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凸起很龟头狠狠顶撞,如同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瞬间流转全身,云锦双眼圆睁,身体狠狠地一哆嗦,猛然挺起的胸膛脱力般地往下倒去,云慎双眸一凉,牙齿叼咬着云锦软嫩的颊肉病态兴奋,“是这里吧,皇兄,是这里吧,爽吧,,锦儿,哈!!”
硕大的龟头调整角度,次次夯击都准确无误地抵在穴心处碾压厮磨,云锦双唇微张,身体如同触电般急剧抖动,水气弥漫的双眼间模糊一片,脑海里泛起阵阵白光,小腹猛烈抽搐,挺立的阴茎竟被直接肏干泄出。
湿滑的浊白溅射在两人的腰腹胸膛,黏腻的湿润感逼得云慎嘴里哽咽,满脸通红,羞恼欲绝。
狭窄的肠道瞬间被收紧到极致,死死地包裹住狰狞肉刃收缩蠕动,强烈的嘬吸感随着肉穴的阵阵抽搐而越发地鲜明强烈,云慎双臂箍住他的身体,不顾肉穴的敏感高潮,残忍地破开层层颤肉,急速狠厉地往里挺进。
“哈,皇兄,皇兄,哈呼……”,云慎神色癫狂,压在他的身上,伏在他的耳边喘息呢喃,后背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阵阵发麻,蚀骨销魂的肉欲快感逼得人上瘾疯狂。
绵密灼热的吻不顾云锦的挣扎反抗不断地落在他绯红的两颊脖颈上,滚烫的龙根一下下地往深处凿干,云锦被抽插得痛哭出声,剧烈的肉体拍打声却残忍地持续回荡。
精壮的腰身越发疯狂地挺干起来,狰狞的肉刃次次破开肠道的最深处,粗长的肉棒在甬道内涨大跳动,云锦惊恐万状地推搡挣扎,双腿不断地在半空中摇晃程镫,哀婉的乞求声听得人心底发酸,“不要,不要射进去,出去,出……呃啊啊啊——!!!”
云慎紧紧地压住身下的人,双手包裹着云锦的双臀大力地压向自己的昂扬巨物,硕大的龟头深入浅出地猛然顶撞,在数百下的深顶狠凿下,抵在红肿的肉壁之上骤然释放。
“不,不……呃啊……!”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尾处滑落,云锦浑身动弹不得地被自己的亲弟弟内射灌满,浊白的热液一股股地激射在他抽出痉挛的肠道之中,强烈的背德感与羞愧感如同压在身上沉重的身躯般逼得他喘不过气。
殿内檀香绕绕,浓烈的腥膻味却依旧在空气里迅速弥漫,云锦双眼失神地看着头顶上方的红砖瓦片,双手紧紧地抓住云慎胯间散落的衣袍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被挤压得更紧,缓缓挺动着,抵在肉穴的更深处激烈射精。
身体被迫灌满了背德的精液,云锦双唇抖动,满脸灰败,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云慎他到底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了这样肮脏的心思。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长兄为父,云锦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教错了什么,竟然云慎变成这幅罔顾人伦,悖德乱伦的可怕模样。
“放开我,放开我……”
云锦双眼无神,指尖哆嗦着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这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他现在迫切渴望着远离这一切噩梦的制造他,他那个高高在上,尊贵无双的帝王弟弟。
云慎眸色沉沉地看着他,眼底倒映着他满是抗拒畏惧的脸,凉薄的双唇微微一笑勾勒出一抹残忍的笑,“皇兄,即便我放开你又如何,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身体里含着我的根,灌满了我的种,你就是我身下的妻子女人,是我床上的娼儿母狗,这辈子,你的身上都得带着我的烙印,成为我的专属。”
硕大的龙根在穴内逐渐复苏,云慎缓缓地挺动着腰身,浅浅抽插,云锦被顶的上下晃动,哆嗦着双唇微微张开,滞涩的喉口哑然失神。
“皇兄,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格去侯府求取你那位心仪的林小姐吗?他日你们洞房花烛之时,想起今夜你被我骑在身下这般的娇淫媚态,你当真还硬的起来吗?”
云慎缓缓地晃动腰身抽插,手掌沿着云锦流畅的腰线寸寸上移抚摸过他的后背胸膛,双指夹住充血挺立的乳粒,捏扁在粗糙的指腹中旋转拉扯,
灼热的气息伴随着恶魔般的话语源源不断地灌入云锦的耳中,脑海里,如同利刃般一点点地将他的心脏洞穿得支离破碎,“皇兄,试问那个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曾被他人压在身下享用品尝,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和羞辱,说出去都有辱门楣,被人嘲笑,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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