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裤子穿上。”lenz十八年的涵养令他觉得人前遛鸟是件很羞耻的事。
“可是你爽到裤子都湿了。”宋星海打破他的伪装,手指捻着龟头润湿的那块布料,沾染腥臭的前列腺的指尖伸到lenz高挺的鼻子前,“问问,一股发骚味儿。”
“……”lenz张口欲说,但最后还是抿住唇瓣,只是用蓝色眼睛哀求着宋星海不要再戏弄他。
“那好,我们去爱巢。”宋星海大发慈悲把拉链给他拉上,但是没有扣上皮带,“今晚可要好好伺候我,否则可就不止让你露鸟给人看那么简单了。”
豪华包间设施俱全,酒水饮料零食瓜子,还有各色性玩具成人用品。
宋星海坐下,lenz也跟着坐在一旁,不过刻意保持着社交距离,也不知道是素质太高,还是故意。宋星海抓起一瓶红酒,屁股在黑皮沙发上一挪,身子紧紧和他靠近。
“坐那么远,是怕我吃掉你?”红酒起子将红酒塞子拔开,砰的一声酒香四溢。宋星海又把红酒杯取下来,倒了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劲,“诶,不是,我才是金主,你,赶紧的,伺候我。”
说着把红酒瓶砰的放在桌子上,红酒杯一只半满,一只空着,lenz闻言也不说话,接过红酒,在宋星海眼神注视下,慢条斯理地倒酒。
红色液体在昏暗灯光下犹如暗红色血液,从杯底慢慢满到杯肚,宋星海借着他倒酒的时间,眼神从对方头发丝色眯眯地滑到紧致光洁的侧脸线条,真的很帅,完全就是他的菜。
不对,长的这么帅完全就是天菜男友,这个帅男人的第一次就那么献给了他的屁眼子。宋星海越想越荡漾,凝望lenz的眼神秋波荡漾,脚尖忍不住去蹭对方小腿:“喂,刚刚是你的初吻?”
“嗯。”lenz轻声应着。
宋星海心里炸开烟花,天呐,真的是初吻,那……那他和lenz不就相当于互相交换第一次了吗。他一定要拿下这个冷冰冰的男人,用钱狠狠蒙蔽他的双眼,让他徜徉在他的怀抱。
“没想到你是个歪果仁,难怪屌那么大。”宋星海美滋滋的伸手,再度拉开拉链,倒酒的手指微微一抖,酒液溅出玻璃杯,他凑上前,将唇瓣贴在lenz薄薄唇瓣上,亲昵咬着,“怎么,之前和我玩的那么开心,见面又故作冰冷,你这是在吊我胃口吗?”
“没有。”lenz将红酒放下,将酒杯递到宋星海手边,男人攥着他的私密部位毫不怜惜的揉捏,完全就是掌控者姿态,很舒服,但也很羞耻,他不由粗了呼吸,脸色微红。
不知道怎么面对,做壁屌的时候,好像越来越在意每天准时和他做爱聊天的男人,那种无从掌控无从期待的感觉让他焦躁,所以今晚才选择出来站街……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乱糟糟的,或许彻底沉沦能让他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
怎么可能会有人真的喜欢一个妓男,他不愿见到最后的结局,便干脆不让事态发展到结局。
可事情和他预料的不一样,让他心烦意乱的男人还是追了上来,嘴角带着不在意的笑,眼中却透露着怒火。
是在生气,花了钱却没有享受到更加特殊的待遇吗。
lenz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和对方的界限在嫖客和炮友之间游离。偶尔,聊天的时候他觉得心里有了新的落脚点,对方言谈让他轻松不少,可他的阴茎又那么硬邦邦地插在对方后穴,里面灌满的精液,恶狠狠提醒他,自己只是个卖屌发泄性欲的玩具。
宋星海没去端,就凑着脖子将红酒喝了一小口,说来惭愧,人看着拽,实则一杯倒。一口就感觉这酒不太对劲,他从酒杯后抬起眼睛,光透过红酒将那张清隽年轻的脸照的一片酡红。
“你是嫖客还是我?主动点,拿出你规培的专业。”宋星海又喝了一口,心情郁闷,人帅屌大,但脑子看起来不太灵光。他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不该见面如此生疏。
有点小失落。
“实际上,他们就发了一本工作手册给我。”说话还是那么牙尖嘴利,很有隔着墙和他聊天时的感觉,lenz觉得心情轻松了些,就算只是被当做几把玩具,起码……他知道这人心地不坏。
“喂,你多大了,看起来就是个块头大的小弟弟。鸡巴粉,奶头也粉,还是个处。”宋星海两口就有些微醺意思,将酒水从lenz手中接过,半眯桃花眼,将端着酒杯的手伸到对方胯前,“和你干了那么多炮,还没自我介绍,我叫宋星海,是个……科学家。”
说出自己职业的时候,宋星海笑得有些贼兮兮,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事。lenz点点头:“我叫lenz。十八。”
“我知道,臭鸭子,我还知道你欠了很多钱,被迫卖身还钱。跟我吧,就算不能一下子给你还清,至少能让你干净一些……唔,伺候我一个人,总比伺候一群男人好啊……谁知道他们的屁眼子有没有被咸鱼操过还是被黄鳝钻过……唔……”
“你好像有些醉了。”lenz伸手要把酒杯端走,宋星海却来了精神,他将手撑在冷慈大腿,和他近在咫尺对视,葡萄酒香气吹拂在对方鼻尖,痒痒的。
lenz微微睁大眼睛,蓝色眼底映照着宋星海认真的脸。可对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近距离,将鼻子和他顶在一起。
“你想和其他男人搞,我很生气,我付你那么多钱,你却贪得无厌。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就是因为……你是处男,你变成烂黄瓜,我连看也不看你一眼。”宋星海说完,低头,将那根勃起的粗鸡巴捞起来,泡进酒水,酒精刺激着敏感的龟头,被手指攥着在酒杯中搅拌晃圈。
“酒精消毒,我可不想染上脏东西。”宋星海研磨地力度不大,是不是将粗大的几把头撞在杯壁上,杯底,lenz皱起眉头,下体被酒精浸泡到火辣辣的痛,偏偏那股痛在宋星海手底变成畸形的享受,他低吟着,拳头攥紧,擂在沙发上,压出两个窝。
“骚鸡巴没有私下和其他人约炮吧?”宋星海见他表情痛苦,送上唇瓣亲吻他,“lenz。告诉我,我是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嗯……嗬呃……”lenz张开唇瓣,干燥不已,喉间喉结不断滚动,他想起第一夜被宋星海玩弄到哭出来的感觉,有些害怕,但又万分期待。
“没有……嗯……我不太喜欢男人……”
lenz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是唯一一个……。”
“哼,出来卖就别强调自己是直男了。当然,我都不介意,毕竟我有两张逼。”宋星海舔舔唇瓣,将lenz干燥的唇舔得水光饱满,然后撤掉酒水,残留的酒液沿着柱体滑落,打湿根部和睾丸,宋星海将酒杯递到lenz唇瓣,“喝了,别浪费。”
lenz苦涩地咽下洗过屌的酒水,这是他得罪金主该有的惩罚。实际上,这比他想象的轻松多了,毕竟刚刚宋星海说要把他玩烂。
喝完酒,那张脸并没有什么变化。宋星海说:“酒量不错。”
“戴套吧,酒很辣。”lenz瞧着宋星海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一根粗大紫红的鸡巴,和浓密漆黑的阴毛,他也脱掉裤子,勃起的阴茎泛着酒红,逸散香气。
宋星海将鸡巴凑到他脸边,攥着几把头狠狠抽打那张雪白的脸,男人英俊冷淡的脸被他打得微微变形,柔软舒服的皮肤抽打起来格外舒服:“看着我……躲什么?今晚给老子破处,知道吗?逼看见你的时候就痒死了……”
宋星海把lenz的脸打得些微红肿,对方眼神极其复杂,裹挟着羞耻和欲望。他看得出来lenz并不排斥他这么做,反到有种享受,只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露出舒服的表情,才故意装作冷淡。
“从哪里玩比较好呢。”宋星海停下抽打,滴着前列腺液的鸡巴头抵在lenz唇前,稍微用力便塞了进去,“嗯啊……先给我口吧?”
“嗯唔……”lenz眯起眼睛,不太适应异物的进入。宋星海的器官不小,颜色较深,阴毛也很浓密,他不太会口交,一来就急欲要全部吞进去,强迫自己吞到一半,整个口腔和喉咙被大鸡巴撑到鼓胀酸涩,白色颈肉下隆起一条粗包,随着他粗狂的鼻息上下晃动。
“嗬呃……好紧,骚喉咙也是第一次?”主要是口交技术不太好,哪有直接塞进去的。宋星海野蛮地耸动着鸡巴,将那张变形的脸肏到噗嗤作响。lenz痛苦地眯起眼睛,眼尾发红,宋星海最后一顶将根部也塞进去,极致的粗度和深度令lenz窒息。
冷淡的脸被大鸡巴撑的双腮饱满,本就呼吸不畅的鼻子埋在宋星海的阴毛中,瘙痒地摩擦撞击,睾丸压在他下巴,不太大,像小猫的猫铃铛。
“哈啊……好紧……不行,这样很快就……”宋星海爽了一会儿,便拔出来,把lenz的喉咙捅坏就不好了,毕竟他还蛮喜欢对方低冷性感的嗓音的。
“咳咳!”lenz捂着喉咙,打量灌入的冷空气迫使他不断咳嗽。宋星海摇着大鸡巴,上面全是lenz的唾液。等人舒服些,他将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