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瓷杯滚落,
茶具被从桌上推翻在地,茶水洒落,凉亭内,茶香四溢,
黏腻湿热的喘息叫唤声在竹林间穿梭回荡,凉风吹过,没入草木深处。
云锦洁白如玉般的双腿软软地垂落在桌下,随着一阵阵地抽插顶弄,在桌面下无助地来回摇晃,
雕花贯木的凉亭顶端在他的视野里不停地摇晃着,云锦仰躺着被压在桌面,艳丽的唇颤抖着,血色随着身上人越发粗暴的侵犯而一点点消散退去,
“唔!殿下。”
瞿琅宽厚的身躯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上,双唇贴在他的耳边一阵阵地畅快喘息,
厚实的肩背微微向上弓起,精壮的腰胯不断地蓄力向前,
两人身下衣衫凌乱,覆盖的相连处被性器捣弄得汁水飞溅,
蜜穴被肉刃肆意地进出插干着,淫水被勾连出来,一阵阵地拍打成沫。
瞿琅浑身舒畅,精壮的公狗腰飞快地向前耸动,不管身下的云锦是不是承受的住,每一下都深深地,重重地凿干到肉穴得最深处。
“殿下,殿下……”
灼热的吻伴随着迷乱的呼唤,流连在耳边脖颈,身体被随意地抚摸着,摆弄着,云锦浑身发颤,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里,后穴里的灼热酸胀感却清晰到残忍。
身体被一遍遍地破开,插入,肠肉被逼得步步退让,寸寸沦陷,
肉茎狠狠地摩擦过肉壁,直达深处,龟头顶撞在穴心之上,用力碾磨,将肠道捣干得汁水四溢。
华贵的发冠从不断摇晃的石桌上滚落下去,咕噜咕噜地滚落到进凉亭外的草丛中失去了踪影。
云锦一头漆黑长发在身后散落,丝绸般随着身上男人的快速律动泛起层层涟漪。
白玉润光,美的惊人,
瞿琅神色痴迷地看着被他强压在身下承欢的殿下,内心满涨酸热,
经年念想的人,如今真真切切地承欢在身下,又怎是一句心满意足所能形容的。
他俯身一遍遍地亲吻云锦的脸颊,唇角,一声声地叫唤着心上人的名字,
手掌沿着衣衫探入,抚摸过软滑肌肤,瞿琅呼吸粗重,眼底神色狂热,胯下之物兴奋着弹跳涨大,硬是逼着本就紧绷的穴口甬道再次紧绷到极限。
“唔,嗬……!”
云锦痛苦地喘息着,身体被沉沉地压在石桌之上,呼吸艰难,
胸前皮肉紧贴,温度灼热,光影在眼前摇晃成凌乱的光斑,来自身旁亲近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让他委屈崩溃,难受哽咽,
明明身为男子,却被不断地逼迫着向他人敞开双腿,接纳承欢,
他不懂,也不明白,
同为男子,他有的他们都有,他的身躯如何就能这般地吸引人,让他们一个个都像是疯了般想要往他身上爬,急不可耐地在他的身体里耸动驰骋。
真的就这般舒爽吗?
云锦狠狠地一个哆嗦,被顶的头皮发麻,肉穴猛然绞紧,吸得瞿琅咬肌紧绷,热汗滑落,
汗水沿着男人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云锦的眼角,混合着晶莹的泪水没入他漆黑的鬓间。
云锦神色呆愣地看着伏在他身体上方,瞿琅那张舒爽沉醉的脸,心里的某一处正在一点点地坍塌粉碎,
他尤记第一次见到瞿琅的场景,
年方十二的少年郎在夜宴之上长身玉立,面对逝去父皇的问题,面色平静不卑不亢,言语间对答如流,身姿更是一派的出尘俊逸,
端方公子,宛若天际星辰,遥不可及,如何就变成现在这般沉浸情欲的可怕模样?
昔日的欣赏在如今这一下下的残忍顶撞中碎裂得彻底,
云锦想不明白,为何身侧亲友如今一个个的都这般疯魔可怕,深陷情欲的模样全都带着病态般的贪婪,像是恨不得将他整个人给拆吃入腹,
畏惧让他的身体一阵阵地激灵哆嗦,泪水沿着他泛红的眼尾处滑落,
身下石桌被顶撞地激烈震颤,摇晃着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云锦偏过头,闭上眼,再也不愿看身上人一眼。
如今这般不堪的场景让他难以直视。
时光洗去曾经的污秽,却又带来新的沉积,
冷宫里的艰难岁月变得遥不可见,如今新的牢笼却又在无声中将他套牢。
物是人非,昔日公子如今再见却变得面目可狰。
云锦想要逃避,瞿琅却不愿给他这个机会,
怀里人能忍受自家兄弟的侵犯却独独不愿面对自己,这又让他如何能忍,如何甘愿!
他要让他的殿下睁着眼,看着他,亲眼看着,感受着他到底是如何进入他的体内,与他交相融合,共赴极乐。
“殿下,”,瞿琅捞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肩上,偏头亲吻,
青翠的衣袍下摆从云锦的小腿处缓缓滑落,落到腿根,手底下的触感温润光泽,瞿琅眸色幽深地寸寸亲吻抚摸过他的腿间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