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烟红着脸点点头。
他趴在床上发呆,打开手机才发现凌楼湘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他皱着眉将凌楼湘的手机号码拉黑,于是不一会就收到男人发来的几十条短信。
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他错了他不该动手不该强迫他之类的话,也有叮嘱他清理上药的。
沈澜烟冷笑一声,把连短信在内的所有联系方式都继续拉黑,连带着他的秘书也拉黑了。
男人恢复理智,破天荒的开始懊恼怎么下了这么重的手。他垂眸想起沈澜烟的眼泪,只觉得心口狠狠刺痛。
虞医生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懿然公主。只不过他说的比较隐晦,也没说后穴撕裂尿道发炎的事,只说凌议长盛怒之下对沈澜烟动了手。
虞明焰叹了口气,说:“…他未必愿意给您知道…您还是先装不知道,过几天再去看看他吧。”
懿然公主便只能继续哽咽着处理政事文献,一想起自己儿子就觉得崩溃心痛。
第二日早,凌楼湘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这份中规中矩的协议书不曾改变任何他的个人财产,签字后仿佛沈澜烟从未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
他叹了口气,问来送协议书的司机兼助理:“…他现在怎样?”
助理冷笑一声,道:“托您的福,大人现在还躺在床上吃流食。”
这说辞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但凌楼湘手里的笔一下子跌落在桌面上。他极疲惫又诚恳的问:“我能再见他一面么?”
助理咬牙,冷笑道:“不能!”
在这桩失败的婚姻里,熟知内情的人都知道男人是怎样把他当出气筒的。助理呛他一口以后也完全没能获得出气的快感。他叹了口气,觉得沈部长真是瞎了眼嫁给他。
沈澜烟咬着牙抽出夜用栓剂。这东西浸在肠液里一整夜后涨的更大,撑的甬道酸胀不堪。幸好残余的药液冰冰凉凉并不难受。
青年垂下眼,长而细密的睫毛遮盖住美丽的碧色眸子,给眼睛笼上一层翳色。他思绪发散,安慰自己消炎栓剂比惩戒姜条舒服多了。
屁股上的紫砂也褪了些,腿根留下骇人的青黄印子,伤势最重的臀峰依旧红紫一片,轻轻按压便疼痛难忍。
于是沈澜烟今日被迫卧床在家,在看文件的间隙还得换消肿栓剂。
他看见光脑上署名是国会议院发来的邮箱,气的磨了磨后槽牙:这次不管说什么都不会原谅他了!还得告发他公号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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