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呜……”
云锦胡乱地摇晃着脑袋,手掌抵住云安结实的胸膛用力往外推,想要躲开云安的吻,却被对方毫不怜惜更加用力地捏开双颊,加深亲吻,肆意地掠夺他嘴里的津液与呼吸。
啧啧的水渍声缠绵激烈,待到云安终于肯放开他时,云锦已经被吻得满脸通红,不住喘息,云安咬住他的下唇,舌头灵活地卷过他唇边的湿润,狭长锐利的双眸不容云锦逃避地与他对视,“锦儿,便是我现在将胯下阳具抽离出去又能如何,你的身子已经被我侵占了,你的肚子里现在全都是我的种,我把你灌满了,肏透了,这就是事实,无论你愿不愿意承认和面对,木已成舟,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
低沉阴冷的话语犹如毒蛇的信子舔舐过耳边,云锦浑身发抖,又气又恼,猛地睁开眼,通红着眼睛哑声低吼,“那又如何?我是男子,一夜云雨风流,世俗难道会以贞洁贞操责难于我?便是女子,被他人强占身子,该被唾骂问责的也合该是施暴之人,岂有受害者受人诘难,隐忍苦果之理?”
云锦生性宽和,待世间柔软弱小皆心怀怜惜,云安爱这样的云锦,却也恨这样的云锦。
他看着怀里气愤发抖的兄长,双唇贴在他的唇边,手掌沿着他被揉捏斑驳的胸膛缓缓地滑向微微鼓起的小腹,掌心摁在明显凸起之处,微微施力往下按压,云锦吃痛皱眉,嘴里闷哼一声,身体也本能地往后缩去,更深地贴入到云安宽厚的怀抱中。
“锦儿,你说男子不重贞操,若世人知你被我,被云慎压在身下,雌伏灌精,当真不会以此为由诟病于你?便是你一人不在意,那么林姝呢?侯府呢?被人压于胯下狎玩的男子,京中贵族哪个肯将府里女儿婚配于这样的人,我和云慎位高权重,便是事情流传出去也无人敢置喙,可你呢?除开一个王爷虚名外你又有什么?”
“.……你有势无权,除开我和云慎,你无所依靠,区区一个王爷的封号,若云慎想,他随时都可以褫夺而去,届时你一介平民,比之现在还要万般不如,我们便是将你囚了,强了,花样百出地玩弄于胯下又有何人敢置喙?又有何人会在意?”
云安双眸与他对视,眼底神色冷漠,不复丝毫之前的温柔和温情,宽大的手掌摁在云锦鼓起的小腹上,在他悚然骤缩的双眸中,手掌猛地往下用力,“啊——!”的一声惨叫凄厉至极,云锦抽搐着哆嗦,尖锐的叫声穿过门板,划破黑夜,犹如鬼魅嘶鸣,渗人惊骇,偌大的王府,数十上百人却无一人敢前来观看,靠近询问。
门外树梢墙上,影卫蛰伏守夜,听到云安房内传来男子惨叫,却连眼皮也不抬一下,神色依旧淡漠。
房间内烛火摇曳,空气糜烂,
云锦痛苦地垂下脑袋,泛红抽搐的腿心处犹如失禁般喷涌出股股淫靡浊液,绝妙放浪的美景落在云安的眼里越发地勾缠起男人心底的兽欲。
“真漂亮。”
云安沙哑着嗓音赞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浓郁赤裸情欲,
云锦瑟缩着抽泣,高潮痉挛的穴口如同呼吸般急促地翕动收缩,红艳艳的颜色如同朝阳的玫瑰,美的魅惑动人。
“锦儿。”
云安呢喃着,低头吻了吻怀里人绯红的眼尾,手臂一转便将仍旧抽搐疼痛的云锦调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地抱进怀里,粗长性器抵在穴口噗嗤一声就着甬道内残存溢出的精液再次顺畅插入,云锦扬起脖子吃痛尖叫,单薄的身体再次被粗大的鸡巴深入贯穿,侵犯了个彻底。
云安低头舔吻过他的喉结,然后抱着人缓步从浴桶里走出,长腿一迈落在地上,胯间阳具顿时便颠簸着顶入到一个令云锦反胃的可怕深度。
“不,放我下来,嗯啊!”
鸡巴顶的太深着实让人吃不消,云锦浑身战栗,双手撑在云安的肩膀上,挣扎着想要下来,
云安微微蹙眉,抬手就在他的软臀用力地打了一巴掌,力道力道于他而言实在是轻得很,也不过是寻常手劲的一成,却偏生将怀里柔软娇贵的人儿一侧软臀给扇打发红,
云锦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也跟着涨红发烫,仿佛云安的那一巴掌并不是落在他的臀上而是落在他脸上。
单薄的胸膛因为过度的气恼染上了薄红,进而剧烈起伏,他的手指紧紧地抓挠住云安结实的后背,泛红的双眼难堪又气愤地瞪着云安,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气结起来,“你、你,你岂敢!”,
云锦向来注重礼仪,弟弟打哥哥在他的眼里就是以下犯上,实属大逆不道!
更何况云安打的还是他的,他的……屁股!
“你这个混账!你怎么能打我?!”,云锦委屈又羞恼,更过分的是云安还一脸若无其事地抱着他自顾自地往前走去,行走间甚至还不住地往上挺动腰胯,粗长肉刃小幅度地抵在甬道深处的敏感软肉上碾磨顶撞,顶得云锦身体细密发颤。
“如何打不得?锦儿与我行过敦伦之礼便已有夫妻之实,妻以夫为纲,妻子闹别扭耍性子,丈夫小惩大诫实属合理,锦儿说说看,我如何就打不得了?”
云安满嘴胡言乱语,听着合理却又哪哪都透着不合理,偏偏云锦性子老实,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气的想要张嘴骂人,可多年修养礼仪也只能让他软弱无力地骂出‘混蛋’二字。
云安常年带兵打战,见惯了沙场上的鲜血杀戮,经历过实打实的残酷可怖,文人君子间轻飘飘的几句骂人的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实在是无关痛痒的很,云锦就算是骂的再厉害,他也能够全当情趣。
他嘴角噙笑,脚步猛然一顿,随即重重地往上一挺腰胯,听到耳边云锦发出的黏腻呻吟,手臂不自觉将他抱得更紧一些,漆黑的眸底戏谑又愉悦。
半演的窗户被一只强壮的手臂骤然往外推开,云锦半个身子都被压在大开的窗台上,眼底瞳孔骤缩震颤,望着窗外重重树影,脸上的血色也跟着一点点地消散褪尽。
“不、不要,放开,放开!”
云锦眼底涌出泪花,瑟缩着身子就想要往后退去,奈何身后就是云安高大健壮的身躯,一身结实有力的肌肉如同山石般坚硬,牢牢地堵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慌什么,外面又没人。”,云安双臂撑在窗台上,将身前瑟瑟发抖的云锦围困在双臂间,灼热的胸膛不断地往前贴近,压迫着他的后背,将怀里的人儿牢牢地摁压在窗边,牙齿叼咬住他柔软的耳垂,恶意厮磨,戏谑带笑的声音随着低喘热气喷洒进耳廓,“今晚月色甚好,皇兄何不在窗边赏赏月,一同与我行快乐之事。”
手掌摁住云锦光滑细腻的胸膛游移抚摸,粗糙的指腹划过小腹,碾过乳首,刺得怀里温软香躯酥麻发颤,另一只手扣住腿根,腰胯一挺粗长肉刃划过臀缝顺滑地插入腿间,坚实的胯骨压在软臀上缓缓地厮磨碾压,狰狞肉刃在战栗的腿心处抽插进出,云安把头埋在云锦的脖颈处,深吸了一口气,鼻端萦绕着独属于云锦的清新幽香,如同催情烈药刺激得他胯下之物又硬挺了几分。
“不能在这里,不可以,放开我,不要,云安,云安。”
云锦满心惶恐,如此露天席地,不知廉耻的野合实在是太过突破他的下限,他本就脸皮薄,不似云安塞外风沙一吹脸皮厚如城墙,即便此刻院外无人,他也受不了被云安压在窗边行这等苟且之事。
“有何不可,我想要那便可!”,云锦趴在他的身上耸动腰身,下流喘息,粗长的肉刃在两腿间越动越快,硕大的龟头每每从缝隙间挤出都会狠狠地顶撞上云锦脆弱的阴囊,顶的他跨间玉茎淫荡的来回滑动。
粗重的喘息声压过细弱的抽泣声在窗台边暧昧流转,两人姿势放浪,如同野兽交媾般身躯下流重叠,激烈摇晃。
云锦被厚实的胸膛紧紧地压在窗台上,被顶撞得上下颠簸,耳边全都是云安越发亢奋如同野兽般的粗喘低吼声,身体被大手肆意地揉捏着生疼发痛,柔软的耳廓脸颊被云安含在嘴里,然后用湿热的舌头一下下地舔舐而过,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简直是粗鲁至极,行事动作间皆形如发情的凶兽,放浪形骸,姿态下流。
“皇兄可是觉得冷,嗯哈!无妨,弟弟很快就帮你暖起来。”,云安神色沉醉地抱紧他吻咬颠动,炙热的唇舌呼出热气烫过他脖颈间的每一寸皮肤,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的嫣红吻痕。
两腿间进出的性物抽插得越发凶悍激烈,云锦腿根被磨得火辣生疼不住抽搐,他无力地垂下脑袋,放弃抵抗,却仍不被云安轻易放过,双唇贴在他的耳边,逼着他听着他身上剧烈起伏时所发出的亢奋喘息和舒爽呻吟,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对方正在使用着他的身体行着何等畏缩下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