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走后,黑暗中有人走出。
谢夏躲在洗手间狠狠地揉搓着手腕,搓得通红才放手。他整理了一下衣襟领口,确认无误后才跌跌撞撞地走出。他现在只想立刻回到酒店房间洗个大澡、睡个好觉。
夜晚温度降了下来,丝丝缕缕的冷风从领口灌入。幽静的灌木丛修剪得体,不远处就是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厦。黑暗中背后有脚步声传来,才遭受到暴力对待的谢夏警觉起来,他加快了脚步,眼见着酒店大厦的光越来越亮、越来越近——
黑暗中一股巨力将他拉入一旁的灌木,谢夏呜呜两声,彻底没了声音。
痒,很痒。
热,热得心慌。
有软腻的什物舔舐上他的脚踝,谢夏迷蒙中挣扎几下,随即一股陌生的渴望从他心底燃烧。
谢夏仿佛睡了很久很久,他半睁开眼睛,明晃晃的灯光刺入他的眼睛。白炽灯前站立着一个黑影,随着谢夏睁开眼,黑影逐渐逼近。
“周峰皓!”
谢夏尖叫着,他晃动着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双手被勒得有血渗出,男人额头上还缠着纱布,嘴角染上疯狂的笑意,这使得他模样颇为滑稽。
“老婆为什么不给我操,嗯?”男人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眼眸黑得可怕,“打老公,是不是我给你胆子了?”
“你放开我——”谢夏真的慌了,他没想到周峰皓如此疯狂,“你这是绑架,是犯法的!”
“绑我老婆怎么是犯罪呢?”男人的大拇指按上谢夏娇嫩的红唇,在谢夏慌张的眼神忘向他时,男人骤然把大拇指伸进他的檀口搅动,谢夏呜咽出声,他正要咬下去,男人瞬间抽手。
“老婆很不乖啊……”男人冰冷的视线落在谢夏身上,他转身离去,不知道去干些什么,谢夏趁机观察整个囚室……看样子只是临时用作绑架的场所,周峰皓明天还要比赛,想来他走不远。
谢夏扯开了嗓子大喊救命,周峰皓手里拿着针管走来,“老婆,留着力气等会儿叫不好吗?”
他胯下已经被阴茎撑得鼓起,那尖尖的针管在灯光下闪着光,谢夏害怕地颤抖,“周峰皓,你不可以这样。你明天还要比赛,你是天之骄子,怎么可以犯罪?”
男人的目光沉了下来,他走到谢夏面前,摸了摸他的脸,“老婆,今晚就给你开苞好吗?为庆祝明天的胜利,你乖一点好吗?”
“不要!”谢夏尖叫着,却依旧无法阻止男人把针尖推入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
一股邪火瞬间淹没了谢夏的神智,他像最廉价的婊子那样无助呻吟,全身上下泛着粉红的情欲色彩,看得人恨不得立刻把鸡巴塞进他的穴里。
湿哒哒的黏液从他股缝中流出,打湿了裤子,谢夏已经看不清面前的男人是谁,他现在很想有人来给他灭火。
想要肉棒、想被操——
‘老婆,你好美啊……’
混沌中有人这样叫他,谢夏呻吟着,把自己的脸凑过去要同他缠绵。
砰砰砰砰、轰隆隆隆——
一阵地裂天崩,谢夏觉得黑暗都被颠倒了。他迷茫伸出双手来,勾着眼前的男人的脖子,发出动听的呻吟。
“我要……”
“宝宝,你可真是让人不省心!我就该把你关起来,把你钉死在我的鸡巴!”
“我要……我好热……我要、给我……”
“要什么,要谁?要爸爸还是那个贱人?”
“要爸爸,要爸爸——”
“要爸爸的什么,说清楚!”
“呜呜呜呜……”谢夏难受得厉害,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却又被引导着回答不出。
见他难受至极的模样,谢霖渊终是心疼,“好、好!爸爸这就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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