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饶了,饶了我吧……”
浊白的热液从满载的穴口中点点溢出,云锦双眼朦胧,腿根抽搐,声音微弱沙哑地畏惧求饶。
“唔啊!别、别动,陛下,陛下……”
体内甬道像是快要被肉刃磨破般火辣生疼,云慎腰身微微一动,红肿的肉壁便被刺激得颤抖挛缩,云锦颤抖着流泪,身体无力地被强健的帝王抱在怀里随意摆弄。
下巴被大手钳住抬起,被泪水染湿的脸庞被强行别过,云锦睫毛惊颤,神色畏惧地看着云慎逐渐向他贴近的脸,温热的触感在唇边轻柔掠过,潮湿的热气喷洒在脸颊唇侧,云慎眼眸低垂,拇指摩挲着云锦紧咬的唇瓣,沉声命令,“把嘴张开。”
云锦手指软软地垂落在身侧缓缓蜷缩,发颤的腰身被强健的臂膀勒得窒息生疼,他哆嗦着张开双唇,下一秒一条湿滑火热的舌头便强横地撬开他的唇齿,径直闯入,攻城略地。
舌头被搅缠吮吸,舌根被拉扯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都沿着两人相贴的唇角处滑落下去,
啧啧的亲吻声在大床上缠绵回响,云锦被吻得喘不过气,偏头躲避却又被帝王掐住下巴,别过脑袋再次深吻上去。
充满压迫性与侵略性的幽深双眸紧紧地与他对视,云锦被吻得脑袋眩晕,被看得心头发颤。
等到云慎好不容易肯放过他时,整个人已经软如一滩水般,只能靠在帝王的肩头无力喘息。
“皇兄,我心悦于你,留在我身边,当我的皇后可好?”
云慎神色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长发,亲吻着他的耳廓,云锦浑身剧颤,只觉得耳边帝王的柔情话语荒诞至极。
兄弟苟合有违天理,他如何还敢异想天开地迎他为后?!
云锦觉得他疯了,他真的是疯了。
“不、不可能!”
沙哑颤抖的嗓音在云慎的耳边响起,他抚摸头发的动作一顿,眼底的暖意逐渐冷却,在云锦看不见的地方,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彻底地阴沉下来。
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和抗拒耗光了帝王所剩无几的耐心,他冷笑一声,一把揪住云锦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从自己的肩膀上拉起,然后低头动作粗暴地用牙齿去吻咬那张不断拒绝他的唇。
“啊!放开,唔呃!疼……”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云锦皱眉流泪,唇边血色蔓延,云慎吻咬的动作凶狠得像是要把他就这样活活地吞吃入腹。
这不是在亲吻,这简直是在撕咬。
云锦手脚发软根本就无力反抗,双颊被捏开,舌头被拉扯,干涩的喉咙里只能发出低低呜呜的哽咽声。
云慎凶狠地侵犯着他的唇舌,等到吻够了就一把将他甩在床上,动作粗暴随意地像是在扔一个被使用完毕,用坏肏烂的性爱玩具。
云锦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白皙的皮肉上青紫斑驳,欲痕深重,
他紧紧地抓住肮脏凌乱的被褥想要蜷缩起身体遮羞,却被云慎残忍地摁住后背,别开双腿,骑在身上,冷笑俯视。
“皇兄若是不愿为后,那就,”,帝王阴沉的声音在云锦的头顶响起,冰寒的声线听得他心底惧意横生,白皙地手臂竭力地往前伸着,手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用力想要将自己单薄的身体从帝王健壮的身躯之下拔出。
云慎冷眼看着他挣扎,手掌压住他的后背,沿着凸起的脊骨缓缓往上抚摸,然后五指扣住后颈往下一压,将他柔美的半边脸都深埋进锦被之中,高大的帝王神色阴沉地俯身靠近,阴冷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黏腻地舔舐过耳边,“那就做朕脔宠吧。”
登基至今,云慎都从未在云锦面前自称过朕。
如今自称为朕,一切的感情和地位在那一瞬间便已发生天翻地覆般的改变。
君臣君臣,君为臣纲,如何不从?三纲五常,宛若巨石重压。
云慎这是想要用强权压迫他,用伦理圈禁他!
他如何能这般待他?!
“你想要囚禁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云锦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身体拼命地扭动挣扎,“不,我不要,我不要当脔宠,我不要……”
“.……你怎么让我当你的脔宠?!我可是你的兄长啊,云慎,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
心痛,难过,愤怒,委屈,种种情绪交织心头,幼时冷宫日子是那般的难过,他为了照顾两个弟弟寒冬腊月用冰水洗衣,甚至为了给两个弟弟讨口吃的而不惜受尽其他皇子们的奚落和嘲笑,如今云慎却要他当脔宠?卑贱又廉价的脔宠!?他怎么能这么对他?他怎么能这么对他!!他的良心是被狗给吃了吗?!
“云锦,皇权之下有何不可?!”,云慎声音冷冽,大手掐住他的后颈五指收拢用力,强烈的压迫感如同大山般灭顶而下,云锦心底发寒,恐惧得灵魂都在战栗,云慎的话字字句句如同刀剑,穿心而过,“朕为君,你为臣,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如今朕要你侍寝暖床,你又有何资格跟朕说一个‘不’字。”
“锦儿,我想要你,你便只能是我。”,云慎缓缓地吻过他的唇角,在他的耳边柔声低语,“这偌大的皇宫,便是我为你准备的,最为华贵的,黄、金、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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