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十七走后,宴为策的情绪变得极差,他看着桌子上不断用自己的手插着菊穴的男人。
“爷···救救我!好热!下面好痒!想射出来···鸡巴插着止骚管,弄不出来!爷···求求您!”
男人的嘴里流着口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桌子。
宴为策冷冷的看着男人。
“你是谁调教出来的?这么没有规矩?”
“奴···没有人调教,等着爷···您来调教。”
宴为策干脆利落的解开衣服,猩红的肉棒狰狞的吐着粘液。
他把拽着男人的头发,把他翻了个身,让男人躺在他的肉棒下面。
没等男人开口就把肉棒塞在了他的嘴里。
“再舔深一点!舌头不是摆设,给我动起来!”
“给我吸出来,吸不出来就把你从去军营当军妓。”
男人虽然被下了春药,变得迷迷糊糊,但是听到军营两个字还是身体一抖,马上嘴开始吸起来了。
逐渐的他感受到宴为策的肉棒在嘴里不断的涨大,不清楚的粘液糊满了宴为策的耻毛。
男人虽然为妓奴,但是只接受过一些简单的技巧,并没有正式的接过客,因为上面的人说过送到宴府的人必须保证干净。
宴为策的腰狠狠的摆了起来,肉棒不管不顾的冲撞着,在他眼里男人的喉咙仅仅是一个无用的烂洞,所以一下下的压着男人的头,把自己的鸡巴深到了男人的喉咙深处。
男人的脸被憋的通红,宴为策还掐着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
他控制不住的拍打着宴为策的腰,试图让他能够松开自己。
“贱货,让你再烂叫!让你再骚、再发情!我让他们领一条公狗来上你好不好?”
足足含了三分钟宴为策才松开他,男人因为缺氧整个脸都闷成紫色,他翻着白眼眼里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嘴角边躺着白色的粘液。
宴为策把他拉了起来,甩给他两个嘴巴子,让他清醒一点。
“废物点心,这点就承受不住了。骚逼朝着我冲好,自己拿手掰开,自己找姿势让我播种。”
男人被欲火刺的浑身难受,他拿头抵着桌子,两只手使劲的撑开自己的菊穴。
红嫩的穴口被掰开了,宴为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构造,一股股的骚水因为春药的刺激下流下来。
“爷···想要爷的大肉棒!快给奴止止痒~”
“真他妈烂透了!”
宴为策扶着自己灼热滚烫的铁棍就捅了进去,没给男人一丝的准备,即便已经流量很多水,也还让男人疼的不停的痉挛。
再次抽出,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来许多的血沫。
整个肠子都被宴为策一下子捅直了,男人伸手扒拉着桌子边,想向前爬让宴为策的肉棒从身体深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