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是极厚重的牛皮皮带,对折起来就更厚重了。砸在白皙臀肉上一下一道红色宽印,不出两三下叠在一起就能泛起紫砂——凌楼湘连着抽了他几十下,现在整个屁股深红泛紫,不消几下便会乌紫发黑,再接着就会开裂流血。
青年平日里是极娇气的,可现在却强忍着一声没吭。纵使易感期失去理智,凌楼湘还是下不去手真给他打烂。但他这个死不服软的态度还是让男人恼羞成怒,于是男人嗤笑着对着腺体狠狠咬了一口,给他来了个暴力又强硬的标记。
被标记的瞬间屋子里的清幽花香突然极浓烈,又迅速消散。腺体迅速升温滚烫,沈澜烟整个人也开始皮肤泛红发热。
男人粗暴的将几根手指塞进微肿发炎的穴口,说出来的话残忍又叫人害怕:“昨天没肏烂,今天你就上赶着找不痛快。”
男人也不顾扩张有没有到位,挺着易感期的滚烫性器就往他肛口里插。龟头还未没入时脆弱的后穴就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往外汨汨渗着血。沈澜烟终于受不住的惨叫一声,于是凌楼湘的施虐欲大涨,道:“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青年不欲与他多言,屈辱的闭上眼——连着两天被强奸两次,他整个人濒临崩溃的边缘。
男人抬起他一条腿,整根没入又抽出,穴口泛起血沫,肠液混着血淋到腿上。疼痛掩盖了做爱所有的酣畅爽快,沈澜烟只觉得疼的要昏迷。
凌楼湘铁定是爽疯了。滚烫的性器被温暖的肠壁包裹,那层薄膜紧绷着,紧致的吓人。青年汗湿了头发,蝴蝶骨剧烈颤抖,仿佛就要破茧而出。
这场性事很显然是一次单方面的强奸和凌虐。凌楼湘笑着掐住青年因为疼痛半软不硬的男根,笑道:“肏的你不舒服吗?”
沈澜烟简直痛的要昏迷,闻言还是忍不住怒道:“你要不要脸!”
男人却拿出一根细长尿道棒来,笑着说:“精神不起来就试试这个。”
沈澜烟终于真正的害怕起来。他流着泪说:“…不…不要!啊!啊…”
尖锐的哭喊回荡在卧室里,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脆弱尿道又痛又涨。大滴大滴的眼泪划过脸颊,青年哭道:“不要…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拿出去吧…”
男人笑着捏起前端的金属小球缓缓抽出一些,沈澜烟更大声的哭喊起来,可是大约抽出1/3后凌楼湘又用力把那小半截尿道棒又插了回去,破碎的呜咽声划破浓重的信息素香味。
凌楼湘威胁着又捏住尿道棒,另一只手拍了拍紫红的屁股:“乖一点,你不会想含着这个东西过夜。”
沈澜烟一直无助的哭泣。他眼眶红肿,屁股一直被身后的囊袋和会阴拍打,疼痛更甚;交媾处的可怜小嘴更不必说,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撕裂流血。
男人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他体内,他被烫的直哆嗦。他恶劣的快速抽出尿道棒,沈澜烟哭叫着射了出来,最后淅淅沥沥的失禁了。
淡黄液体洒在地板上,沈澜烟呜咽着啜泣,股间红白相间,头脑昏沉,浑身上下无不疼痛。
凌楼湘理智回笼,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想要抱他去洗漱上药,可只对上一双绝望伤心的红肿眼睛。
青年打着颤站起来,眼中含泪,冷声道:“凌楼湘,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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