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羊的心脏好像快要跳出来。
刚刚接到南川给他发的消息，大晚上的十二点多了，让他明天一早到家里待着，哪儿都不许去。黎羊心虚地问为什么，只得到南川一句，问你自己。
——怎么办。黎羊眉头紧皱，心脏砰砰在跳。晚上的工作都不敢再做，马上就关了屏幕躺到床上去。
——除了晚了点睡，也没有做错什么事吧？
黎羊侧躺思考着，但莫名其妙地，或者说自己也心知肚明地，他为了能顺利出发去旅游，偷偷瞒着南川做了好几样会挨罚的事情。
像是明明父母临时交给他的项目，他选择瞒住了南川。
南川不许他熬夜，所以黎羊故意跟南川说不用打视频了，就是为了不用撒谎，不用心虚。
南川出差前让他照顾好自己，但是他都没有好好休息吃饭，感觉自己身上的肉肉都瘦没了。
——怎么办啊。黎羊仿佛已经预视到明天的自己会多惨，但身体几天的疲劳让他缓缓地合起了眼睛，睡了这几天以来最长的睡眠时间。
第二天匆匆忙忙赶去南川的家，只是早上九点，但黎羊到家的时候南川也已经下了飞机回来了。南川看着只是隔了五天，他好心给黎羊脸颊上养出来的软肉都消失了。那一瞬间，他决定了这次惩罚的重量。
黎羊关上大门就站在玄关处不敢动，因为他看到客厅里南川看他的眼神，冷峻且带着薄怒，那气场凶恶得让黎羊害怕。明明南川离开之前还很宠他，黎羊甚至还能跟他的学长撒娇耍赖，但现在犯事的小羊完全不敢多说一句。
“爬过来”
黎羊意识到，南川说的是“爬”，平时生气都是只是滚过来而已。“爬”，就是不让他走路，让他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用手脚爬动。
黎羊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原地跪下。两只手和膝盖撑着地上，一步一步地爬到沙发脚边，爬到南川的裤管处。黎羊怕得在发抖，不敢看南川，因为他好像还是第一次把学长惹怒到这个地步。
南川用手挑起黎羊下垂着的脑袋，然后用手掐住了白嫩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面前。手劲儿很大，把黎羊拉扯得又怕又疼。几秒钟的禁锢，脖子上的手松开了，上面留下了浅浅的红印。
黎羊怕极了，泪水不断地涌出来，但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南川也不做声，开始揉着黎羊的脸侧。现在这里少了点肉，挨起巴掌来肯定更痛了。但南川不去心疼他，小家伙自己都不爱惜自己，他懒得去可怜他。
接下来，黎羊便被狠狠掌刮了白生生的小脸，左边扇完打到右边，两边一下一下地轮流扇着。那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安静的客厅，格外地清晰。黎羊悄悄地用手拉了一下南川的裤子，想讨一点点怜悯，结果下一巴掌直接打得身子都歪了一下。
清瘦的少年跪在地上忍受着上位者的惩罚，那坐着的人仿佛在打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仿佛看不见少年的伤心至极眼泪。
——学长不疼他了。
黎羊脸上再痛，都没有心里冒出的想法来得痛苦。眼里流出的泪珠一滴滴地掉落，心里想着学长之前对自己的好，跟现在成了鲜明的对比。
南川手下挨打的脸颊像是染了胭脂一样的红，右边更是肿了起来。上一次被南川正经地扇脸，黎羊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好像没现在疼。
“脱衣服”，南川给出了今天第二句话。
黎羊想起来了，上一次被狠狠地扇脸，好像是他刚刚跟着南川的时候，忘记犯什么事了。现在的他和那时候一样，把身上的衣物脱得一干二净，露出赤裸的酮体。
“跪到门口去”，南川踢了他的大腿一脚。黎羊依旧是爬过去的，到达之后颤巍巍地看了南川一眼。
南川无视了黎羊的眼神，把他放在那边，然后就不管他了。南川自个吃了早餐，又去洗了个澡，仿佛当门口的小羊崽是个装饰品。
而门边罚跪的黎羊，只要南川在他视线范围之内，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南川。他只希望南川能看一眼自己，就一眼。
跪了多时，南川从房间找出来一根皮鞭，站在客厅，眼神示意小家伙滚过来。皮鞭只用过一次，那次黎羊也哭得很惨。
“五十鞭，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南川只是冷淡地发出命令，黎羊不带迟疑地点头，爬到他面前摆好跪姿。
五十鞭子，痛是毫无疑问的，但红痕分布在黎羊身体不同的部位，他每一处都痛，但没有一处破皮。南川看着地上的小羊痛得发抖，全身的皮肤升起了粉色，被鞭子挥过的地方是鲜红色。鞭痕纵横交错地遍满全身，包括那脚心，那敏感的大腿根，还有原来白皙丝滑的背。
好像被人虐待过的身体没有得到南川的疼爱，就像是被主人损坏可以随手丢弃的小布偶。
最后一鞭打在黎羊的性器上，小家伙疼得塌下了腰，在地上抽动了几下，然后默默地再次跪好。
今天的黎羊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为了不让南川加倍生气，坚强得可以。从脸，到身体，到脚，全布满了南川惩罚他的痕迹，像是无声地为犯错的人求饶。
南川拉着黎羊的头发，慢慢地走着，让爬着的人能跟上他的速度。南川将跪了将近三个小时的人扔了上床，自己站在了床边，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