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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幕 祭司的往事(番外3 神坛沙盘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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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故事支线一渔夫和祭师的故事

第十二幕祭司的往事神坛沙盘py

尝到了甜头以后,祭司时常会在月光明亮的夜晚独处。

他在等那个人出现。

像是天神一般,带着希望和力量,降临到他身上。

他只知道那人以打鱼为生,身上却没有太多腥味,取而代之是一股淡淡的、被太阳晒过的温暖气息,那人的肌肉紧实,看着硬邦邦的,手感却很奇妙,特别是胸肌,摸上去又软又弹,他喜欢在情事后枕在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人优美流畅的人鱼线。

那人左边的臀部比较扁,还有道陈旧的伤疤,据说是小时候曾被剑齿鱼咬过。和他正好相反,那人身上有很多冒险刺激的故事,他的幼年和少年都在惊涛骇浪中度过。

然而奇怪的是,那人无父无母,他独自生活在海边的一栋木屋里。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虚幻的相会中,祭司不止一次地询问,那人耐心地回了,但祭司却总是听不到。

难道是海神不允许他们在现实中见面?还是说这种肉体的关系其实是对神的背叛?

不不不,祭司需要遵守的规条有很多,但从没有一条是守身如玉。他们顺应天性,对于欲望抱持着放纵的态度,修炼之人讲求能量流转,除了吸纳日月精华、自身勤勉之外,性爱也是一种很好的来源。

说起来在他登上大祭司之位后,皇帝和朝臣们为了讨好他,都或多或少地安排过人。男女不拘,燕瘦环肥,娇媚清俊,应有尽有。祭司通通瞧不上眼,一概打发去做俗务。

外间对他的评价也因此更上一层,所谓能者多劳,随着前代的退隐,祭司肩上的责任变得更为沉重。

特别这月是海神的诞生祭,他忙得脚不沾地,连睡眠的时间都极限挤压,最多也只得两三个时辰。

公国辽阔,光是草草巡视也需要不少时间,各地神庙众多,神职人员冗杂,祭司还亲自和他们见面交谈,摸清底细之余,也旁击侧敲地探明了庞大团体的陈腐之处。

为了服众,他不免过度使用法力,助祭们并非他的人,他能用却不能偏信,始终提着一颗警惕的心,夜间也争分夺秒地翻阅经卷,务求快速掌握全貌,短短的十来天,他熬得小脸消瘦,又因着吃不惯沿途的粗食,整个人恹恹的,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

这晚他挑灯夜读,看了小山一般的卷宗后,着实倦得不行,他抿了口提神的薄荷茶,揉着酸涩的眼睛往露台走去。

别馆依山而建,很是清幽,山中风大,祭司站了片刻就觉得凉飕飕的,整个人都醒了不少,他趴在白玉栏杆上,眼神放空地摩挲着上头华贵的装饰宝石。

今夜倒是月明星稀,难得的天朗气清,也不知那人在做什么,有没有半点挂念他呢?

隐约的乐声从山脚传来,祭司知道是神子们在勤奋练习,他随着节奏哼唱,半阖着眼,看起来心情不错。

或许有一炷香的时间吧,祭司终于忍不住在月色下翩跹起舞,就像他在神坛前一样,只不过摆动的幅度更小,动作也更随意。

他惯了着轻柔宽大的衣裳,此时也是一件交襟的月白内衫外罩两层深浅递进的钴蓝薄绸,飘带是丁香色的,点缀着鱼鳞般的暗纹,他赤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足尖点地,侧滑而又旋转,轻盈得飘飘欲飞。

往往是这个时候,神的声音就会传入耳畔……

“大人真美啊,像仙子一样。”

熟悉的赞叹让祭司动作一顿,眼里燃起了欣喜的亮光。

是他!他来了!

祭司旋动身体,向着发声的方向微笑,他如同灵蛇般抖动着细瘦的手臂,缓缓伏下上身作最后的定格,那人会意,从虚空中踏步出来。

月光之下,高壮的男人仍旧穿着朴素,他的头发湿了,显得有些卷卷的贴在脸侧,眉目英挺粗犷,富有男子气概,他体贴地先理了理衣衫,才向着祭司张开了怀抱。

“唔呜……”

祭司只觉得眼眶阵阵发热,欢喜的泪水和他脚步一同,跌跌撞撞地向那人扑去。

“我还以为不会再见了……”那人亲昵地揽着他,低头在他发丝里深深地嗅,“隔了多久?足足十七天了。”

“哦,是吗。”

祭司的嘴角骄傲地翘起,只是表面上他也要维持高冷,只能装出一副淡淡的、不经意的样子,实则心底的小兽都在摇晃尾巴了,他美滋滋地在人胸膛上蹭了蹭脸,嗅着那股浓郁的、让人心安的男性荷尔蒙,眯着眼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好想你啊,大人,让我好好看看你。”

热而干燥的掌心熨帖着祭司嫩滑的脸蛋,带来久违的酥麻,他轻浅地呻吟,实诚的手臂早就攀着人,连腿子都提挨了上去。

只不过,这触感有些不对啊,怎么粗粗麻麻的多了层东西?

祭司垂眸一看,登时瞳孔地震,那整片从左胸贯穿到肋下、雪白之中还渗着轻微血色的绷带是什么?哪个不长眼的竟敢伤他的人?

“怎么回事?!”他尖声质问,“是谁?什么时候?!”

那人笑着捏他的脸,表情云淡风轻,“没事啊,不过是捞捕电光水母的时候出了点岔子,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胡说!让我瞧瞧!衣服拿开!”

祭司哪里容他糊弄?他当然知道电光水母的厉害,那是一种分布广泛却很难捕捉的稀罕材料,从中能提纯出不少魔法电能,表皮还可入药,用来制作脂膏、润泽肌肤之余,还能让坏死的表皮再生。

只不过它们的放电技术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十万伏特是夸张了,但成群结队的它们至少能放个五六万。

“真的没事啊……哎,你别扯我衣服,小心坏了,唔!”

祭司可不管他的抗议,剥笋一样三两下把人扒了个干净,小心翼翼地按压在红色最密集的地方,那是靠近心脏的位置,要是击中了是不是他永远都不能再看见这人?他后怕地咽了咽口水,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抉择。

他嘴唇微启,自掌握以来从没用过的治愈法术磕磕绊绊地流淌,真的接触下来,他能感受到从伤口处传递过来的戾气,那是深重的、恨不得挫骨扬灰的仇怨,不过是猎人与猎物的关系罢了,为何会如此不死方休?

他还想继续探索,脑袋却尖锐地抽痛起来,他疼得瞬间咬破了下唇,血腥涌进嘴中,他敏锐地嚼到了些不详的气味,还没来得及分辨,那人已经火急火燎地搂着他,捧着脸焦急地劝道:

“都怪我!是我不好,你不用帮我了,快去休息一下,要不要叫人来?你,你这里有医官的吧?”

祭司被人打横抱起,噔噔噔地往内室跑去,他软在人有力的臂膀里,只觉得无论多名贵的牙床也比不得这方天地舒服,仿佛生来就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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