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软,形状还好,刚好一手一个,怪不得会被裘斯和仇琅两位大人看上,小妖精脱了裤子还真他妈的勾人。”,身后的两瓣屁股被不知道是那个男人的手给包裹住,然后像是抓面团般大力地揉捏起来,言佑趴在板凳上咬牙无声哭泣,眼底吧嗒吧嗒地眼眶里落下来,打湿身下的地板。
白软的两瓣臀肉被两个男人抓在手里轮番地揉捏玩弄,不断地挤压掰开,时不时还用巴掌在上面扇打处阵阵淫靡的肉浪,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和污言秽语不断地在言佑的耳边回荡,他战战兢兢地缩着身体发抖,却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就连一个最简单轻易的‘不’字他都只能一遍遍地强忍会肚子里。
紧闭的菊穴不断的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按压揉搓,粉嫩的穴口被手指摩擦泛红,被粗暴地往两边拉扯成一条紧密的缝隙,身后的两人狱警喘息如牛,沉重的呼吸声如同饥渴难耐的野兽般,仿佛下一秒就会凶狠地扑上来将他撕咬啃碎。
“诺尔,你去把东西拿过来,把小洞洗洗干净,妈的,老子的屌不能插,手指总该能玩玩吧,顺便给这小子提前扩一下张好了。”,贝利狞笑着又粗鲁地在言佑的臀尖上扇了一巴掌,软肉在半空着颤了颤了,淫靡绯红的指印下一秒就染上了浑圆的臀尖,“你小子的洞这么小,老子的手指插进去看着都费劲,到时候怎么吃得下男人的屌?”
诺尔拿着管子和灌洗液过来,笑容猥琐,“小才好啊,小才紧,我听别人说像是这样又窄又小的才是极品名器,插进去又紧又热,那叫一个销魂,难不成你还喜欢插一个松货?”
“哈哈,也是,赶紧的,赶紧把着小屁股给洗干净了,然后让老子好好地爽一爽。”,贝利一只大手摁住言佑的后背,另一只手还不忘在他纤细的腰身上揩了一把油又狠狠地掐了一下。
青红的指印被落在白皙的腰窝上,紧闭的穴口被冷硬的管子破开,紧接着一大股冰凉的液体灌入他的体内,涨的他腹痛。
“唔呜……”,言佑忍不住地闷哼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身体颤抖着本能地就想要挣扎,却又被贝利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在屁股上,恶声恶气地警告,“老实点,再动老子就直接骑在你的身上!”
“吓他做什么,让他扭呀,这小屁股扭得可真骚,洞里插了根管子看着跟长了条尾巴似的,一摇一摆的,看着我都爽死了,跟条骚狐狸似的,他要不是被裘斯大人给看上了,我现在就能把他给压在身下肏个百十回了,妈的,这小子真够勾人的!”
冰凉的灌肠液不断地冲刷过肠道,敏感的肠肉被冻得瑟瑟发抖,痉挛着阵阵抽搐,平坦的小腹逐渐变大变圆,最后如同怀孕五月的孕妇般坠得言佑肚皮鼓胀,酸痛难受得他满头大汗。
“涨……,好难受……”,黏糯的呻吟声在言佑的嘴里低低发出,他伸手扶住自己鼓胀的肚子,膝盖发软就想要向下滑跪下去,强烈地失禁感与排泄感逼得他头皮发麻,身体不住地打颤。
贝利更加用力地摁住他的肩膀后背,诺尔抽出塞进他屁股里的管子然后把一个木质肛塞塞进他不断战栗收缩的菊穴中,“好好地忍五分钟,”,
诺尔拍了拍他被虚汗和泪水打湿的小脸,视线落在言佑浑圆鼓起的小腹上,眼底浮现出一抹诡异的性奋,“这肚子鼓的,看得还真像是怀孕了,”
“我在贫民窟的窑子里还玩过几个怀孕的下贱骚货,那逼又热又湿,奶子一抓还能爆汁,还真的别有一番风味。”,诺尔眼神下流地盯着言佑鼓起的肚子看,手掌还极为变态地来回抚摸,脸上像是回味起那是的销魂滋味,笑容猥琐又恶心,“可惜的是没能把那几个婊子给操流产了,也不知道老子怼进那几个骚货的子宫里喂进去的精液又被里面的小崽子给吸收了哆嗦,那几个小母狗和她们肚子里的狗崽也真他妈地赚了,老子的精液都是宝贝精华呢。”
诺尔笑得大声又放荡,贝利听了也跟在在一旁淫笑,
贫民窟里那些个贱民的命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命,是玩物是玩具,是用坏了就可以随手丢弃的一次性性爱用具。
巨大的贫富差距导致的地位等级差距悬殊得犹如天堑,少部分人高高在上地活在天堂享乐,大部分人如同蝼蚁般匍匐在炼狱里艰难求生。
言佑嘴里发出的痛苦呻吟声都显得如此的微弱与压抑。
水液在肚子里哗哗作响,五脏六腑全都被挤压成一团不住地抽痛,肚子胀痛得厉害,像是被鼓胀到极限的气球,肚皮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涨裂开来。
阴冷的恐惧深入骨髓缝隙,言佑面色惨白,短短的五分钟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
“差不多了吧,我都快要等不及了。”,贝利拍了拍他浑圆的肚皮,肚子像是水球一样晃动了一下发出细微的液体震荡声,看得男人双眼发直,“这肚子还动了,像不像是女人怀崽时候的胎动?真有趣。”,说完还大笑着又朝言佑的肚子大力地扇了几巴掌,另一只手摸进言佑的衣服里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奶尖。
肚子里的水被扇的在肠道内一阵乱晃,胸前被揉掐得痛疼难忍,,言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上不断地冒出冷汗,层层汗水打湿他身上的仅有的一件上衣,他指尖哆嗦着死死地抓挠住身下的板凳,却实在是难忍疼痛,颤颤巍巍地哭泣求饶,“别、别打了,肚、肚子快、快涨破了,求、求你,饶、饶了我,别、别打了……呜呜……”
低低弱弱的呜咽求饶声没能讨来怜悯,反而越发地让两个禽兽更加趣味盎然地大笑肆虐,“他说什么?快涨破了?哈哈,这小子可真逗,”,诺尔手掌捏着他的脸颊左右晃了晃,然后和贝利眼神对视了一下,两人的眼里都露出了残忍又诡异的笑。
诺尔手掌往后揉了一把言佑被扇打泛红的臀部,然后两只夹着肛塞猛地往外一拨,啵的一声轻响,贝利狞笑着把按在言佑肚皮上的手掌狠狠地往上一压,“啊啊——!!!”,一道凄厉的惨叫声从言佑的喉咙里爆发而出,身后肠道推挤着往外喷涌出一大股的水液,如同小型喷泉般看得人心头狂跳。
“哈,小婊子骚的喷水了,后面的洞跟女人的逼似的水多得都能流成河了,真他娘的壮观。”,诺尔按住他不断挣扎乱动的身体,贝利一边哈哈大笑,手掌一边不停地用力施压,动作残忍地将言佑肚子里的液体给压出。
诺尔:“小矮子的肚子里倒是干净,灌一次也就够了。”
“能不干净吗?偷面包被送进来的,也不知道是饿了几天了,胃里啥都没有,”,贝利将还趴在板凳上痉挛喘息的人拉起来,大手拍着言佑那张冰凉失神的脸,嘴里不干不净地讥笑,“你说你,张着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屁股,要是早点出去卖也不用进这里来受罪,老子还能在外面光顾光顾你,好好地爽快爽快一番。”
“不能插进去,腿和嘴总能用吧。”,诺尔神色贪婪地看着躺在贝利怀里失神的人,指尖压在言佑的菊穴边沿猛地插进去,
“嗯啊!”,言佑仰头痛呼,手指一下子抓紧贝利手臂上的肌肉,一对软臀也跟着颤颤巍巍地夹紧,将诺尔的手掌紧紧地夹在两团软肉之间。
温热绵软的触感简直爽的诺尔头皮发麻,他低骂了一声,手指快速地在肠道内旋转抠挖,快速进出。
粗糙的指腹一下下狠狠地摩擦过敏感痉挛的肠肉,手指越差越深,直到最后齐根插入,言佑趴在贝利的怀里不断地蹬腿挣扎,却对方紧紧地箍住腰身,掰开屁股让手指抽插地越发顺畅。
诺尔干渴地咽了口口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口被他手指强行插入堵住的嫣红小嘴,
绯色的小洞像是有生命般含着他的指根嘬吸,里面高热湿滑的肠肉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着他的手指蠕动吮吸,紧致灼热的包裹感让他的鸡巴硬的简直快要爆炸。
“妈的,里面怎么会这么紧,这么热,女人的逼都没有它会吸,这口洞天生就该被男人肏的,骚货,贱货!”,诺尔手指快速地在言佑的后穴中抽插进出,另一只手拉过言佑的手包裹住自己昂扬的鸡巴就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
“真有这么爽?我也要试试。”,贝利抓起言佑的另一只手给自己撸,同时手指摸向言佑湿润的穴口,指尖往外用力拉扯一道缝隙,手指就着缝隙猛地插入进去就开始肆意地抽插抠挖。
“不、不要,不要……唔啊!”,手指在肠道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地四处搔刮,脆弱的肠肉被尖利的指甲一遍遍地刮擦充血,言佑痛得不住地抽搐动弹,身体却被死死地禁锢箍住,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狱警之间,下流猥亵。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