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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幕 祭司的往事(失忆但身体很诚实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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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像是猛虎扑食般弹了起来,两腿钳着渔夫的腰,硬是骑在人身上,他用两手捧着渔夫的脸,口中念念有词。

“喂,你,你离得太近……唔!”

他往人眉心上吹了口气,馨香的清新气息扑面而来,渔夫的疼痛缓解了许多,他惊讶地回望人,却见那美人泪光盈盈的,一副泫然欲泣的被抛弃的表情。

“愣着干什么!冷死了!还不给我按摩!不对,你给我找件衣服!”

祭司骄横地拍了人一脑袋,嘴角却勾起了愉悦的弧度。

不论如何,他至少找到了人。

失忆可能是阵法错乱的问题,也可能是某些诅咒,他总会找到办法的,以他的实力,解咒不会太困难。

“哦哦哦。”

渔夫憨厚地笑了笑,又嘿咻嘿咻地劳动起来,他手上有一层老茧,磨在祭司的嫩皮上麻麻酥酥的,说不上疼,就是有点痒,体温迅速传递过来,竟然还夹杂着猝不及防的能量,祭司唔了声,像是怕黑的孩童般直往人怀里躲,他抬手怀抱着渔夫的脖颈,鼻尖埋在人肩窝里贪婪地汲取,细白赤裸的身体颤抖着,像是传说中的被水手捕获的美人鱼。

“唔……啊……舒服……再多点……给我……”

他放肆地在人精壮的胸膛上摩挲,柔韧饱满的触感让他很快兴奋起来,体内的燥热无法克制,他难耐地探出舌头,舔吻着人脖颈上的汗液,渔夫倒没觉得有什么异状,还在专心致志地给他按摩升温,见他大腿上有伤痕,还扯了布条包扎,碎嘴地道。

“这么漂亮的皮肤留疤了多不好啊,米娅婶婶有个药膏的,等我回村里了就给你借,很管用。哎呦,你别……别扒拉我……唔!”

祭司只觉得他叽叽喳喳又搅来搅去的烦得很,干脆手一伸,扣着后脑将人勾下来,凶猛地亲了上去。

四唇相触之际,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受到阵阵浓烈的快感电流般滚遍了四肢百骸,仿佛通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渔夫本能地收紧了手臂,将那纤细的腰肢环在其中,他变换着角度加深了这个湿吻,仔细地、无师自通地卷着那顽皮急切的丁香小舌,上上下下、贴身曼舞。他扫过人齿列,搜刮里头芬芳的津液,又知恩图报地将自己的喂了回去,那美人大张着嘴,如同饿极了的雏鸟般不住吞吃,窄翘的肉臀在他胯间扭摆磨蹭,像是闻歌起舞的水蛇,软媚的喘息丝丝缕缕地笼罩着他,让他丢盔弃甲,理智全失。

这是谁?为什么一见面就对他做这种羞羞的事?难道是海中的妖怪?

不对,这不是坏人,他认得这气味,数不清的夜晚,他们都相濡而沫、相拥入睡,在各种不同的地方,他们应当是最缠绵的爱侣。但为何他们不住在一起?对了,他们不能时常相会,只能通过某种神秘的阵法,相聚在一个特殊空间里……

越是回想,渔夫的脑袋就越是剧痛,这股既陌生又亲密的感觉在噬咬着他,让他索要的动作都慢了下来,那美人自是不依,狂放地骑着他,不着寸缕的娇躯极尽所能地煽风点火,仿佛是某种祈神的舞蹈。

“啊……你……你给我……唔呜……唔……”

祭司急躁地将手下探,准确无误地握住了蛰伏在湿漉漉的布衣中的沉睡的巨龙。

满满的一手,又硬又热又大,祭司大着胆子捏了捏,那管火炮仿佛驯服的猛兽般,在他手心下呼应地弹了弹,渔夫从痛感中回过神来,粗喘了声,对于主动权被夺走了他很是不满,雄性的征服欲瞬间上头,电光火石间,他拿住了人双手,月白瘦削的腕子被他单手钳住拧到了身后,美人娇气地哼哼,却主动地拱起了上身,将那粉嫩嫣红的两点送予到他嘴边,渔夫吼了声,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惯性地伏下身去,张嘴含住。

“咿啊…………唔…………舒服…………啊…………轻点…………”

祭司眯着眼昂着头,迷醉地呻吟。胸脯上的吮弄仿佛小儿吃奶,那丁点儿敏感的凸起被人叼着吸着,不时用尖牙啃一啃,欺负的力度恰到好处,拉扯之时,让他有种腺体舒张、体液喷涌而出的冲动,他呜呜地糯叫着,声音变得很是可爱,久旱逢甘霖的下体一挺一挺地,在没有得到抚慰之前,就漏得滴滴答答。

浓郁的麝香被海风吹散,五感灵敏的渔夫却嗅到了,抬起头来与他调笑。

“好多好快啊,大人你都没有自己玩儿吗?”

言罢他一愣,似乎不太明白为何会称呼人作“大人”。祭司闻言笑靥如花地凑上去,啵啵啵地亲在人唇上,像是主人夸赞乖狗勾一样糯声糯气:

“唔……我……我当然是留着给你的……再多点……用力……伺候我……”

渔夫的眸色顿时幽深起来,他吸了口气,下体膨胀到发痛,白浊黏挂在他的胸腹上,让他本就破破旧旧的衣服糊成一团,他直接把上衣撕了,扯开人布巾将自己也团了进去,祭司自是求之不得,抬起臀在他笔挺炙热的肉柱上暗示地摇晃打圈,他大汗淋漓,却又香又甜,像一块新鲜出炉的桂花糕,他一下下地、挑逗而催促地抚着渔夫的后颈,两点被吸得盘得糜红欲滴的乳晕在人眼前极尽招摇。

媚色当前,渔夫却没有心情细赏,此刻他的关注点全落在下头,他的目力比任何时候都要优秀,即便布巾遮挡了部分光线,他也能清晰地看见从那隐秘的、透着淡粉的丘壑之中,有几缕半透明的、黏黏的、如同蛛丝般的清液垂落下来,一滴一滴,缓缓地滑过腿根,仿佛是情人的舔舐。

无数旖旎的、桃色的记忆像潮水般回流,他无法形容这种感受,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插入,性交,吃掉,和被吃。

“啊呜!唔!你……啊!慢点……呜…………呜呜…………怎么……啊……”

祭司没料到人说上就上,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沉实如山的男人将他罩在身下,他像是娃娃般被人轻易地分腿架起,摆出了分娩一样的羞耻姿势,翕张的后穴被大大地暴露出来,在人殷切的视线下,还羞涩地颤了颤,往外吐了些许腺液,渔夫隐忍地咬牙,仿佛在克制着要将他拆吃下腹的冲动,他就着裤管紧绷的状态耸动下体,将那几乎要冲破束缚的肉刃狠狠地怼向湿淋淋的洞穴,过门不入的空虚感固然不好受,渔夫像是要惩罚他先前的故作风情,就这么隔靴搔痒地一番摧折,把那处小口撞得红红肿肿的像个小桃子,任凭人哭着闹着,又尖叫着挺直了身体射了一回。

率先高潮的祭司软得跟滩泥似的,力气都全释放走了,他泪涟涟地看着人,体内的饥渴感快要将他逼疯了,他从未学过床笫之术,以往的美态娇憨都是浑然天成,渔夫又素来宠着他,这种高阶的状况,他真的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呜呜呜地哭喘着,绷着脚尖去勾人后背。

“啊…………唔…………坏人……你…………你个臭石头…………还不给……啊……你敢!啊呜!”

渔夫笑了笑,复又甩了人腿子上一巴掌,清脆Q弹,手感好得不能再好,记忆的丧失让他不再拘谨,他坦荡荡地收回手,像个大爷般居高临下地向人道:

“想要什么,自己来拿。”

祭司抽了抽鼻翼,泪珠夹在眼角还没滑下来,他花了点时间来理解这句话,渔夫又不知死活地重复了一遍,祭司勃然大怒,羞愤地、软手软脚地爬起来,抡起拳头就往人脸上招呼,渔夫轻巧地躲避,又拿着人,捏着腰,将他收复在怀抱中,他吮咬着人耳垂,调笑道。

“不愿意吗?你不是很想要我的东西?还特意从海里浮上来,你到底是人是妖啊?”

“我……你……唔……别弄我……啊……你……啊呜……不要……唔!”

渔夫也懒得跟他废话了,他的阳具热得要炸,顶破布料也只在顷刻间,不用刻意对准,仿佛早就形成了肌肉记忆,他用手指撩开人臀缝,收腹挺腰,那管雄赳赳硬邦邦的孽根急哄哄地往里顶,水润柔滑的的穴壁无缝地裹缠着他,像是吃不够一样往里拽,他的腰高频夯实地摆动,几百下狂风暴雨的侵袭连成一片,快得出现了虚影,祭司沉迷在这失而复得的操弄中,像是骑在烈马之上般无措地起起伏伏,他勉强抱住了人头颈保持平衡,下一秒却陷落在人有心针对的强攻之下,渔夫对他的弱点了如指掌,无论是肠穴收缩频率还是隐秘的舒爽之处,他通通都照顾得无微不至,左突右刺,忽深忽浅,那杆粗长得仿佛直通心肺的雄枪在湿滑的甬道里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哈…………唔…………不够…………啊…………再深点…………唔…………”

长发披散、香汗津津的祭司趴覆在人肩上,腰肢被两方黝黑的铁壁箍得死紧死紧的,只能在很小的区间里上下啪动,他被人插得淫水横流,连娇嫩的膝盖跪在甲板上,磨得通红破皮都顾不上,他哭唧唧地拱着人,想要一个甜甜的、安抚的吻,只是渔夫沉迷于干穴,像是魔怔了般一味往里捅,祭司的下身被撞得麻木一遍,蜜穴里更如同瀑布一样,滋滋润润,黏膜卷吮着得来不易的肉头,像是要挤压出所有存货般,缠夹得一下比一下用力。

“嘶!”

渔夫忍不住哼叫了声,他将人往上提了提,打算调整下体位再接再厉,肉根因此也抽出了些,祭司却仿佛怕他逃了一样,从最最深处蓦地生出一股黏力来,穴壁也剧烈地收缩,仿佛吸盘一样将那雄枪牢牢禁锢,进退不得的渔夫只能抚着人湿滑的脸颊,勾起那小脸与他耳鬓厮磨,祭司嘟着唇伸着舌向他索要,眼角红红的,春情荡漾。

“唔…………卡西…………唔…………要…………”

渔夫的身影再次晃了晃,五官在那一刻有明显的错乱,祭司的脑里当即闪过了什么,但他无暇细想,渔夫如他所愿,热切地毫无保留地和他口液交换,他在一波又一波的能量投喂中,放松了防备。

巨大的海浪接二连三地撞击着小船,在危险得仿佛要倾覆的天摇地动中,渔夫将他推倒在甲板上,面对面的、从上而下地作最后的冲刺,他深深地看着人,反反复复地用目光描摹着人的眉目五官,渔夫在喷射之前会皱起眉头,尔后喉结会颤一颤,祭司看准了这个时机,在丰沛得如同泄洪般的浓浆灌溉之时,同步释出他的爱语。

“我…………我爱你…………回来我身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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