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贺兰月烬却辗转难眠,他的身子已经被肏熟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没做,不禁隐隐空虚,下面还逐渐湿润,难耐的瘙痒越来越强烈。
晦暗的光线中,床上的美人侧躺蜷身,墨发铺散在身后,蹙眉咬唇,神色难耐,艰难地忍受着情欲,他本想忍一忍就过去了,可这副身子已经熟识情欲,根本无法硬抗过去。
好一会儿,实在受不住了,贺兰月烬从床上撑起身,脱掉了亵衣亵裤,半倚在床头,伸手握住了自己硬起的男根,上下撸动,低吟闷哼。
在遇到顾星野之前,贺兰月烬很少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有欲望的时候,他也是以手抚慰男根,从没有想过要碰下面的两个骚穴,他和寻常男人一样,都是靠男根获得快感达到高潮。
可现在,欲望升起,令他最难以忍受的居然是小逼,那里被粗长的东西喂惯了,一动欲念就发痒流水,逼口饥渴得不停翕合,但他不想碰那里,还是像从前一样,只抚慰男根。
奢华的大床上,美人赤身裸体自慰,那销魂喘息的神色性感绝美,床幔并未放下,若此刻顾星野出来,一眼就能看到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
可惜,顾星野睡着了,侧室里安静无声,只剩桌上微弱的烛火轻轻摇曳。
贺兰月烬边撸动边喘息,动作越来越快,男根下,肥嫩的逼缝水光泛滥,湿得不成样子,艳红的逼口还不停流出透明的淫液,许久没被人喂的小嫩逼已经寂寞难耐了。
白日里霸气冷漠的教主大人,夜晚骚得饥渴自慰,边撸男根嫩逼边流水,那俊美的面容泛起红晕,眼眸轻闭,眉头微蹙,难耐低吟的样子美不胜收。
好一会儿,随着一声压抑闷哼,手中一阵黏腻,贺兰月烬身子一软,靠在床头无力喘息,长长的墨发微微散乱,有几缕贴在了身侧,有一种凌乱而慵懒的美感。
从前这样射出,欲望就会得到疏解,可今天,贺兰月烬还觉得难受,身体仿佛还没达到那个点,似乎有一股气憋闷在身体里,尚没发泄出来,简单地来说,就是欲求不满。
男根射了,只舒服了一小会儿,如同饮鸩止渴,小逼里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好想被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插入,填得满满的,最好把小逼胀得微微发疼,有硬硬的东西夹在里面就不会难受了……
贺兰月烬心底冒出这个想法,可转瞬,他睁眼,神情愤恨凛然,他绝望地意识到,他现在已经无法靠男根获得满足了,下面的骚穴已经成了他疏解欲望的主要渠道,真该死,这都怪顾星野那个小畜生!
床上的美人气得对着床榻捶了一拳,一边咒骂顾星野一边流骚水,心里恨不得把顾星野碎尸万段,但同时又忍不住想起顾星野下面的器物有多粗多硬,痛恨而又渴望。
那个小兔崽子,彻底把他的身体玩坏了,作为一个男人,无法靠男根平息欲望,而要靠两个骚穴喷水才能满足,这让贺兰月烬倍感屈辱。
可体内欲望喧嚣,小逼都快痒坏了,贺兰月烬着实忍不了了,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张开腿,用手揉弄自己的小逼,指尖在逼口试探,并缓缓插入。
“嗯,嗯……”
凌厉俊美的男人自插小逼,蹙眉低吟,两根手指塞入,并忍着羞耻抽插起来,他讨厌自己现在这个发情的样子,可又忍不住沉溺其中,被插入了,好舒服……
用手指抽插着湿淋淋的小逼,贺兰月烬又羞耻又无奈,他从来没自己这样抚慰过这个多出来的地方,可这里已经被顾星野插熟了,再也回不到原来未开情欲的状态。
用手指抽插着,却怎么都达不到最舒服的感觉,贺兰月烬回忆着从前被顾星野指奸到高潮的画面,学着顾星野的手法,把自己的小逼插出“啧啧”水声。
可还是不够,就是不一样……
得不到疏解的欲望让贺兰月烬很是着急,以前顾星野随便玩两下就能让他喷出来,可现在他自己插怎么就那么难,喷不出来太难受了。
两根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根本无法满足被喂熟的小逼,贺兰月烬不得不放弃,手都插酸了,他试着揉自己的阴蒂,弄这里,应该可以喷出来吧……
可指尖按在阴蒂上刚揉了一下,他就高吟一声猛然收手,那里太敏感了,根本不能碰,瞬间的酸胀让他无法自持,完全是条件反射把手拿开。
美人不敢碰阴蒂,小逼又痒得厉害,饥渴得骚水直流却喷不出来,他焦躁不安,心里发慌,白皙无暇的双颊飞着红晕,平日里冷漠犀利的美眸在此刻雾气盈盈,显得温柔了许多,至少没了那令人胆寒的压迫感和蔑视感。
对于自己的欲望,和发骚的小逼,贺兰月烬很无措。
思量半许,贺兰月烬心一横,心想,反正是那小兔崽子惹的祸,就让他偿还,就当用玉势了。
贺兰月烬一抬手,大床几步外,挂衣服的木施上,一件雾蓝色的长袍就飞到了他手上,他随意一披,身周灵气翻涌,顷刻间,身影消失不见。
侧室里,顾星野睡得正香,高大帅气的少年身着纯白色的亵衣亵裤,四仰八叉地睡着,被子被蹬到了床尾,掉了半截在地上。
侧室里布置很简单,一床一柜一桌一倚,桌上放着水壶和烛火,虽是简单,却不普通,木头材料都是上等的,床也挺大,毕竟是在教主的寝殿里,自然不会太寒酸。
床上,一阵灵气涌动,贺兰月烬的身影凭空而显。
顾星野正做着梦,却感觉身上倏然一重,他睁开眼一看,是贺兰月烬骑在他身上!
骑在少年身上的美人披着材质轻柔贴身的雾蓝寝袍,衣袍敞开着,美人白皙性感的胸腹一览无余,包括腿间的男根,也都光着。
顾星野懵懵的,揉了揉眼睛,迷糊道:“不对啊,刚刚做梦不是这个姿势…难道是梦中梦?”
顾星野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他刚刚就梦到了和贺兰月烬欢好,完全没意识到贺兰月烬真的骑在了自己身上。
贺兰月烬才不管那么多,他都快痒死了,急不可耐地扒着少年的衣服,他的小逼水流泛滥,奶头也硬挺发痒,欲望熊熊燃烧。
被扒掉了亵衣亵裤,被人握住了性器,顾星野才清醒过来,当意识到真的是贺兰月烬的时候,他兴奋得一柱擎天,大手搂住美人的腰肢,想翻身将美人压下。
贺兰月烬察觉到了顾星野的企图,他指尖一弹,四团灵气飞出,附着在顾星野的手腕脚腕处,把蠢蠢欲动的少年死死固定在了床榻上。
就算要用小逼来疏解欲望,贺兰月烬也不甘屈居人下,怎么可能再像从前那样,任由顾星野压着他为所欲为,现在,他才是掌控者。
被扒光了固定在床上,顾星野可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喊道:“阿烬,放开我啊,这样我怎么满足你,嘶…疼、疼,我错了,教主大人教主大人…您高抬贵手……”
一听顾星野不守规矩叫“阿烬”,贺兰月烬就握住少年胯间勃起的性器狠狠捏了一把,捏得少年连忙告饶,赶紧改了口。
贺兰月烬分开腿跪立在少年胯部两侧,握着少年的器物对准自己的逼口,然后缓缓坐下……
“嗯……”
少年性器的粗壮程度完全不是两根手指能比的,光是龟头进去,就让美人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太粗了,逼口都快被胀坏了,撑得隐隐发疼,但是好舒服,被撑开的感觉太爽了。
贺兰月烬一点一点往下坐,湿淋淋的小逼把少年粗长勃发的性器寸寸吞入,待彻底坐下去,逼口完全贴在了性器根部,逼里胀得厉害,大龟头抵在逼心上,光是夹着就让他腿软,他坐在少年胯间都不敢动,双手撑着少年结实的胸口难耐喘息。
看着身上美人动情的性感神色,顾星野故作一脸委屈与害怕,夸张道:“阿烬,你让我住进来是不是就是贪图我的美色,天天虐待我,其实心里一直想着怎么玷污我强奸我,今天兽性毕露,我可是良家妇男啊,你真是个禽兽!嘶…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