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刚过我……”
云锦慌乱地在桌上爬动着,浑身发颤,泪流不止,光裸的下身精液流淌,疯狂旖旎。
娇小的美人儿被三个高大的禽兽团团围困在桌上,密不通风,无路可逃,
云锦手脚并用地在桌上一阵乱爬,神色凌乱狼狈,
然而桌面就这方大小,任凭他往何处退让都比都始终能轻易地被围在桌边的任一个男子扣住脚踝,拖至身下,狠狠奸淫,神情凄惨的模样,像极了被登徒浪子轻薄侵犯的良家女子,也像极了被可怜逼良为娼的无辜女子。
如何就能这般地残忍呢?
云锦拼命地蹬着他那唯一一条尚且自由的腿,另一只脚的脚踝被云慎用力地抓握在手中,狠狠地往下一拉,他的身体不收控制地往后倒去,“不,不……”,他拼命地哭求着,身体却还是被无法反抗的力道拖拽至帝王的身下。
“云慎,不要,别这样……”
身下凌乱散落的衣衫,随着拖拽堆叠到腰间,云锦修长的双腿大喇喇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泛红的腿心处白精蜿蜒,浊液沾染,色情又浪荡至极。
云慎双手用力地掰开他的双腿,目光沉沉地看着他腿心处不断溢出的白浊,阴柔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眼底欲色翻涌,“皇兄,怎就几日不见,你的身子便被野狗给夺了去,被弄得这般肮脏了,瞧这洞里都被灌满了野男人的精,皇兄,你如今怎就变得如此下贱淫荡了?”
“唔,不,疼……”
云慎笑着,双指却狠狠地插入云锦红肿的穴间,指节曲起,指腹按压抠挖,动作毫不怜惜地在云锦痉挛骤缩的穴肉中进出抽插,逼迫着软穴推挤出满贯的精液。
被帝王骂作野狗的瞿琅毫不介意,
他微笑着摁住云锦挣扎乱动的肩膀,在他满目的惊惶中,低头下头,张嘴含住他胸前的茱萸,齿尖叼咬着挺立的乳粒缓缓碾磨,重重吮吸。
若能分得一杯羹,任凭他人如何指责谩骂,他也能全然当做耳旁风,
在商业上他经营有方,财力雄厚,帝王想要坐拥万里河山,享受太平盛世,便少不了他的钱财助力,更何况他还家势斐然,朝堂上根基稳固,云慎便是想将他除之而后快也不敢轻易动手。
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彼此合作才能达到利益最大化,夺位之战开始前是如此,如今盛世太平更是如此。
军政商,他和云家心思阴暗的这两兄弟各据一方,彼此钳制,互相制衡,而中间维系着彼此平衡的便是云锦,
共享,是他们彼此间所达成的心照不宣的协议。
只是可怜了云锦,他成为所有人间唯一的献祭品,是祭祀上的无辜羔羊,是肮脏交易中的无知牺牲品。
“皇兄,别哭,看着我心疼。”,
云安用力地摁住他胡乱推拒的手臂,神色温柔怜惜,然而手指却好不留情地捏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唇齿接受他粗暴无情的吻。
身体各处都被钳制着,被来自于四面八方的手无情地掠夺着,
桌上的人身躯如玉,光洁的身体上却被不同男人的大手抚摸着,抓揉着,白皙的皮肤被力道残忍地揉捏出一道道绯色红痕,圣洁的身体被染上了情欲的颜色,被蹂躏得淫乱不堪。
云锦想要挣扎,想要反抗,想要嘶吼,想要哭泣,然而所有的声音话语全都被云安的吻给牢牢地堵在喉咙里,双臂被不知道是谁的手扣紧压制在桌面,胸前乳粒被挑逗着,源自于口腔的灼热湿气,与手指间的碾压摩挲让他的身体一阵阵酥麻战栗,身下玉茎被帝王圈在掌心上下套弄,精巧的囊袋被把玩在指尖,轻拢慢捻,恶意挑逗,
后穴被指节抠挖得一阵阵抽缩,粗糙的指腹每一次狠狠地按压进去都必定会重重地碾压过湿滑的穴心,酥麻的快感伴随着隐隐的刺痛直窜头皮,云锦仰躺在桌上,如同秦楼楚馆中最为下贱的妓子般被玩弄得神志凌乱,痉挛失控。
“瞧这精水稀薄的,刚刚在别的野狗身下没少出精吧。”,云慎捻了捻云锦射在他掌心处透明如水的精液,脸上笑意更冷。
他猛地抽出插入云锦穴心处的双指,解开华贵腰封,衣服窸窣摩挲间释放出硬挺龙根,沉沉地抵在嫣红瑟缩的小穴前,
冒着可怕热气的圆硕龟头抵在翕动惊惧的穴口前,一下下或轻或重地往前压去,嫣红的穴口被顶压地往里凹陷,湿软的腿心根部就抵抗不住粗大龙根的任何一丝力道,紧闭的穴口被缓缓地顶开撑大,云锦满脸是泪,又惊又惧,身体被这一下下的恶意顶弄骇得惊颤不已。
他被云安吻得喘不过气,指尖在脑侧蜷缩握紧,指甲掐入掌心,深陷皮肉,想要抵抗胸前瞿琅带来的令他觉得可耻的酥麻快感,然而下一秒就被骤然顶入的龙根插得痛苦痉挛,面容扭曲,“唔,唔呜……!”,
巨大的龙根势如破竹长驱直入,惊颤的肠肉被一寸寸地破开坤平,被残忍地撑大成龙根的狰狞的形状,
滚烫的肉刃如同灼热的铁棍,甫一进去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挞伐征程,云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仰头唇角带笑地挺动着腰胯,微眯的眉眼间尽是舒爽享受。
胯下肉刃一遍遍地破开穴口,狠厉顶入,软肉包裹着肉刃,被无数次地往复抽插,肏干得痛苦痉挛,
绵软的肠肉抽搐着,紧紧地包裹住肉刃,用力地想要将贸然闯入的残忍侵犯者往外推挤,殊不知这不断蠕动的挤压却宛若最为舒适的按摩,舒坦得云慎尾椎发麻。
“皇兄,爽吗?”
云慎低头,抬手抚摸着云锦被他顶的不断凸起的平坦肚皮,温热的掌心摁在抽搐的肚腹之上,男人笑容病态诡异。
“不,唔!啊……,太深了,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