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侵犯的感觉是如此鲜明,可他却无力反抗,
腿根被推动着向前,压至肩头,瞿琅声音温柔地附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胯下动作却越发地狠厉决绝,“殿下,此处静谧,鲜少有人,缺乏生气,无趣得很,我抱你到外面人气繁华之处,与你赏花交合,品茶交欢,如此这般,你可还喜欢。”
云锦心头一颤,猛地睁开眼,眼底瞳孔骤缩,不敢置信地看着瞿琅,难以相信他竟能面带微笑地对他说出如此下流之话。
他又气又惧,身体一阵阵打抖,身下肉穴却不断地哆嗦着绞紧肉刃,
紧致的软肉层层叠叠裹挟而上,极致的压迫感夹得瞿琅头皮发麻,仰头吸气,
真的是太爽了,
瞿琅快速地拔出阳具又狠狠地插干进去,肉刃鞭挞着肉穴,毫不留情,循环往复,他狠狠地肏干了数十下后这才在云锦惊惧惶恐的目光中点开他的穴道。
身体方一能动,云锦抬手就是一巴掌,往瞿琅的脸上狠狠地扇打过去,他满眼通红,声音气的哆嗦,“瞿琅,你无耻!”
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凉亭竹林,
瞿琅的整张脸直接被打偏过去,白皙的脸上,指痕浮现,
他扭过头看着气恼落泪的云锦,舌尖顶了顶被打红的颊侧,唇边裂开一道令人心惊地可怖的笑,“殿下教训得是,以下犯上,不僭之心,我确实该打,若殿下能消气,我再挨几巴掌又有何关系,只要殿下高兴,只要殿下肯敞开门户接纳与我,再重再多的巴掌我也承受得心甘情愿。”
“你!”,云锦被他的无耻和不要脸震惊到瞠目结舌,
他哆嗦着,伸手去推瞿琅沉沉压过来的胸膛肩膀,垂落在桌下的腿拼命地蹬踹挣动着想要从男人的身下离开,
身体在挣动间翻转侧躺着,他伸长手臂,竭力地想要攀住桌沿,指尖艰难地勾住桌面就想要用力
身后腰身却被扣住狠狠地往下一拉,瞿琅轻笑着同时重重地往前一挺胯,将软臀拍打出层层肉浪,鸡巴直直肏干到最深处,大开大合,狠肏猛干。
恣睢之臣,不轨之心,
瞿琅俯视着在他身下苦苦挣扎的云锦,面上笑容越发地灿烂,身下肉刃越发地硬挺,
灼热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插入,狠凿,然后拔出,再重重地狠干进去,
云锦被插得浑身抽搐,不住流泪,指尖抓挠过桌面留下细微划痕,
手掌搭在瞿琅结实的大腿上想要将他推开,侧躺的姿势却让他无处着力,
“滚,滚开!”
他声嘶力竭地低吼着,身下修长双腿被迫大敞开,将所有的风情都尽数展露在瞿琅的眼皮底下,
湿亮粗长的鸡巴在他泛红的腿心处疯狂地进出着,穴心被摩擦得火辣疼痛,他微微一低头便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瞿琅是怎样用他的胯间物什狠狠地侵犯着他的身体,掠夺着他的内里。
“唔啊!不,不要,呃……!”
脆弱的私处被一遍遍地残忍攻击,酸胀疼痛,云锦满脸涨红,眼底满是屈辱,腰身却被一记深过一记的深顶,顶的酥麻发颤,
穴心被疯狂地进出着,云锦被摁住肩膀,压趴在桌上,身体违背意愿地痉挛高潮,他仰起脖子,脑海里蓦地一白,嘴唇微张着,耻辱释放。
肉穴层层绞紧到至极,蚀骨的爽快浸润骨髓,直冲头皮,瞿琅扣住他的脖颈和腰身,重重地粗喘了两下后,不顾痉挛骤缩的肉穴抗拒,腰身往前一挺,将鸡巴狠狠地插干进去,粗暴地拖拽着猩红的肠肉,快速地进进出出,高潮冲刺,狠狠地激射进去。
“不,不要射进来……,不……”
云锦手指颤抖着扒住桌沿,哭泣着摇头拒绝,身后人高大的身躯如同山一般向他沉沉压来,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身下,
瞿琅把头埋在云锦香软发红的脖颈间,细密的吻沿着肩颈寸寸下移,一串串糜烂红痕沿着白皙的脊骨蜿蜒而下,他抖动着腰胯射精,饱满的精囊抽缩着,不顾他心爱殿下的抗拒和哭泣,执意要在云锦的体内身上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粗糙的大掌滑过腰身,覆在颤抖紧绷的臀上,瞿琅缓缓地揉捏着软臀,腰腹一下下地往前顶弄着往里射精,
云锦咬着唇,满眼悲哀地趴在桌上,小腹处热烫酸胀,他又一次,又一次被男子腥臊的子孙液灌满身躯,侵占烙印。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指尖蜷缩着,再睁眼时,神色麻木,语气冷漠,“从我身上离开!滚!!”
云慎和云安要他,他确实无能为力,然而瞿琅与他而言却只是臣,他又如何能甘愿受他的羞辱。
“你以下犯上,冒犯皇族,今日之事若陛下知道了,你便是死罪可逃,也难免责罚,”
“瞿琅,你这个疯子!从我的身上滚开!”
云锦性情温和,却也并非毫无脾性,软弱可欺,
昔日冷宫之内,为了护住幼弟免受欺辱,他能支起浑身利刺奋力反抗,如今又怎会甘愿雌伏于臣下,软弱受辱?
瞿琅扣住他迎面挥来的拳头,包裹在掌心,用力地压向桌面,身下仍旧硬挺的阳具埋在穴里恶劣地又往里挺了挺,云锦闷哼一声,小腹收紧抽搐。
“殿下说的对,我早就疯了。”
瞿琅看着他汗湿的眉眼,眼底怜惜又疯狂。
旧日湖边烟雨,
云锦俯身,神色温柔地照顾幼弟的那一幕,至此便深烙在他的脑海里,
那般温柔的神色,比的过二月里的春风,腊月里的暖阳,
他曾无数次地回想起那一幕,一遍遍地在心里渴求着,若他的殿下能用那般温柔的目光看向他,那该有多好!
有些人,一眼便是一生,自此情深不悔,他无力反抗,亦甘愿沉沦。
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