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肌背厚实的轿夫少说也有百五六斤,渔夫举重若轻,像是抱着一袋米。说来也奇怪,最近他体内生出了一股陌生的能量,不时就在四肢百骸里冲撞,特别当他和祭司美人交合的时候,波动得异常厉害,像是在呼应,又像是在抗争。法力什么的自然没有,他只觉得精神比从前旺盛多了,几日几夜不睡都不感疲累。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属于你本来的力量。】鬼魅般的声音又在阴魂不散,而且将音调提高,仿佛要让他相信,【来吧,取回属于你的荣耀吧,帮助我,答应我。】
渔夫呼出口气,拳头紧了又松。
仪式进入到最后阶段,此时的祭司飞舞在半空之中,天女散花般向在场的民众分发祈福圣水,他身轻如燕,裸足雪白晶莹,旋舞之时,兼备力量感与柔韧美,不仅是渔夫,所有人都屏息静气,生怕开口了,便会破坏这份完美。
滋滋的响声伴随着细碎的火花,如同屏障般在渔夫身后展开,卑劣的引诱节节败退,但他无暇顾及,只痴痴地望着高空上的祭司,他心潮澎湃,充满了难以言说的骄傲和喜悦。
好爱他,好像每一天都比从前要爱他。
这颗皇冠上最亮最美的明珠,居然心系于他。
渔夫笑了,他的心脏又开始泛起阵阵刺痛。
祭典一直延续到半夜,整个王国沸腾了一般,到处都是欢呼喝彩,渔夫循着指引,早早地来到了“冬之藏”——这间偌大的房间三面临空,背靠着连绵起伏的山峦,正对着浩瀚静谧的大海。
渔夫站在露台上,迎着咸腥的海风,心里想的都和祭司有关。
想那人的骄傲可爱,更想那人对他的百般依赖,他压制着能量的起伏,不知不觉间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被风一吹,眨眼就干了,半点痕迹也没留下。
他的五感敏锐了几倍,只要他集中精力,就能听到几里之外交头接耳的低语,他明白这份能力并非福祉,他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趁着祭司未到的小段时间,他迅速整理心绪。
又过了半盏茶,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外响起,忙得脚不沾地的祭司美人终于带着满身的酒气扑进他的怀里。
“卡西,你等好久了吗~~”那人软软地吊着他脖颈撒娇,因着体型差的关系,他双足离地,“我好饿啊,贵族们就会灌我酒……”
渔夫摸着他汗湿的小脸,眼里满是宠溺,“那我给你喂点?”
“等等,不急。先说说,我今天厉害不?”
“我不太会形容,但是很棒,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祈福。”
耿直朴素的称赞让祭司笑靥如花,他昂起头和人嘴对嘴地湿吻,技巧纯熟地伸着舌头,黏膜的摩擦带来麻痹般的快感,他如同柔弱无骨般在男人的怀内扭动腰臀,比起在祭台上的舞蹈更要魅惑百倍,渔夫把持不住了,喘息粗重地收紧了手臂,两人纠缠着倒在了地板上。
“啊…………唔…………唔…………”
美人衣衫半褪地压着他,露脐装被卷到到了锁骨处,露出两盘被吸吮得胀大了几倍的乳晕,是熟透了的糜红色,上头还挂着新鲜的牙印,低腰的灯笼裤在胯骨上摇摇欲坠,渔夫的手顺着腰线摩挲,撩开了重重装饰的阻挠,分花拂柳,潜入湿嫩。那几乎是夜夜笙歌的甬道如同软泥,糯糯地裹住了他,还心急如焚地将他的指节往里拖拽。
渔夫笑了,调侃道:“看来大人真的很饿。”
“唔……快点……啊……”
他的手指在里头搅动,修剪整齐的指甲刮擦着肉壁,像是瘙痒一般,“咦,早上不是吃了我一大管吗,都去哪了?”
“你……啊……不许弄……啊……”
祭司连眼泪都被人逼出来了,他居高临下地趴在人上头,却半点上风都不占,肠穴仿佛自带意识,不住颤动着,像是渴求进食般套弄着异物,他才不会讲那丰沛的汁水早被他炼化了,得益于此,他在祭典上的表现优秀得可以载入史册。祭神舞是极为耗费魔力的,像他这种年纪的祭司一般只会表演十分钟,而他仗着家底丰厚,直接将时间延长了两倍,他在祈福之中感悟到新的神谕,对能力的掌控也得到精妙的提升,这一切一切都全是渔夫的功劳。
他的,只属于他的,他的生命之光,他的欲念之火!
“卡西…………啊…………进来…………唔…………我要你的…………”他舔着唇瓣,吐气如兰,“你的大肉棒……”
渔夫的眸色暗了暗,火热的掌心熨帖着人红艳艳的脸蛋,他被人粗鲁的言语撩拨得胸腔起伏,只是他也知道顾忌场合,他凑上去亲了亲人不满地翕张的小嘴,询问道:“大人……这里可以吗?”
“唔……废话多……我说了算……啊…………你给我啊……呜……”
那焦急的玉手已经下探,隔着裤管握住了他的雄伟,那早已上膛的炮管在期待地跃动,无论是尺寸和热度都让人尖叫,祭司简直爱死了他的东西,猫咪一样蹭着他的手,发出呜呜的细糯的喘息。
似乎真的有电流从两人的相接之处闪现,祭司哼哼唧唧地,像是贪玩的小孩般,和他分享这份惊奇,“卡西你……你看……啊……有光啊……”
“嗯,这是我想同大人说的……嘶……不要……唔!”
被蓦地掐住了根部,渔夫不禁声音一颤,那娇媚的美人嫌他太慢了,决定夺回主权,他口中念念有词,点点星光汇聚成拔地而起的藤蔓,将渔夫的手脚四肢牢牢缚住,那人得意洋洋地俯瞰他,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咪。
渔夫动弹不得,也懒得挣脱,任凭那指挥着藤蔓卸衣脱裤的美人自给自足:
两片肥嫩不少的臀肉抬起,臀尖处还红肿着,依稀还有几点吻痕,丘壑之中还有透明的汁液渗出,沿着白皙的腿根,慢慢下流,祭司的阳具长得十分标准和干净,颜色是很秀气的粉白,囊袋饱满,整整齐齐地分列两边,阴毛稀疏,只象征式地点缀着,渔夫目光炙热地盯着它,心里浮现起那可爱的东西在嘴里的触感。祭司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已然读懂了他的意思,一面埋汰着他磨磨蹭蹭,一面用用手撑着渔夫的大腿往后挪移,他上身后仰,凭着记忆用蜜穴盲狙。
“啊…………呜…………唔…………”
嵌套的过程不算顺畅,渔夫的巨根有一定的弧度,那肉头更是圆硕狰狞,平日里都是他用蛮力戳刺进去的,祭司来来回回地吞吃了几次,才勉强卡了半截,他不上不下地,又开始腿脚发软了,肚皮一缩一缩的,发出可怜兮兮的求饶的叫声。
“帮我…………啊呜…………唔…………”
渔夫憋得额上青筋凸起,一声令下,马上绷紧腹肌,他狠猛地抬胯,呲溜一声,那管烙铁般的肉棍便全根锲入,顶得那美人瞪圆了眼睛,连尖叫都淹没在喘气中。龟头气势如虹地擦着黏膜,瞬间便撞到了深处,他往偏左的方向挑刺了几下,就听得人不成章法的呻吟啊啊啊地铺展开来,都还没正式开始攻伐,已然软了半边身,祭司泪蒙蒙的餍足样子很是勾人,他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肚皮一塌一塌的,居然发出咕噜咕噜的饿极了的声音。
渔夫被他剧烈的缠吸困住了动作,只得咬着后槽牙耐住射精的冲动,那小穴在讨食上早就无师自通了,饥渴地缩吮,前后地磨弄,水液汨汨渗出,把两人的接壤之处黏得一塌糊涂。
“唔!”
当然,渔夫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爱人发大水,缓过了最初的定身,他便立刻反攻,就着骑乘的姿势干了百来下,始终不好发力,那美人瘫软着几乎要撑不住,总是往下滑,胸前两点樱桃一晃一晃的,翘得半天高,渔夫心念一动,眼里金光流转,箍在他手脚上的藤蔓如同寒冰消融,他重获自由,翻身而起,扣着人细腰颠倒位置,自上而下的俯冲自然爽利百倍,如同暴风疾雨,又如同猛虎下山,一番酣畅淋漓的插干让祭司汁水四溅,肉臀被撞得啪啪作响,他迷乱地侧着头乱糟糟地呻吟,被人拨正了,拧着下巴霸道地啃了上来。
“唔…………嗯…………”
两股力量的交锋随着原始的肉体律动越见疯狂,只是并非此消彼长,经历过最初的对抗之后,两者自然地融合,如同娟娟细流没入大海,祭司的显然更胜一筹,海纳百川般将人的内化了,又丝丝缕缕地交汇一起。他惊喜地抱紧了身上的壮男,眉心处的纹路若隐若现,未经抚慰的前头噗嗤噗嗤地喷射出今晚的第一股精水。
喷溅在两人之间的白浊也被渔夫所吸收了,喘息的间隙中,渔夫红着眼和他对望,半是疑惑半是释然,他胯下的进攻半点不停,嚣张的火炮一路碾压旋顶,瓦解了人最后的矜持,只见那意乱情迷的祭司美人摆着腰尽情迎合,挺起身嘟嘴送上香吻,他的魔力外溢,表白的情话具现化在两人身侧,闪闪发光地环绕着,如同天上的辰星绕着太阳。
渔夫心领神会,更是提高了操干的频率,窄小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深入浅出的捣弄让人快感连连,叫得嗓音都发哑了,祭司情难自禁地抓破了渔夫的肩背,些微的血腥味让两人都有些清醒了,渔夫勾起人长腿作最后的冲刺,月色溶溶,正好照拂在二人的交叠的身躯上。
“啊…………唔…………太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