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之后,lenz仔仔细细将两人缠绵后弄脏的讲桌清理干净,宋星海扶着桌子,批抖得厉害,下面被肏得又红又肿,精液顺着两瓣肥唇往内裤上流。
lenz将卫生纸丢进垃圾桶,迎面便接收到宋星海一个幽怨的眼神。他瞧着甚至无法好好站立的爱人,羞愧一笑:“老婆,稍微激动了点。”
“装模作样说爱护我的肚子……嘶……狗东西。”宋星海攀住对方伸来的胳膊,爽完便开始翻脸无情,稍微挪动脚步下体都有种挤在一起相互摩擦的刺痛,“嗯……再也不和你打野炮了……嘶……”
宋星海这么一控诉,lenz好不容易缓和下的脸色又红了大半截,干脆把人打横抱起,垂首便对上宋星海眼眶红红的眼睛。
是,确实有爱惜肚子的成分,但爱惜不多。
小批逃过一劫,也就被操了一顿,屁眼子被强硬掰开,硬生生挨了两三发。宋星海再被那根大鸡巴肏第三次的时候已经后悔了,可处于性亢奋中的男人嘴甜的像是蜜罐子,他心软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最后被肏得后穴发麻,嫩肉熟红的往外翻。灌了一肚子的男精从松松垮垮的穴眼中流出来,宋星海企图夹紧,却适得其反,精液羞耻的喷了一大片,将合不拢的双腿沾染上一团团白点。
最为可恶的是,无论他如何哑着嗓子让lenz停下,最后被肏到哽咽着求饶,精虫上脑的男人依旧不肯停下,仿佛已经被那根粗红硬实的阴茎夺舍。
知道自己又犯了大错的lenz不敢大喘气,怀里抱着宋星海,肩头挂着装书的提手袋,厚着脸皮一层一层下楼,都没敢走电梯让宋星海伸手摁摁钮。
宽敞的阶梯上唯有二人紧紧依偎的声音,走廊声控灯在lenz沉稳脚步声的唤醒下倏然点亮。静谧氛围拉近了两颗心脏的距离,宋星海虽然一肚子火,但听到lenz那沉沉呼吸,和一路紧张到吞咽唾沫的响动,火气稍微平复了些。
他只能安慰自己,年轻人,年轻人就是肾火旺,想他当年十八岁……好像还是单身汉只有左右手为伴……宋星海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可恶,他为什么要给这只臭鸭子开脱。
就因为他事后装装可怜,被摁在讲桌上肏了接近一个多小时的可是他宋某人!
宋星海一把揪住lenz的衬衣,惊得本就神经紧绷的男人低头讨好一笑:“宝贝,对不起,我错了。”
“你错了?我当时让你停下你为什么不停下?”宋星海红着眼睛,身前身后肿成饺子的小穴无一不向他凄楚告状,“我明天怎么上班,呜,你告诉我,我现在走路和可达鸭没有两样。”
“也……也该请假去检查肚子了。”lenz汗颜,“宝贝,我明天也请假,带你去医院检查。”
宋星海瞪着洇红的眼睛,直勾勾看了人半晌,最后松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lenz却被他那个狐狸憋着坏的眼神逗引得惴惴不安。总感觉有大事发生。
*****
次日,lenz如约向导员请假,并且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写下陪老婆去医院孕检的请假理由。
导员:“嗯……其实理由倒也不必那么详细。”
lenz盖上笔盖,对上导员一脸深意的表情:“怎么了吗老师?”
导员:“你才多大,就结婚了?才大一而已。”
lenz浅浅一笑:“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不过我和他没有结婚,是未婚先孕。”
导员沉思:“……外国确实开放。看不出来……挺干净一个小伙子,玩得挺花。”
lenz没太明白导员那瞬息万变的表情,分明有种看见伤风败俗的深意。他简单收拾了一下,拿着请假条,打车回家。
自从和小宋和好之后,他就搬进了小宋家里住。只不过开学很忙,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相处的时间并没有假期时那么长。宋星海昨晚就把工作交代给助理,然后一觉睡到大早上等着lenz请假来接他。
正好是周五,今天孕检之后凑个双休。宋星海尝试着早起洗漱,但稍微动弹下体都有种火辣辣的痛,两张小穴都涂满黏糊糊的药膏,好不容易挣扎到洗漱间,瞧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他陷入了人生思索中。
lenz毕竟才18,而他已经30,如果性爱总是那么不加节制,那么以后住进养老院,他肯定会被护工每天扇大嘴巴子。
主要,那家伙的鸡巴粗大也就算了,激动起来近乎一步到胃,体格和力气也是没法说,让他掌握主动权简直就是在床上受酷刑。
宋星海用冷水浇了浇脸,最后下定决心,他要教会小狗崽子节制,并且剥夺他主动肏鸡巴的权利……每次看他做完还一副没有被喂饱的样子,他真的腿都在发软。
lenz回家的时候顺便带了份早餐,刚放桌子上宋星海便扶着墙从卫生间出来。他赶快上前,熟练弯腰,将人抱起来。
宋星海还没有习惯,但是身体已经炉火纯青搂住lenz的脖子。对方垂下眼睛,蓝色眼睛比融化的春水还有温柔,lenz说:“不是说,等我回来照顾你吗,怎么起那么早。”
“也不至于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宋星海手臂压在lenz软绵绵的胸肌上,关节似乎压到了对方乳尖上的乳钉,他抬眼,对上那双扑朔的睫毛,忽然想到昨晚自己把lenz赶到沙发上睡的事。
这小子确实脾气很好,压根没有一丝怨气。
宋星海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脸,他长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过对他这么逆来顺受的男人,他在福利院长大,从来没有感受到什么叫做专属于自己的爱,以前他总觉得,能交到龚律这样的好朋友,或许已经耗光了所有运气。
性格孤僻,但意外的女人缘很好,宋星海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了运,一身的刺,偶尔连龚律也会和他高低一句争吵,要是脾气好一些,也不至于单身到三十。
宋星海捏脸,lenz便乖乖地用脸肉贴他的掌心,像极了一条毛绒温柔的萨摩耶,明明是一张冷淡得让人觉得有些不近人情的脸,偏偏心却比谁都细腻。
“我们两真是天生反着来。”宋星海感慨到,“你面冷心热,我面热心冷。”
lenz闻言,讶然抬眉,反驳:“小宋,你的心不冷。”
“我可是每日每夜都在欺负你,你也不反抗。”宋星海被放在沙发上,就像易碎物品小心翼翼的放置着,lenz将买来的早餐打开,瘦肉粥和包子烧麦一类的简单食物,听到宋星海这样说话,他轻声笑了一下。
“从你嘴里听到这里……还是第一次。”lenz用勺子将粥舀起来,吹凉,送到宋星海嘴边,低声说,“你总是会拒绝我的帮忙,也不喜欢依赖我,好像只有上床的时候,是最渴求我的时候。”
宋星海红脸,眯眼看了他好几秒,手指下意识要去接过那只勺子,但最后还是生涩地张开唇瓣,含住那勺温热的粥。
瘦肉粥咸淡适中,温热得当,也不会显得油腻。宋星海的配合令lenz欣悦不已,他又舀了一勺粥,小心翼翼吹凉,送到对方唇边,喝了三四口,宋星海便打断他,说要自己来。
“你好像很不喜欢别人照顾你。”lenz坐在一边瞧着宋星海喝粥咬包子,汁水饱满的汤汁从包子皮下溢出,他看着宋星海,心里却想,这个固执的家伙,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需要仔细呵护的孕妇,依旧那么粗糙的活着。
两个月,他本以为算久,但仔细一想,两个月短到让他来不及了解宋星海的全部。他只知道,宋星海在一家很不错的研究所上班,年纪轻轻就有了普通人一辈子赚不来的财富。他看起来很受欢迎,但实际上,平时和他推心置腹的只有龚律。
可他毕竟是双性人,龚律一个大直男,给不了他太多帮助。
宋星海说得没错,他总是爱欺负人,但lenz并不讨厌这样的欺负。宋星海的处事圆滑就像是一层厚厚的面具,他是只很会伪装自己的刺猬,把每一根刺强行掰弯,只为了融入集体,因为一旦脱离人群,他好像又会回到某种不愿面对的昏暗。
可他的眼睛,在第一次对视时是如此明媚,就像一场春日暖阳。lenz很长一段时间都搞不懂宋星海,他就像谜底一样令人好奇又无从完全揭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