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疼得慕容辰往上一弹,瞬间就被季夜枫压制住了。
季夜枫不断在慕容辰温暖的体内进出,少年躺在床上,摆出羞耻的姿势,眼睁睁的看着另外一个少年胯下的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抽送,双目失神。
季夜枫有些戏虐的说:“原来比起春药的控制,福安哥哥更喜欢看见小木头自愿被哥哥把后穴弄肿。”
这荤话让慕容辰的后穴突然夹的更紧了,差点把季夜枫夹射,季夜枫有些惩罚性的伸手弹了一下慕容辰粉嫩的分身,慕容辰随着季夜枫的动作呻吟了一声,红着脸喘息。
年轻气盛的欲望,抽出,插入,季夜枫的凶物摩擦过肉壁黏膜,要揉碎了花心才肯罢休。
“我这样的人,挨上敌人几刀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小木头希望的,福安哥哥以后都会为你去做。”季夜枫用力顶着慕容辰的弱处,霍霍闪光的眸子刺透了他的身体,唇边扯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小木头这里,挨过福安哥哥多少刀了?”
慕容辰承受着暴风雨似的抽插,大睁着氤氲双眼看着头顶上方的季夜枫。慕容辰哭求着说:“福安哥哥,我。。我错了。。以后。。再。。。再也不敢。。勾引你了。。慢。。慢一点。。求。。你。。了。。”
季夜枫一下接着一下的攻击,根本没听他的求饶/
慕容辰只是觉得季夜枫把他的精气神通通夺走了,五脏六腑都要被肚子里的异物挤散了,挤碎了。受到挤压的穴口,不得不尽量张大容纳不断进出的火热异物。
好热,好疼。
好。。好心安理得。。。
季夜枫像要把慕容辰弄成碎片一样的贯穿着他,好像积压了太久的烈火,在闷罐子里一股脑膨胀开,爆开,把慕容辰从里到外烧得连灰都不剩。巨大肉刀摩擦着幼嫩内壁,理智在火热的汪洋中越飘越远。慕容辰攀着季夜枫结实的肩膀,蹙着眉,闭上眼睛。
青丝凌乱的散落在床上,慕容辰仅仅抱着季夜枫低吟,目光被撞散,眼前变的一片模糊,他仰起头呜咽出声,浑身上下又苏又麻,丝毫不影响上方之人的掠取,烛光微晃,照映出纱帐下颤动的身影,尽是无边风月与贪欢。
季夜枫是在慕容辰的求饶声中,结束了第一次,痛快酣畅发泄了少年血性,掀开一边被角悄悄一看,自己也不禁倒抽口凉气,慕容辰雪白的身子上多了几处青紫伤痕,不用说也是自己刚才兴奋起来掐的,满以为控制着手劲,没想到如此严重。
床上小人的双腿微开,大腿根部一塌糊涂,黏着罪证般的体液,秘处红肿肿的看着可怜,心疼是心疼,偏偏又让人血脉贲张,下腹一阵发热。
季夜枫赶紧别过眼,穿了一条亵裤,披着外套下床。
打水的季夜枫不免懊恼,这样不知轻重,明明知道他病着,还咬伤了嘴,怎么居然要了他这么久?
季夜枫责备着自己,取了热水,端了盆和毛巾过来给被自己欺负的狠了的慕容辰清理身体。
季夜枫活这么大只伺候过慕容辰,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手脚及其麻利,心思也多,一边怕棉被掀开太久冷着慕容辰,一边又怕动作太大把慕容辰弄疼了,还担心胳膊不留神往后蹭,把水打翻,小心翼翼一番功夫做下来,把慕容辰擦洗好了,自己却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慕容辰没有醒来,睁开眼时,已经快到皇宫了,马车内季夜枫为了能让慕容辰睡的舒服些,把人牢牢的护在怀里。哪怕慕容辰没有自己走路,身后的疼痛,和腰部的酸疼,都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慕容辰脸红着要从季夜枫身上起来,季夜枫宠溺的笑了,毕竟快到皇宫了,他的小木头又变成了万人敬仰的皇帝。
看着身上换好的衣服,慕容辰红着脸道:“福安哥哥,衣服。。。”
季夜枫笑着说:“我帮你换的,别担心,山也是我背你下的,外人只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思念先皇,半夜去宗庙见先皇了,夜晚跟深露重,稍感风寒。”
慕容辰起身坐好,双腿依然不断打颤,心里不得不感叹季夜枫的凶狠,那一轮如狼似虎的侵犯,只是一次,就让他到了第二天,还双腿打颤,着实可怕。
皇宫内的温宇早早就收到了季夜枫松来的信,看着季夜枫说今天他送小皇帝回宫,失态的直接把信撕成了碎片。
慕容海从温宇那里得知了这件事,还心存侥幸,结果看着自己的宝贝弟弟是被人背着下来的,顿时冲上去给了季夜枫一拳,因为躲避幅度有些大,身后的慕容辰背扯到红肿之处,不由的嘶了一声,慕容海再次举起的拳头才不甘的放下。
季夜枫听见慕容辰的轻呼,就想一脚把慕容海踹倒,第一次闪避还是因为慕容辰挺在乎他这个皇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躲,而且就他那小身板,就算季夜枫不动,也上不到季夜枫,只是他怕那人误伤了小木头,结果还是伤了。要不是慕容海先放下手,可能勤政殿又会传出一些宫廷秘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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