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寒假里，南川很忙，黎羊也不差。人到昌市的时候虽然几乎没什么要带的，但最重要的星屏必须带上，因为所有的寒假作业都在里面了。
南川和黎羊坐在家里的饭桌上，一人坐一边。南川打代码的手就没有停过，黎羊拿着笔在星屏上写作业就没放下来过。
低年级的时候因为老师们想学生把字练好，所以大家都习惯提笔写字。现在高年级了，为了方便整理温习材料和之后与大学的衔接，全部改为星屏学习。
黎羊今天觉得怎么坐都不舒服，屁股扭啊扭，课本上的字看得他头痛。
“累了？”，南川见黎羊没什么精神，看了一下时间，也做了三个多小时的事情了。黎羊对着南川无力地嗯了一声，自己走到沙发上去摊着。
南川少见黎羊这病恹恹的模样，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到沙发边半蹲着，摸摸小家伙的额头。没发烧。
黎羊伸着手弯腰打了个呵欠，眼泪水都用出来了
“学长，我想睡觉”
南川确定了黎羊没发烧，又摸了摸他的脸颊和颈侧，“是不是不舒服？”
黎羊自己也说不出来，“好困，不想吃东西”
“那你睡吧”，南川拍着黎羊的背，又给他给了一条薄被子。
等黎羊午睡起来，已经过了饭点，快下午二时了。但黎羊不是饿醒的，他是痛醒的。
南川还在饭桌的座位忙着，黎羊醒来揉了揉眼睛，飞快地下了地踢着拖鞋飞奔到南川的怀里。他声音带着两分小兽般的呜咽声，在南川的身上寻求着安慰
“学长，我的牙齿好痛！”
南川把黎羊抱紧了，让他侧坐在自己的腿上。“张开嘴巴”，南川往黎羊的口腔看去，视力一流的Alpha并没有发现牙齿有蛀牙之类的问题。
“哪颗牙齿疼？”
“后面的大牙痛，牙肉更痛”，黎羊半边口腔都刺刺痛，现在说话也在痛。
南川抱着他在家里找出了一盒全新的消炎药，给他吃了两粒。
“吃了药看看有没有舒缓，我们准备去一趟牙医诊所”
“不想看牙医...”
裤子被南川扯下了一角，黎羊被赏了一屁股巴掌，小家伙马上改口
“看...看也行”
“给我乖点”
黎羊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又给自己揉了揉被打痛的位置，把内裤和裤子赶紧提了上去。
洁白的墙壁挂着满满的口腔示意图，明明已经到了科技发达的年代了，但看牙医依旧是无数人最讨厌和害怕的项目之一。
黎羊被安排到房间外面等候，他和南川一起坐在外面的长凳上，听着房间里面传出来的机器声。滋滋滋的金属仪器带着碰上牙齿时摩擦的声音，黎羊抓紧了自己的裤子，紧张极了。
无所畏惧的南川虽然不能理解黎羊为什么怕成这样，但还是把他拉到怀里细语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