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我绕着床走动,他都会下意识的挪动头部追随这些细微的声响,似乎在判断我的位置。我拿出滚针,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些锋利的针尖闪烁着寒光,我敢保证他刚刚一定咽了口口水。
滚针这个东西,就是要出其不意的玩儿,所以我残忍的将他的眼睛蒙住了,还故意关了几盏灯,让室内的光线变暗,然后轻轻将滚针按在他的锁骨处。
“唔……”
冰凉的刺痛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只是贴在锁骨这种不大敏感的地方,就已经让他开始发抖了。
哈哈,这次轮到我笑了。
出于礼貌,我没有一上来就用很大的力气去吓唬人,而是用了个算得上轻如鸿毛的力道,操控滚针从锁骨处滑落,一路滚到他的小腹处,感受着他陡然绷紧的腹肌,还有起伏不定的呼吸。
“别怕,只要你不动,就不会流血的。”
我这句话有点儿安慰的作用,但是不多,他并没有因此放松紧绷的身体,不过确实是像被定身一般一动都不敢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勾起一抹坏笑,将手指探向他的下体。
“!!!”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一滞,想来是被我抓住最重要的身体组件之后的无助吧。我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他的肉棒,用手指缝隙之间的肌肤缓慢摩擦着他的肉棒,亲眼见证这东西慢慢变大。
我吹了个流氓哨。
他想挣扎,我能干嘛?当然不能,我立刻加重了滚针的力道,果不其然听见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老实了。我移开滚针,发现针尖在他的腹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圆点,不过没有刺破皮肤表层,更没有冒出血珠。
“现在终于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吧?”
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我,所以也没纠结,反而是捏着滚针的手柄,施加力道,从锁骨到小腹,从腋窝到乳峰,从膝盖到大腿根部……一遍一遍的,欺负他,吓唬他,折磨他。
时间久了,他几乎要把那些流出的汗液当成鲜血了吧。
他喉咙中挤出难耐的呜咽,浑身肌肉随着我的施力收缩着,那根可怜的肉棒也在我的玩弄之下露出龟头,仔细一看龟头处还泄露出一丝晶莹的液珠。
玩儿够了滚针,我就将这东西放在了他的胸口处,限制他的挣扎行动,然后专心致志的玩弄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用尽了方法,让龟头感受着我的掌纹,终于把他刺激的射了。
射了多好,浓稠的。
“润滑液有咯~”
其实我有带润滑液啦,只是故意要看他受不住泄精的样子,不过我不会告诉他这些的。有了“润滑液”,我很轻松的就给老板大人开了苞,手指刚一探进去,便是湿润的触感。
“果然有乖乖给自己灌肠清理啊?”
我问完这句,他终于在牙缝里挤出一句:“废、废话……”
我一挑眉,哦豁?敢这么跟我说话,看来他还是没意识到现在谁才是那条狗啊?这么想着,我也没再仔细的帮他扩张了,伸手取过那根电棍。
刚一通电,电棍发出霹雳啦啪骇人的声响,老板的身体猛地一震,想起来电棍的存在,连忙急切的说:“你!那个不行……不能塞进来……”
他蒙着眼居然还能这么敏锐的察觉到我的意图吗?
我将电源关掉,电棍的头部贴近菊穴,然后朝里怼了怼,换来他两三声无助的呻吟。我说:“塞进去是一定要塞进去的,不过你如果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关小电流。”
老板有些愤恨:“开苞……开苞根本用不上这种东西吧!你、你就是故意的!”
我一用力,电棍噗呲一声肏进去一个头,老板啊的惊叫一声,挺了挺腰,滚针都不顾了,像要解除封印似的,看来电棍肏穴对他的震慑程度远远高于滚针啊!
我一边用电棍肏他,一边说:“你你你、我我我、你继续说啊,多说多肏。”
他很聪明的,我一点就通,这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给他施加难度,连忙用后穴夹紧作怪的电棍,缓了一口气,喘息着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狗……狗狗不会了……”
说话结结巴巴的,谈判时巧舌如簧的劲儿哪儿去了?平时质疑我方案的时候的劲儿哪去儿了?果然再强硬的男人被操穴的时候也是软的。
我不接受他的道歉,继续快速抽插着他的后穴,甚至还开始调试电流量。随着电流量的增强,一开始酥酥痒痒的感触逐渐变成酥麻,然后是一跳一跳的痛。
“啊……啊!”
终于,调试到某个数值时,老板猛地一抖,双腿猛地夹紧我的腰,下半身剧烈的颤抖着,任我如何去掰他的膝盖,他都不肯松开,只疯狂的摇头,嘴角流出一丝可以的淫液。
“不!不行!受……受不了了!”
我拨拉着电棍说:“没有啊,你的骚逼很喜欢啊,你看,还不断的收缩着夹紧呢,流了好多水儿……”
他气急,声音也不稳当了:“是、那是被电的!”
“真的吗?我不信。”
我故意气他,毕竟平时工作的时候可没这种机会,他一般会让我直接滚出去。想到这儿,我故意将数值又提高一个档位,满意的看他被电到抽搐,口水直流的样子。
而后,我停下抽插的手,毕竟他的穴肉夹得太紧了,我很难行动。不过我并没有打算这么放过他,反而是从工具包里拿出马鞭来,抽他的奶子。
对啊,就是下死手的抽啊。
马鞭打在他白皙的乳肉上,很快就留下红痕,好看极了。他逐渐承受不住这种疼痛,声音从低喘变成尖叫,一声一声犹如杜鹃泣血,还会因后穴的电棍而发颤发抖。
终于,他开始求饶:“不要……不要了……啊哈!轻点……别打了……求求你……疼……好疼……”
真是没有心意的求饶。
不过我确实放过了他红艳艳的乳肉,丢掉马鞭,张开手掌包裹住他的乳峰,缓缓揉搓着,刺激他发出更多美好的声音。
我凑上去舔他的脖颈,含住喉结,用舌尖顶住,让他的声音开始变调,然后在锁骨上印了个小草莓,问他说:“老大,你说我是差生文具多吗?”
其实我应该喊他贱狗,但是……你还别说,有点儿喊不出口,还是叫老大更刺激一点儿。
他被电的有点儿神志不清,压根没发现正跟我鼻尖对鼻尖,喘息着我呼出的热气,以一种危险的亲密距离被我笼罩着,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什么具有意义的声音。
“老大,我是差生文具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