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靖煜翻了个大白眼,瞧着模样像是司洛教的,“早他妈该知道你就是个大混蛋!”
“你伤还没好。”
“放屁!”
“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呜呜呜主人,狗错了!汪汪汪!”,钟靖煜侧着脸嘬了一下席闻的耳垂,“你刚自己说要哄我的!”
席闻笑得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你才是属草的,见风使舵谁还能比你更厉害?哦,说错了,你属被草的。”
“你他…”,钟靖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主人说得对。”
“主人说什么了?”
钟靖煜气鼓鼓道;“我属被操的。”
“噢,那是被谁操的?”
钟靖煜来劲了,隔着裤子揉席闻的裆,“被席闻操的,骚逼是被席闻操的。”
“…”,席闻拂开钟靖煜的手,“差不多得了,滚蛋!”
“不操啊?真不操啊?别后悔哈~”,钟靖煜松开席闻趴在床边,扭着头看席闻,“主人~你可别后呜!”,钟靖煜的裤子被席闻一把扯下,屁股还挨了几巴掌,“你他妈的不是说不操?”
“你都这么声泪俱下求我了,我怎么忍心?”
“操你唔!呃。”,钟靖煜皱起眉,润滑液被源源不断往身体里挤进,钟靖煜难受得厉害,反拧着手去抢席闻手里的瓶子,被席闻攥着手腕按在后腰上,“操!停下!”,钟靖煜抬起脚后踹,被席闻丢了瓶子一手握住脚腕拉起,“呃——”,席闻拉得太高,润滑液又被挤得太满,顺着穴口往外流,钟靖煜不得不夹紧穴口,“操你大爷!”
“去呗。”,席闻也不着急,竖立上翘的性器在钟靖煜的会阴下方蹭,“记得戴个套,不然把骨灰染得到处都是。”
钟靖煜被逗笑,晃了晃脚,“你这个人就是地痞无赖,怎么还会有人崇拜你?眼睛不好是大病,得去医嘶——!”,席闻进入得太突然,钟靖煜还没做好准备,身体僵硬,“呃、席闻不、不行!”
“那我退出去?”,席闻往前又顶了一下,“嗯?”
“你他妈!”,钟靖煜扯过被子咬进嘴里,“退你大唔!唔嗯——”
席闻没像他说的那样,反而进入得很缓慢,每进入一点就停下来让钟靖煜休息,最后两个人都折腾出一身汗。席闻松开钟靖煜的手脚,转而给钟靖煜揉后腰,“哪儿难受?”
“哪儿都难受,你是不是会放过我?”,钟靖煜吐出被角“呸”了一声,“惺惺作态。”
“你要真不舒服就算了。”
“算你大爷,你有病吧席闻。”,钟靖煜反着手推席闻的小腹,“不做就滚,老子都饿了。”
“吃我还不够?”,席闻的手托着钟靖煜的小腹,另一手压着他的后腰动起来,“问你呢。”
“你呜!够哈啊~呃~唔嗯~呃~啊~嗯~哈啊~哈~你慢、慢点!”,钟靖煜岔开腿跪在床边,席闻的膝盖抵在他的大腿内侧发力,钟靖煜快把腿绷断了,差点来个一字马,“王呃、王八蛋!呜呜!我说哈啊~不要呜!我说我!我哈啊~嗯呃~我说的是我呜~”,席闻坏心眼地每次进入得都很深,钟靖煜连并拢腿都做不到,“呜不!慢点!嗯!嗯呜!席闻呜~我错了~”
席闻的手顺着小腹、胸口滑到钟靖煜嘴边,轻轻一顶就顶开钟靖煜紧咬的牙关。席闻夹住钟靖煜的舌头往外拉,又来回绕着他的舌头玩,唾液顺着舌尖、指尖淌到手腕。席闻低低地笑起来,“脏死了。”
“啊!不要!呃!”,钟靖煜被撞击得前后摇晃,四颗肉球相互碰撞,激得钟靖煜直哆嗦,“席闻呜!慢一点!求你了呜呜!”,席闻的性器在撑开的穴口毫无阻碍地进出,肉柱上的青筋染了晶莹液体也没能缓解骇人的模样,钟靖煜双手反到身后推席闻,“太深了不行!呜!太深了呃~啊!哈啊!嗯呜呜~”
席闻对这种自投罗网的从来不心软,扣住钟靖煜一双手腕,重重顶了两次停下来,笑着问:“什么太深了?”
“主人的肉棒在狗的骚穴里太深了呜。”,钟靖煜喘着粗气压在床上,一滩烂泥似的,“真的太深了主人呜呜。”
席闻抽出整根性器又挺身刺入,钟靖煜弹跳而起又栽了回去,“还是阿煜想要这样?”
“呜呜都不要行不行。”,钟靖煜染上哭腔,委委屈屈的,“你就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么?”
席闻听得直乐,“可以。”,下一秒钟靖煜被席闻转了一圈抱在怀里。钟靖煜的大腿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两个膝弯下分别卡着席闻的胳膊,钟靖煜的穴口彻底打开,也把席闻的性器彻底吞进去。席闻问:“这样像正常人了么?”
钟靖煜吞咽下口水,一动不敢动,“主人,咱们能就像普通情侣那样么?”
“哪样?”
“狗伺候您那种。”,钟靖煜捏了捏席闻的胳膊,“您先把狗放下来行么?”
“不行。”,席闻终于露出獠牙,不再逗弄猎物,抱着钟靖煜开始冲刺,“我觉得这么挺好。”
“啊!哈!呃啊!!太深啊啊不唔!”,席闻的性器进出太快,钟靖煜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贯穿,攀着席闻的肩膀上下耸动,“不要呜!席闻!好疼席闻!席闻我好疼啊呜呜!”
席闻立刻就停了下来将钟靖煜放平在床上,“不做了,我们去洗澡。”
“做、做的,但你嗯...”,钟靖煜喘息得太厉害,大脑发白。钟靖煜抖着手抠住席闻的衣领,“你、你…你等我缓缓,我好疼,席闻,真的好疼。”,席闻闻言连忙小心地抽出性器,跪在钟靖煜腿中间仔细检查。钟靖煜拼命起身扑倒席闻、压在他胸口,“我疼你就哈啊~就放过我了?”
席闻没作声,沉默地顺钟靖煜的后背。
钟靖煜缓好,捏住席闻的下巴,“我在问你话,席闻,如果你想装死,我就不理你了。”
“是。”,席闻回视钟靖煜,像是没瞧见钟靖煜眼里一闪而过的羞愤,“我没办法不在意。”
钟靖煜坐起来,没管穴口混乱外流的液体,把鸣蝉握在手里抵住脖颈大动脉,刀尖将血管压进去一个小坑,“我不想这么活着了。”
席闻坐起来,心里酸涩。钟靖煜受罚的时候没说不想活了,被围攻到浑身是血只剩一口气的时候没说不想活了,现在被他这么护着却拿刀威胁他说不想活了。席闻摊开手,“阿煜,刀给我。”
钟靖煜踩到床上后退两步,保证即使席闻过来抢,他也能先一步下手。钟靖煜膝盖一弯跪在地上,扬着下巴看席闻,“你这样让我觉得我连条狗都不是。真没意思,席闻,我看病的不是我,是你,你心里长了根比院子的树还粗的刺,我怎么也拔不出来。哄我也哄了,骂你也骂了,可你还是这样。”,钟靖煜一用力,血珠一颗接一颗往外滚。
“钟靖煜!”
“这才是你,席闻。”,钟靖煜咧开嘴笑,“你就该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我喜欢你这样。”,席闻刚想上前,钟靖煜的手又压了压,血珠变成细流,“你再动一根指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