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物稳定江望体内的毒素,然后用体液相交的方法把毒素吸出,这样才能彻底痊愈,这是邵白想到最安全的治疗方法。
所以这几天,邵白一直给江望灌汤药。
今天邵白照常给江望送汤药,恰巧碰到江望在吃午膳。
邵白把瓷碗往桌上一搁,欲转身离开。
“等等!谷主同孤一起吃吧。”江望把人叫住。
邵白没转身,小声提醒:“陛下,君臣有别。”
“你不是孤的臣子。”是孤的皇后。
邵白不自在的扶了一下幕篱,两人都不再说话。
感受到身后的视线在炽热的望着他,邵白还是转身,来到餐桌,选了个离江望最远的位置坐下。
站在门口的陈总管很有眼力见的递上一副碗筷。
邵白就算是吃饭,也没有摘下幕篱。
江望看他往那道番茄多夹了几下,心里记住了。
邵白这具身体不能吃些重口的,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
“京城事务繁忙,你可愿随孤一起回京城?”江望询问。
“回京城?”
“对,孤现在是你的患者,邵谷主是不是要秉承医德,对孤负责?”说到最后一句,江望声音低下几度,像是只让邵白听到。
邵白感觉这句话怪怪的,但也没说什么,点头答应。反正自己的任务是医好他,去哪都没问题。
幕篱的阻拦让邵白只能匆匆扒拉几口,随后便告辞。
他怕再跟江望相处会让对方对他产生感情,毕竟他这一世没打算和江望谈恋爱!
江望看着邵白匆匆离开的背影,不爽地半眯眼睛。
隔壁的陈总管身体抖了一下,阴冷的感觉又来了。
江望不知道邵白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想来是在民间听到了关于他的传闻,在怕他,躲着他。
怕吓到他,江望只能克制着自己,慢慢来。
马车一路颠簸,江望和邵白来到了皇宫。
邵白被宠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古色古香的建筑,难免有些艳羡。
此时邵白在餐桌上跟江望共进晚餐。
“你离我远点。”邵白看着不断贴近来的江望说着。
“谷主在说什么?”江望又进了一步,坐在邵白身边腿贴着腿。
炽热的体感透过布料让邵白浑身不适,他搬着椅子远离,江望又搬着椅子追上来。
麻了,彻底地麻了。
邵白没再管,扒拉着碗里的饭菜,想着今晚要偷偷进江望的寝宫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江望以方便治病为由,给邵白独子建立一间药房,把太和殿隔壁的小院让邵白住下,所以邵白和江望住的地方只有一墙之隔。
夜幕降临,邵白步伐轻盈,行动缓慢地翻墙进入太和殿。
躲着暗卫,来到窗前,看到室内一片漆黑,放心的翻了进去。
隐藏在暗处,在床上躺着的江望看着逆光翻进来邵白,眼底隐隐笑意。
很快,屋内又有一股白色粉末蔓延。
邵白掏了掏衣袖,面纱下的眼睛挣圆:遭了,下错药了,他下的是让人听不见看不见的另一种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