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皱了皱眉,低啧了一声,然后依言将云锦从桌上抱起,
筋骨分明的手指深陷皮肉牢牢地包裹住云锦的软臀将他托起,十指用力地往外掰开掌心白肉,露出底下被粗黑鸡巴插干的嫣红变形的穴口。
“唔,云安,求你,求求你,呜呜……放过我,放过我……”
云锦哭得凄惨,脸颊软软地贴在云安的肩上,他想要起身,肩膀却被站在他身后的瞿琅扣住,压紧在云安宽厚的胸膛之上,
衣衫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滑腻的肌肤,瞿琅指尖探入他的股缝,在他被云安鸡巴插得严丝合缝的穴口处缓缓地打转按摩,指尖勾扯住缝隙,不顾云锦满身的痉挛抗拒,直接贴着云安的鸡巴狠狠地往里插入。
“嗬……”
云锦双眼睁大,痛到失语,手指在云安的后背上颤抖着蜷缩抓紧,吃痛的甬道死死地骤缩着绞紧,想要将强插入穴的异物全都排挤出去。
“嘶!”
云安被咬的额间青筋暴跳,抓握住软臀的手背上青筋鼓动根根暴起,他被骤然收紧的肠肉绞吸得倒吸一口凉气,骤然而至的强力射精干让他怒气横生,
他重重地拍了一巴掌云锦早就被凌虐红肿的臀瓣,语气无不迁怒地狠厉,“如何就这么地缠人?莫要发骚,给为夫放松些!”
如何能放松?
指尖搔刮过肠肉,黏膜都被摩擦得充血生疼,云安鸡巴每一次的进去,瞿琅指尖每一次的按压全都是折磨,
云锦满头是汗,脚趾在半空中死死绞紧,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哽咽着,被鸡巴残忍肏肿的喉咙就连发出的求饶声都变得可怜无力,“不要,不行,唔啊!求你,求求你们,唔……,会坏的,不要,不要啊——!!!!!!”
一道凄厉的惨叫冲破竹林,惊起林间飞鸟,
雀鸟扑簌簌地从枝头惊起,云锦苍白的小脸哭到失声,
他可怜巴巴地趴在云安的肩头怀里,苍白的嘴唇颤抖着,神经质地呢喃,“不、不,不要……”,漆黑骤缩的瞳孔里情绪崩坏灰败,身后颤抖的穴口被强塞进一个鹅蛋大小的龟头,穴口紧绷撕裂,溢出点点血珠。
“痛,好痛……”
云锦从未受过如此这般得痛,他像是一个被吓傻了的孩子,颤抖着身体,机械性般地呢喃着述说着自己的惊惶与痛疼。
撕裂头皮般的剧痛,残忍的奸淫被转换成难以承受的性虐。
真的就是虐待,完完全全的虐待,
怎会这般的疼痛,心脏跟身体被一道撕裂,精神和灵魂被玩弄到崩坏。
云慎指尖勾住他鬓边汗湿的黑发,挽至而后,动作温柔地吻了吻他惨白汗湿的脸庞,语气轻柔低哄,“忍着点,总该是有这么一遭的,放松,呼吸,乖,习惯便好,习惯了,日后便会舒坦了。”
“嗬,嗬……”
云锦泪眼朦胧地对视上云慎含笑的双眼,双唇微张着,喉咙发出垂死般的哽咽嗬气声,他的身体细细密密地打着抖,细微的战栗随着瞿琅鸡巴的寸寸推进而逐渐变得剧烈明显,
单薄的身体在云安的怀里抖如筛糠,他的眼前忽黑忽白,被过度侵犯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可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却残忍至极,明知道他早已痛到不能自已却仍旧暴力地逼迫着他去承受,去接纳他们狰狞汹涌的欲望。
云安被骤缩的肠道绞吸得暴躁,眼神冷冷地注视着瞿琅,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和烦躁,“再磨磨蹭蹭,你他爹的就滚出去!”
瞿琅也窄穴绞咬的难受,云安的话更像是点燃了火药般,体内的狠劲一股脑地冲涌上来,他一手压住云锦颤抖乱动的肩背,另一只手扣死他腰身,腰胯重重地往前一挺,鸡巴‘噗嗤’一声竟狠狠地一插到底。
身体像是被残忍地从身下劈裂成两半,肚子涨到抽痛,体内脏腑全都被悍然插入的两根狰狞性器给推挤到角落,可怜巴巴地拥挤成一团,云锦仰起头,瞳孔骤缩颤抖,双眼睁大到几近撕裂。
他的嘴巴大张着,喉口却死死地紧缩起来,发不出一丝的声音,身体在一瞬间仿佛都已经变得不是他自己的了,强烈的撕裂感让他呼吸一滞,感官在那一刻变得迟钝,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下一秒神志回笼,痛感却残忍地加倍翻涌。
“不……要动,求,求你们……不要……动……”
云锦神志昏沉,求饶的话语艰难地从唇齿间挤出,哆哆嗦嗦地乞求着,听得人心头发酸,心底发软。
然而围在他身侧发情的男人们全都不是人,只是一群被情欲支配的野兽和畜生,这样裹挟着浓烈哭腔的软弱求饶声只会越发地激起野兽们骨子里顽劣的兽性和暴虐残忍的性欲。
“乖,夫君这就给你。”,云安偏头吻了吻他泛红的耳廓,恶意曲解的求饶,“别急,夫君这就开始动。”,双臂抓实云锦的双臀,不管不顾地就开始挺腰抽插。
巨大的肉刃狠狠地往外抽离在重重地往里挺进,颤抖的肉壁被狠狠地捣弄着,身后瞿琅吻了吻他泛红汗湿的肩头,声音低低地调笑,“殿下莫要心急,臣待会定会喂饱你。”,狰狞的性器伴随着下流话语的落下快速地挺动起来。
两根性器在甬道内横冲直撞,抽插得毫无章法却畅快肆意,强行掠夺的野兽们眼里全都是贪婪性欲,根本就不顾云锦的痛苦和挣扎,只一遍遍地挺动着腰胯,力道狠辣地往更深处捅干进去。
紧抱的肠肉被一遍遍地暴力顶开,云安和瞿琅像是比赛似的,一个插得比一个用力,一下捣干得比一下深入用劲,
两根尺寸不相伯仲的粗长鸡巴有时紧贴着一进一出,有时又可怕至极地同进同出,云锦的尾椎着顶撞的发麻发颤,单薄的身体被夹在两个强健的男人之间被顶撞得颠簸乱晃。
“唔,够了,够了!呜啊……!”
一记又一记的深顶力道可怕得像是要将他的肚皮捅穿,将他的身体贯穿,他被钳制着身体,鸡巴在他的体内快速地进出着,捣弄着,残暴的奸淫令他失控尖叫,泪水都快要流干了,他双手攀住云安的肩膀,挣扎着想要向上起身,却被身后瞿琅狠狠地压住肩头,重重地往上一挺腰胯,给奸淫个透彻。
云锦浑身汗湿地软倒在云安的怀里,指尖从男人的肩头无力滑落,他双眼空洞无神,浑身抽搐着被扣紧腰身一遍遍地奸淫抽插,白软的身子被狎玩得青紫斑驳,层层叠叠的指压红痕触目惊心,身上的吻痕咬痕密集到令人头皮发麻,他被无意识地摆弄着,玩弄着,被变换着姿势任凭身侧的男人们随意享用,尽情发泄。
烟花之地的娼妓小倌怕是都没有他这般地被玩弄得凄惨吧,云锦双眼怔怔地看着头顶,视线掠夺瞿琅情欲遍布的可怕眉眼,身体被顶撞得一下下往前耸动,身后云安还在大力地向上挺胯,力道又重又狠,啪啪啪地狠凿着,恨不得把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塞入其中畅畅快快地享受一番。
柔顺的青丝在他的身后汗湿凌乱,灼热的吻在身体各处流连着,脖颈间热气扑洒,肩膀处痛疼弥漫,数不清的手在他的手上抚摸着,不顾他的挣扎抗拒,随心所欲地为所欲为。
“锦儿乖,叫两声给为夫听听。”,泛白的双唇被强行捏开,指节插入进去,夹住他的软舌往外拉扯,
“唔,唔呜!”,细弱的声音声从喉口溢出,云锦泪眼朦胧地仰起头,舌头被拉扯出唇间,舌根被拉拽得发麻,云安双指夹住他的舌头恶劣地玩弄着,涎水沿着他的唇角狼狈滑落。
后背被瞿琅按压着往前挺立,被口水沾染的乳粒被迫挺送到男人的嘴边,破皮的乳头再次被含进嘴里嚼咬着,云锦浑身哆嗦,手掌被云慎拉着抚慰龙根,双腿大敞着夹在瞿琅的腰上,泛红的腿心被两根鸡巴一下下地狠厉撞击,嫣红的穴口被捣弄得淫水泛滥,股间泥泞湿润,干燥的地板上被滴落下一滩深色水渍。
噗嗤噗嗤的艹穴声狠厉响亮,瞿琅掐住他的双颊,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云安低头咬住他的肩膀,胯下鸡巴狠命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