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想听你说句好听的……”
渔夫的手指潜入臀缝,故意在穴口处画圈撩拨,他们一凹一凸纹丝合缝,却在他的有心钻研之下,被勾开了些微缝隙,冷冷的空气随即窜了进去,祭司尖叫着,在他身上一抖一缩,他哭得脸蛋湿湿的,睫毛都黏成了小块,渔夫仿佛视若无睹,只是温柔地舔着他的泪痕。
“说啊,说了就让你舒服。”就像是诱哄圣女堕落的魔鬼,渔夫的声音很轻,“来吧,该叫我什么,嗯?”
“不……唔……你这人……到底……啊……不要!呜!”
几番挖掘,那紧窒的后穴里竟被硬生生地插进了一指,撕裂般的痛楚让祭司哭得如同决堤,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只知道渔夫变了,渔夫不再以他为先了!
“你……你滚……你这个羊尾渣男!爽完就走!每次都骗我……啊!”
“哦?”
某种关乎雄性自尊的诋毁让渔夫拖长了声音,眸色变得幽深,为了证明自己,他抽出手指,仅靠着腰腹的力量,重重地往里突刺,巨剑破开穴肉,轻而易举地侵入到最深。祭司被他这记猛虎下山般的深插欺弄得半边身都软了,即时收了声,软趴趴地伏了下来,他翻着眼皮急促地喘息,渔夫扣着他腰肢不管不顾地往上狠撞了百来下,那紧热的甬道开始润润地渗水了,咕叽咕叽的,滑腻而情色。
“啊呜…………唔…………深点…………啊…………再来…………唔…………”
祭司唇干舌燥地仰头张嘴,伸着舌头向人索要口液,那汗湿的额头,迷蒙的双眼,嫣红粉肿的唇瓣唤起了渔夫记忆深处的本能,仿佛铭刻在基因里的条件反射,他义无反顾地低头含住了两片饥渴的软嫩。
一道有别于以往的快感电流在二人体内运转,祭司酥麻瘫软,连未经抚慰的乳首都硬立起来,小孔舒张,一抖一抖地要往外喷些什么,下身的肉柱更不用说了,早哆哆嗦嗦地去了两趟,红彤彤的顶端仿佛哭肿了眼的小姑娘,犹自湿哒哒的,要泪未泪。更多的影响是在渔夫这边,连日来困扰他的不明疼痛纾解了不少,他的思维变得清澈明朗了几倍,和祭司一起的片段潮水般涌进脑海。
旖旎的不可描述的,却是他有生以来最快乐最纵情的时光。
“大人……大人!你是我的!”
他的动作变得无比疯狂,像是要将祭司拆吃下腹一样,暴风疾雨地全速进攻,他掰开人双腿,铁钳子般的手紧扣着人胯骨,打桩一样狠狠挺动,紧实的腹肌因为用力而上下震荡,汗珠汇聚成小溪流,沿着肌肉的沟壑蜿蜒而下,他舔吸着人喉结,在那脆弱纤长的脖颈上种下一片片连绵的红痕,从艳红到青紫,他乐此不疲,藉着频密的占有来确认彼此的连结。
祭司叫不出什么声音了,他的嗓子哑哑的,乖巧无比地窝贴在人怀中,小腹处饱满充实,仿佛被注入了一轮太阳,在不住地发光发热,高频坚实的捣弄让他快要融化了,被磨成了碎片,又再次凝铸为整体,他半阖着眼,愉悦的呻吟断断续续飘飘荡荡,忽而升高忽而下坠,像是纷纷扬扬的星屑,落了满身。
“啊哈…………唔…………啊呜…………舒服…………要去…………唔…………”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小窗亲吻在渔夫的肩头时,祭司毫无征兆地消失了,带着渔夫刚射进去的滚烫的精液,还陷在情潮中的黝黑男人跪坐在船舱内,青筋暴起的阳具湿漉漉地抖动,一串串白色的体液还在持续地喷射,他继续以顶入的姿势操干着空气,精囊在浓密的耻毛中滚颤,他低声叫着什么,依稀是某个人的小名。
渔船往下颠了颠,像是从海中有什么登陆了,几分钟后,渔夫应声倒下,一缕青色的光芒绕着他转了两圈,随后化出了精灵般的、只有巴掌大的小女孩的身形。
只听得那东西快速说道,“行不行啊喂,每次都这么弄,大人他会……哎,你就会出馊主意!难得大人喜欢……怎么了,我看那人类还不错啊……行行行,你现在是老大你说了算呗!”
似乎是在和什么人争吵,那光芒很快消失了,金黄色的圆盘从海平面上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那边厢的祭司也昏过去了一阵,他揉着腰从浴池中坐起,渔夫投喂的宝贵精水吸收得七七八八了,只余下几滴勾留在他的穴口和腿根处,他红着脸揉搓着绵软的腹部,弯着眼笑得甜蜜蜜。
悬在脖颈上的黑曜石晶柱记录了他从通路里采集到的信息,他只要潜心分析,一定能找到破绽,他自信满满地披上了衣衫,施施然往外走去。
和渔夫相会了一夜,这里的时间却并没有过去多久,他看了眼卧房里还剩下小半截的蜡烛,判断此时约莫是夜间三点。在开始新的动作之前,他绕着圈在房里仔细地观察了半晌,再三确认没有窥探的气息之后,才拧开了藏在床头的暗门,翻身坠入。
他不得不防,助祭里有位背景过硬的后起之秀,和几位大权在握的贵族走得很近,君王对他的偏信举国皆知,而他又不够圆融,凡事秉公办理,动了一些人的蛋糕当然会招来嫉恨,先前在黛佤城的净化仪式上他就吃过了苦头,自然,那种程度的暗算他能从容应付,他却将计就计,装作元气大伤的样子频频闭关,顺手推舟地引出了一堆埋在身边的内鬼。
正是这种内忧外患的时刻,他更需要渔夫。
他要一个全心全意爱他支持他的港湾与后盾,毫无疑问,只能是渔夫。
祭司在这小密室里忙碌着,调试药剂,揣摩咒术,记下灵感,天亮之后他会向君王提议,十年一度的巡航要马上开展,而他的第一站,将会是位于海岸线最南端的,一处极为淳朴落后的小村庄。
他要用什么理由好呢?
他咬着羽毛笔的尖端,凝神思索。
仿佛是渔夫在他耳边呵了口热气,他敏感呜了声,灵光闪动。
有啦,他想到啦。
卡西,我迫不及待地要在同一个时间线里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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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大人:我也有认真工作的时候!
渔夫:我脑海中的橡皮擦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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