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沈年疑惑的摸了摸嘴角,吞咽的时候总觉得喉咙有些疼,嘴里还似乎有一股腥味。
艳丽的眉眼倏然沉下来,仔仔细细漱了好几次口,又喝下一碗姜汤,嗓子还是有些异样。
等祁煊练完武回来,发现秋雪带着太医匆匆赶来,顿时神色一凝,快步进了内殿。
“母妃这是?”
祁煊乖顺的等太医把完脉,目光有些担忧的落在沈年身上。
“回七皇子殿下,沈公子应该是最近天气严寒,有些受凉,所以才会觉得咽喉肿痛,臣为沈公子开一副药,过几日就好了。”
太医转身冲祁煊行礼,跟着秋雪下去了。
听到太医的话,祁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沈年是因为喉咙痛才唤的太医,想到是为什么,看着一脸疑惑的摸着唇角的沈年,黝黑的眸子闪了闪。
“母妃无碍就好,近日天气变化无常,母妃出行应多注意防寒。”
厌烦的皱眉,沈年烦躁的冲他摆摆手,直接把人轰走了,怀抱着白猫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
太医医术精湛,一副药吃下去没多久风寒就祛了,但是喉头不疼了之后,沈年发现近日自己总是腰肢酸软,特别是一双玉手,细嫩的掌心总是隐隐泛疼。
找不到为何,大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沈年气呼呼的抱着白猫揉了一通。
仔细的为沈年上好了药,又检查了一遍香炉里的熏香,一切打点好后秋雪放下帷帐,将白猫轻柔的抱走,熄灭了桌边的红烛,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原本的清香逐渐变淡,无色无味的在房间里延展开,沈年嗅着熟悉的香味,眼皮越来越沉,最后沉睡过去。
在沈年入睡的下一秒,房门被早已熟悉时间节点的人推开,又悄无声息的关合上。
床上的青年熟练的一脚蹬开被子,露出被扯的七零八落的衣服包裹下的白皙身子,两点樱红怯生生的挺立着,娇俏的待人采颉。
祁煊俯身,修长的手指在青年身体上游走,满意的看到青年敏感的微微颤抖,口中发出暧昧呻吟。
“呜嗯……”青年难耐的皱眉,身体内部燃起的火焰烧的他理智昏沉,迷茫的睁开眼,熟悉的眼前人让他眼底一亮,软软的贴蹭过去。
“好热……”
熟练的扯开祁煊的腰带,沈年满足的把脸颊贴在少年的腹肌上,手不老实的钻进裤腰握住粗壮的柱身熟练的套弄起来,嫩粉的舌尖像小猫一样舔舐祁煊的腹部肌肉。
“好粗……握不下了……”
颇有些嫌弃的蹙眉,暧昧婉转的呻吟却像是在卖娇,也不知道是在嫌弃还是在夸奖,火气十足的少年人听到青年这么一嘟囔,身下的巨物更是跳大了几分。
身体一瞬间紧绷,又强制性的放松下来,祁煊摸着沈年的头,任由青年娇媚的在自己身上放荡的蹭来蹭去,在沈年低头想要把硬邦邦的炙热含进口中时却被推开。
“热……渴,想要……”
往日里的每一个夜晚,沈年都会被偷偷摸入他房中的少年调教,除了一开始用嘴,之后都是教着他用手和足来服侍少年硬挺的肉棒,最开始青年撒娇不想用力,最后还是在体内翻腾的情欲的熏蚀下乖顺的动作,以至于第二天起来都会感到手脚酸疼。
被调教出习惯了,每晚上少年一来,沈年都会乖乖的脱掉祁煊的裤子给他弄,每次只要弄完了他就能得到解渴的液体,今天以为也是这样,但是突然被制止了,体内的燥郁翻腾,烧的沈年委屈坏了。
“给我……”
不满的拿水雾的眸子瞪了眼祁煊,沈年委屈的瘪着嘴,精致的五官皱着,娇气的又想要往祁煊身上贴,去寻找能让他解渴的东西。
祁煊掐了掐他的脸颊,用腰带把青年的手腕绑在一起,把人翻了个面背对自己跪好,目光沉沉的看着青年白软的屁股,声音沙哑饱含情欲,“乖,今天我们玩点别的。”
有些不能理解祁煊说的什么,沈年不安的扭着腰肢想要翻过身,却被少年一只手按住动弹不得。
“唔……好热……”屋内的熏香让沈年难熬痛苦,腰背上贴着的手冰凉舒适,青年无师自通的塌腰,撅着屁股想要和少年更贴近一些。
“摇什么摇,马上给你。”
哪怕鸡巴硬的发疼,祁煊忍住想要插进沈年腿根操弄的欲望,伸手拿来一个盒子,又牵着沈年的手往后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