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云安知道他所遭受的一切,他一定会救他,等他从这座华贵的黄金囚笼中逃出去就带着姝儿远远地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云慎答应他让他参加宫宴?要怎么办……?
云锦的脑子里一片混沌,还在慌乱地思索着这么才能让云慎松口让他参加今晚的宫宴,就被门外突如其来传来的侍卫拜见声给吓得一哆嗦激灵。
沉重的殿门从外面被推开,云锦满眼惊恐地看着缓缓打开的房门,本能颤抖的身体不断地往床角的方向缩去。
金色的链子被他拉扯得哗哗作响,床单被抓得凌乱褶皱,他看着不断往床边走近的尊贵帝王,被上了药的后穴又开始泛起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昨夜的惨烈床事不受控制地在他的脑子里轮番上演,激烈的喘息和顶撞,无度地索取和侵占,深重的压迫和强制,让他神经倏然紧绷,身后尾椎也似乎隐隐传来了被坚实腰胯横冲直撞的钻心疼痛。
“不………”
他嘴唇颤抖着摇头呢喃,用力地拉住被子往自己的身上裹,满眼畏惧地看着从门外缓步踏入的尊贵帝王。
云慎不许他穿衣,锦被之下的修长身躯总是一丝不挂,就是为了方便尊贵的帝王可以随时享用,肆意地品尝疼爱。
“锦儿醒了。”,云慎眉目带笑,俊逸的脸上神色温润,唇边的笑意宛若三月春水,柔和深情,
他伸手想要去抚摸云锦的脸,然后将人拉进怀里温存安抚,
昨晚一夜荒唐,他没能忍住,没注意到分寸,下手猛烈了些,要他要的狠了,累着他的锦儿了,
今早醒来看着怀里人满身的痕迹,心里满足却也难免心疼,如今早朝归来,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过来看他一眼,将他拥紧怀里温声安抚。
帝王满眼柔情,云锦却满心惶恐。
只是抬眸对上那张温润和煦的笑脸,云锦还是有一瞬间的晃神愣怔,阳光之下,恍惚之间,他又似乎看到云慎重新变回了那个对他一脸信仰,听话又乖巧的弟弟模样,然而看到云慎伸过来的手时,他便骤然回神,身体如同受冻般战栗发抖,,应激般抬手就将帝王伸过来的手给狠狠拍开,声音激烈颤栗,“别,别叫我锦儿,我是你的兄长,你不该这样叫我!”
啪的一声脆响在床上清晰响起,云慎的手被挥落下去,
云锦哆嗦着嘴唇,看着云慎脸上骤然消失的笑容,目光里恐惧加深,夹杂着压抑的恨意却唯独没有云慎所渴求的爱意与温暖。
筋骨分明的白皙手背被拍出了一片浅红,云慎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泛红的手,然后俯身靠近云锦,床榻被压得凹陷下去,高大的身影倾身而上,笼罩在他单薄的身躯之上,高大的帝王双臂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将他牢牢地困缚在床头,语气漫不经心地开口,“锦儿,云安回来了,今晚宫里设宴,你就不想见见他吗?”
云锦浑身僵硬,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抿着唇没有开口。
他不觉得云慎会痛痛快快地答应让他参加宫宴,然后让他顺顺利利地见到云安,难道他就不怕自己把他所做的一切全都告诉云安?
还是他觉得云安即便是知道了,身为人臣的云安不会也不敢帮他?
不、不会的,云安不是那样的人,
安儿自小正气凛然,戍守边关多年性格坚毅梗直,兄弟苟合这般有违人伦的龌龊之事他又岂会纵容,更何况他还是被迫雌伏承欢而绝非自愿淫乱,
云安会帮他的,一定会帮他的。
云锦脸上神色几经变换,眼底思虑重重,然而这一切全都落在云慎的眼里。
他的锦儿心思实在是纯良易懂,
当年后宫夺位之战激烈阴暗,哪个不是多年争夺经营,处心积虑,狠辣谋划,若非他和云安时时仔细周旋,常常细心维护,他的皇兄又如何能安然保全至今,如今他心里想些什么,云慎当真是一眼便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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