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胤端打了个冷颤,几乎是立刻就感到双腿间一股汹涌的春意。小云的脚趾轻轻点在他的阳具顶端,蹭了蹭,然后正大光明地把赤裸的脚心都踩了上来,从上到下顺着柱身磨蹭了一遍。
“我倒好想帮你,可是又不敢,我身上都是味儿呢,你闻到了只会湿得更快。”她抬脚离开,脚趾却在离开之际往柳胤端紧闭的双腿间挤了一下,在两片肉唇之间恶劣地勾了勾。
“所以啊,我不敢碰你。”小云微笑着收回脚,又重新退回帐篷入口。
柳胤端咬牙,硬撑着让自己站起来。他身量比小云高很多,此刻毫不客气地俯视着她。小云把自己笼在斗篷下,抬头望他,竟没输分毫。
“你可以自己摸自己,我允许的。”小云好心地说。
“不需要。”柳胤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哦。”小云不以为意,转身回帐,却在回身的那一刻随口对侍女说,“既然他说不需要,那就把他绑起来吧。”
柳胤端被绑了一整夜。侍女不是战士,她们用柔软的发带或是腰带绑着柳胤端的手,命他箕踞而坐,把他双脚分开扎在帐篷两端。这实在不算什么难过的姿势,但柳胤端一晚上却都平静不下来,他总是闻到那种若有似无的温查花香,又不肯挣扎给自己缓解,于是就这样不上不下地湿了一整夜。
过了小盈河,再走三日半就有人烟,地名曰土城。虽曰城,其实只是附近商旅想入上谷而不得,用篷布与木板搭起的简易聚居地。前几年柳胤端一直提议在此修筑城墙,朝中却以为这样会鼓励商贸往来而屡屡拒绝。
第三日清晨小云召他到帐里去。刚掀起门帘,迎面就是一阵甜腻欲呕的花香,小云也才刚起,还未梳洗打扮,只穿着里衣,她面色看过去格外苍白。五六位侍女忙着为她梳洗打扮,捧出头冠礼服。今日她打扮得格外隆重,发饰全部换成了金玉,更佩戴一枚火玉于额前,更衬得她肤白胜雪。
小云被忙得团团转,待她伸手让人戴上戒指手链时才有机会正眼看了一下柳胤端。她迅速打量了一下他,直接说:
“从今天后你每时每刻都得跟在我身边,既然你不愿意再当靖人,就给我跪好了别让他们看见你的脸。我这次来有事,没空理会你,你若惹出事端我直接交与平昌侯。”完全没有以往一般装模作样的巧言倩兮。
侍女轻柔地为小云戴上面纱,她的面纱是由纯金线编成的,她的外袍上也有金线绣成的雪山,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但小云不知为何,脸上却没有那股往日的光彩,整个人单薄地就像一片飞云一样,侍女不得不在她脸上打上一层胭脂,才让她看上去又鲜活了起来。
柳胤端忽然意识到前天晚上小云讲的话未必是虚言。他确实忌惮月升,也深知作为乾元的小云,但现如今在靖国面前,月升却还不是一位合格的敌人。小云若是想要什么,确实必须用上一切的手段。
很明显——他看着小云格外严肃的金棕色眼珠——一切手段里面包括她自己。
月生公主为乾元这事不为人知,靖国只传她兄妹二人美貌与世无双,外人看来,独自出访上谷的白云公主不过是一桩异族艳事,柔弱而娇媚,向靖国寻求采撷。
柳胤端平心而论,若不是他亲身意识到公主是一位乾元,他也并不见得会对这位美丽的异族少女有多警惕。而小云现在无疑是在刻意加深这种层误解,他不知道是她需要它,还是在利用它。
“为什么不回话?非要我拿鞭子抽你吗?”小云见他许久没有应答,心中略恼。
“你可以回去。”柳胤端看着她,肃然道。
闻言小云一愣,她的烟波闪了一下,忽然笑了,“那你可以不回去靖国吗?”她反问。
柳胤端无语。
“就算你这样说,也不能让你不跪的呀。”小云若无其事地把头重新扭回去,声音中又带上了那种天真的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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