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楼湘洗干净手咬他耳垂:“在这里来一次?”
他没说话,摆明了是默许的态度。于是男人又让他转身扶住墙,缓缓挺入他身后。凌楼湘先是极体贴的缓缓抽动,问他:“疼不疼?”
他摇摇头,男人便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沈澜烟有些吃不消这个强度,腿有些软,他额头抵住墙壁,有些艰难的站着。然而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忍耐能力支撑他一直站到男人射在他的肠道里———那刻由于滚烫的液体冲刷敏感点他终于站不住了,腿一酸就要跌倒,但男人有力的胳膊托住了他的腋下和背,抱小孩似的把他抱起来。
他有些累,不想再站起来,赌气似的坐在浴室地板上。凌楼湘便蹲在他面前,让他抬起一条腿替他将体内的东西洗出来。男人用比刚才轻柔许多的力道沾着水洗他微肿的穴口,说:“生气了?”
他不说话,脑子被干的有懵,像个漂亮的布娃娃任由摆弄。男人将他洗的香喷喷,又半抱着他起来,伸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硌红的额头:“站不住了也不说?”
他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蚊子叫一般细微的声音,怎么听都是娇蛮可爱的。凌楼湘拿浴巾擦干他身上的水,又替他套上柔软的居家服,哄着他坐到洗手台前吹头发。
他低垂着眼睛,腿又酸又软,脑子也因缺氧昏昏沉沉。凌楼湘放下吹风机说:“你要自己走回房间去,还是要我抱?”
他不说话,只是用蒙着一层雾的水润眸子看他。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一只手托着他的背环住腋下,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腿弯,稳稳当当的抱了起来。
沈澜烟白嫩的小腿顺着他的步伐轻轻晃了起来。他嘴角勾了一些,愈发生动活泼的眸子依恋的盯着男人凌厉的下颚角。男人将他放在床沿上,轻笑了一下:“看什么呢。”
他含糊不清的用鼻音哼了些什么东西,凌楼湘没听清,但看样子显然是困了。于是凌楼湘关了灯拉上窗帘,又替他盖好被子,吻了一下他尚有些红的额头:“睡吧。”
他也在他身旁躺下。沈澜烟翻了个身,清明的眼睛里半分倦态也无,而微微蹙起的眉昭示了内心杂乱的思绪。他在心里想:凌楼湘到底想要什么呢?
凌楼湘以为他翻了个身正熟睡,眼里突然戾气深重———他要俞氏王族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沈澜烟在他心里绝对算个特殊的存在。因着这层缘故,他可以放过俞懿然,独留一缕俞家血脉苟活于世。
他漫不经心的想,俞懿然就沈澜烟这么一个儿子,如此一来,俞家也算彻底绝后。
先王二十年前霸王硬上弓,强奸了他的母亲。他的父亲懦弱无能,不敢找陛下对峙,就在家里折磨自己的妻子。她被锁在地下室日夜蹉跎,没半个月就自缢了。
他的父亲连带着嫌弃他是“贱人的儿子”,从小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看,转而精心栽培扶不上墙的庶弟。他收敛着锋芒,终于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将他们一笔推翻。他的父亲和弟弟们锒铛入狱———而在那时他才知道,王后殿下竟然是他父亲的情妇之一,也是她费尽心机将他美丽多才的母亲引荐给陛下。
他母亲那时还当是什么天大的荣耀,却没想到是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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