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琛本来想玩把大的,却把自己玩脱了。
夏阳燚没叫保安抬走他,已是最后的礼数。
在这场游戏里,无权无势的人注定做不了主导者。
离开那冰窖般的办公室,时琛懊悔不已,一步一顿。
他忘不掉夏阳燚看自己的眼神,明明藏着情欲,只是被这些框框条条的钢筋水泥,或者教条礼仪按捺着。
就像一匹蛰居在笼子里的猛虎,笼外链条一层又一层,谁也听不见它的嗷嗷呜咽。
受禁锢久了,链笼换成纸,猛兽也不敢出来了。
它需要外力。
而这个外力,就是他。
正好,既然要红,为什么不红个大的。
反正黑红也是红。
时琛转头回去,却没在总裁室见到即将到手的猎物。
不合时宜的阵阵呻吟从内室传出,声声暧昧,勾着时琛的魂。
“哥哥,你肉棒好大……”
“塞得好满……都要……顶到人家肚子了……”
“啊……不要……被……小穴被干坏了……”
临到门口才发现,这贱到骨子里的浪叫绝对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夏阳燚能发出。
但那淫荡声音,却熟悉得很。
很快,时琛明白了。
夏总在看片。
时琛悄咪咪地探了一个脑袋,发现原本一丝不苟的夏阳燚正直挺挺地躺在大床上,仍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面容,时不时眯一下眼睛,彷佛看的不是黄片,而是全英文财务报表。
因为时琛的冒进,会议暂停,夏阳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解决。
礼服外套挂在一旁,算是对欲望的让步和妥协。
衬衣加西装裤,愣是一件没脱。
时琛眼睛好,就静静蹲在门口看着他纾解。
无论片里的人叫的有多激烈,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夏总不吭一声,手上的动作也从未有过什么轻重缓急。
直到,另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给了他致命一击。
“换个姿势,屁股撅起来,让我能碰到你的鸡巴。”
没有什么特殊的污言秽语,更没有那种男人最爱听的羞辱词。
可夏阳燚手中的阳物明显涨起,撸动的频率也快了。
他想放下平板,另一只手逐渐向后穴伸去。
时琛惊了。
那个声音,是他自己。
他做梦都没想到,金主要靠他的声音,或者说要看他的脸才能有感觉。
那夏阳燚为什么送走他?还是让他一个人自己离开?
不对。
这个人明明在期待,期待时琛能回来,像片里一样,肏翻他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故意安排视频会议,还让他做饭,巴不得别人动手脚下药吧。
啊,好坏的心思。
半小时将至,可夏阳燚的肉棒涨到最大都射不出来,难受得令他浑身发汗,衬衫前胸后背都湿了一片,之前被时琛捏肿的乳头透过衣物,更显得通红诱人。
面对此情此景,时琛也好受不到哪里去,鸡巴顶着内裤,彷佛要撑爆了。
他发誓要肏这个男人,肏得跟视频里面的骚0一样求他,但不是现在。
最后五分钟,闹钟响起,夏阳燚即便再不舒服,也只能放弃。等他整理好着装,擦去额角的汗渍,又是一副精神样,一如平常。
踏出居室门的瞬间,一个高大男子反手钳制住他的双手,三扒两下就扯下腰间那条价值不菲的皮带,结结实实地来了个捆绑。
“你……”
夏阳燚当然知道他是谁,话没说完,对方湿热的舌头便舔上他的耳廓,舌尖一勾耳垂。
“夏总……我都看见了,你想被肏,是不是?”
时琛话里带着笑,气息总不稳,拂过夏阳燚侧颈的时候,能感受到身前人的呼吸也跟着乱了。
啊,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