷绮梅,把她当做自己的姐姐,又挽住殷绮梅的手:“只是姨奶奶这些钱不过三百两,姨奶奶的娘亲病重,需要吃人参,哪里够呀,不如奴婢去开了首饰箱子,偷偷的拿两样大爷赏的首饰,挑那种不起眼儿的,姨奶奶给娘家人,叫他们悄悄远远的当了,千把两银子不就有了吗?”
殷绮梅苦笑:“哪儿那么容易啊?你没瞧见醉珊和潆泓清点了首饰匣子吗?缺一样,她们都会发现,她们就是盯着我的,银钱不一样,周济娘家的女人很多,哪怕大爷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春露轻叹点头,十一岁的小姑娘跟个小大人似的。
殷绮梅笑着捏捏她的脸:“你也别做针线了,上来同我一起睡。”
春露脸红慌张:“不行不行,姨奶奶不知道,红月姐姐还有何妈妈都把我和几个粗使丫头都叫了出去训话,以后不能乱了规矩,红月姐姐还说老太太要派个教引嬷嬷来呢。”
殷绮梅一时头疼,随她去了,睡前喝了安神补身汤,困意席卷,渐渐合眼睡着。
殷绮梅睡的早,春露每隔一个时辰就给殷绮梅的脸上药,二更刚刚到,就见殷绮梅睡梦中呓语,眉头紧皱,还哭了,身上都是热汗。
春露心疼,悄悄的叫婆子端两个冰盆子进来。醉珊进屋里来小声:“妹子,你去睡吧,咱们两个轮班值夜。”
“我再等一会儿,姨奶奶像是做噩梦了。”春露撩开帐幔,给殷绮梅扇风。
醉珊便和她一起坐在脚踏上。
突然听见正房传来一阵阵唱小曲儿的声音。
醉珊和春露面面相觑,竖着耳朵听起来。
听见依稀是薛容礼的调笑风流的声音:“小浪蹄子还会床上舞呢?哪个教你的?”
“奴婢特意为大爷学的~大爷看奴家~啊~”菀莺那嗲气的娃娃音销魂异常。
寝室里。
紫珠雨瀑帘后,大宝榻上,菀莺儿一丝不挂的白嫩娇小身子涂满了色气腻腻的花油,头发盘着堕马髻儿满头珠翠簪着荧光粉气的绢花儿,鬓角垂下两缕藤蔓勾绕,小脸儿红彤彤的,媚眼儿水润,跨坐在薛容礼小腹上,扭腰摆臀,捧心舞肩。
胸前又大又肥的木瓜奶朝两侧外翘,褐红色乳头大,奶肉摇晃,格外淫荡浪气。
薛容礼躺在榻上,捏了一把菀莺儿的肥臀:“自己坐上来——”
“大爷好坏~奴婢是黄花儿闺女~”菀莺儿羞答答的婉转娇声,然而下一刻就撅起屁股,蹲着,弯腰含住男人粗长的紫红肉棒口,吞吐口交的腮帮都酸疼了薛容礼才硬了,于是她妖媚的慢慢将阴户对准龟头儿坐……
然而薛容礼等不及了,往上一挺。
“噗呲——”硕大的龟头儿当即插进了阴穴儿,撑开暗红鲍鱼阴唇儿,翻身压住菀莺儿,狠捏着绵软的巨乳,精壮的翘臀后腰往里硬生生顶捅到底儿。
“啊啊啊……”菀莺儿尖声哭叫,手脚并用缠住薛容礼。
“扑哧扑哧……”雪白的腿间被干的粘稠,入口阴户被粗长狰狞的男根撞的直振,带进了空气,发出咂吸放屁般的淫糜动静。
一丝鲜红的血随着污浊男精流淌。
菀莺儿也是个妙人,第一次破身就彻底倾倒在薛容礼胯下,除了刚进入时候的疼,后面就是无比的快活,再一想将来的荣华富贵,身上肏弄自己的异样高贵英俊男人,真个飘飘欲仙,只想永远缠着男人,当母狗当贱货当什么都好!
薛容礼粗嘎低喘,想肏死这个贱货,满嘴污言秽语:“黄花闺女?爷看你像只小母狗儿!贱货!操你娘的!”
“哼哈……小母狗要爷肏!哼哈~啊啊~爷好大好厉害嘤嘤嘤~重重的肏奴~啊啊啊~小母狗要被大爷肏死了啊啊!”菀莺自己捏揉着巨乳,被干的花容色气,比妓院里的娼妓还饥渴发骚,嗲气浪喊,两腿踢蹬。
她故意大叫,就是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听,薛容礼是多么疼她,也让西侧室的水儿瞧瞧她的本事。
接着又像狗一样的蹲趴着,被薛容礼从后面插干进来,肥乳摇晃,叫声更大了。
接着薛容礼又抱着她的头,男根插她的嘴,经过特殊调教的菀莺给他口交好几次深喉,被插的唔唔流淌口水眼泪,吞咽腥重浓厚的精液。
不管薛容礼弄出什么花样儿,菀莺儿都能异样饥渴热情回应顺从,没一个‘不’字儿。
薛容礼本觉得菀莺品貌不算佳,也就中上,如今算是明白大太太的用意了,他亲娘是给他寻来了一个荤素不忌能随他揉搓卑贱媚顺的处女骚货,这小骚货浑身酥肉,体力还不错,叫的也带劲儿。
在府里倒也有点儿小新鲜,留着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