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宫殿里烛火摇曳,艳红的血泪在漆黑的冰冷的烛台之上滴滴滑落,
一室的淫靡喘息呻吟久久回荡,透亮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门板撞击声在情潮翻涌的灼热空气中越发响亮。
没有人能救他,
在这个房间,在这个偌大的宫殿,乃至这个世间,都没有人能够从身后那个残忍地骑在他身上,无度索取,权势地位至高无上的男人手里救得了他!!
是啊,谁又敢救他呢?
帝王若想宠幸谁,占有谁,谁又敢出声阻止呢?
这个世界都是他身后的这个男人的,他若想侵占他,囚禁他,他根本就无力反抗。
云锦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眼前视线摇晃,光线变得模糊虚幻起来,耳边的呻吟粗喘变得清晰刺耳,身体被一遍遍地贯穿撕裂,最后随着一股股背德精液的射入而被玷污彻底。
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眶中满溢而出,打湿了云慎掐住他下巴的掌心,
晶莹的泪水滑过宽厚的掌心,刺痛了帝王的眼睛,云慎神色暴虐,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在那一刻他真想直接把怀里的人活活肏死!
拇指滑过他脸颊上的湿痕,云慎声音阴狠低沉,“皇兄,你就这般不愿?”
云锦哽咽出声,缓缓地闭上眼睛,无声抗拒。
如何能愿?
他本就不爱男子,不好龙阳,更何况此刻身后与他媾和之人还是他的亲弟弟!
眼泪不断地从眼尾滑落,无声的抗拒却彻底地惹恼了高傲的帝王。
云慎面色阴沉,目露愠色,
他一把抽出手指,别过他的脑袋,不再给他任何拒绝反抗的机会,强横霸道地堵上了他的唇,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蛮横地交缠上软舌,凶残索取。
云锦身形晃动,白皙的脚尖不断地被顶撞掂起,体内的精液被狰狞的肉刃粗暴地插干飞溅,柔软的内里再次被狠狠地捅开凿干,猛烈的肏干随着激烈的深吻变得急促升温,硕大的龟头大力地碾压过穴心,逼得怀里雌伏承欢的男子再次颤抖着激射而出,
胶着的喘息逐渐点燃周遭的温度,空气变得闷热起来,伴随着黏腻的交缠亲吻声,硕大的肉茎再次齐根进入,辗转着捅干进深处,畅快地泄欲射精。
平坦的小腹被浇灌鼓起,强烈的酸胀感逼得云锦不断落泪,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然而肉穴却不受控制地持续抽搐,给予施暴者更为极致的欢愉。
云慎畅快地释放泄欲,而后双手一松,放开怀里一直禁锢着的身体,任凭云锦无力地贴这门板滑落下去。
粗长的肉刃从穴里滑落出来,在半空中拉粘成丝,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淫液,云锦无力地滑落在地,靠坐在门板上,被蹂躏得青紫斑驳的身体不住颤栗,泛红的腿根泥泞一片,仍旧抽搐着不断抖动。
帝王狰狞的肉刃高高翘起,此刻正下流地抵在他的颊侧,极为侮辱性地缓缓滑动,腥膻的淫液随着龟头的滑动涂满他的脸颊唇边,
云锦气恼哆嗦,偏过头想要躲开云慎的下流侮辱,却被紧随而至的龟头涂满了颈侧。
浓烈的腥膻味几乎由内至外尽头云锦的全身,身下之人浑身沾染着他的气息,体内充盈着他的体液。
云慎眸色幽深地盯着云锦破皮渗血的唇,俯身蹲下,手掌掐住他的下巴,暴戾地捏开他的唇,再次强行索吻,粗暴索取。
不愿意?那又能怎样?
他的皇兄再不愿也只能像只笼中之鸟般被他囚禁在这华贵的皇宫里,日日索取,夜夜承欢。
真心可贵,可若他得不到,旁人也休想得到!
这辈子,他都只能是他的笼中鸟,身下囚,
若他不愿,那他便肏到他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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