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nz十几秒后,像是劝服自己也相信般,点点头:“妈妈想要更多人类医学专业书籍,爸爸……只喜欢妈妈。”
宋星海:“?”
宋星海汗颜:“有没有正常一些,能让我在深山老林也能快速拿出手博欢心的那种。”
lenz眨巴眼睛,摇摇头,接着摇着尾巴抱住宋星海,软绵绵地说:“他们不在意这些,看到你就会很高兴。”
宋星海觉得lenz可能家庭不太幸福,至少他看起来是这样。也是,兽人不比人类,从出生到长大成人家长全程监护,有些家庭子女三四十还操着心。
既然示不了好,那中规中矩的不踩雷也行。宋星海和lenz边逛街边聊聊他父母,lenz聊妈妈更多,话题围绕温柔体贴,说道爸爸时他总是言简意赅,一笔带过。
lenz还有个弟弟,承接家族厚望在严苛视线中成长的哥哥,责任轻松从小去人类社会学习有父母陪伴的弟弟。
说这些时,lenz表现依旧冷淡,没有比较没有嫉妒,他只是平静陈述事实,一如他平静接受家族不公平对待。
“难怪你家里有现代化痕迹。”宋星海察觉到lenz冷静表象下有淡淡悲伤流淌,他无法改变公狼命运痕迹,却能给予他一些缓冲。
纤细手指挤入粗大狼爪间,宋星海淡淡微笑,“你一直在自学人类文化吗?我可以勉强做你的文化课老师哦,不过收费。”
公狼眼底闪过一丝小火花,噼里啪啦炸在宋星海周围,银白狼尾小幅度快速摇晃。
公狼:“真的吗。”
公狼满眼星星:“一辈子够吗。”
宋星海一哽,捧腹大笑:“这是你付费还是我倒贴啊?”
一人一狼往前方医馆去,浑然没有注意到混杂在兽人群中暗处觊觎的贪婪目光。
医馆挤满形形色色的兽人,像极了宠物医院。宋星海陪lenz买止孕吐的药,不是他吃,lenz比他更需要这玩意儿。
之前吃药lenz情况好转不少,加上宋星海谨言慎行尽量不给他增加心理压力,lenz好一阵没吐。这两天不知道怎么着,又开始干呕。
不知道这家伙心理又在焦虑什么劲儿,为了照顾他发情焦虑,明明都把阴茎笼给卸下来了。
医馆内拥挤无比,空气里热烘烘混杂着多种兽人气味。lenz不打算让孕妻沾染不属于自己的味道,便让宋星海在医馆前稍等片刻,并且在他身上蹭够才扭头走近医馆。
宋星海站在阳光下,活动差点被公狼揉皱的肉体。暖阳晒得人昏昏欲睡,宋星海百般无赖望向街道,不得不近距离路过他的兽人都夹紧尾巴快走,本能恐惧着他身上散发的恐怖味道。
宋星海抬手嗅闻,什么怪味也没有,倒是香皂气味淡淡怡人。
lenz悉心留下的气味成为宋星海在兽人群中最强有力的保护伞,谁也不想招惹被留下发情期浓烈暴躁气味的雌兽。
宋星海的目光滑到兽人母子身上,小兽人比较贪玩,妈妈买东西时他好奇凑到宋星海跟前试探打量好几遍,宋星海冲他招招手,小兽人咧着唇角笑眯眯跑开。
没过一会儿,小兽人又跑了回来,只是面上笑容不在,红着眼眶呜呜咽咽站在人流前,无措迷茫。
宋星海发现小崽子这下是真的和妈妈走散了,他观察片刻发现兽人妈妈正往某个小巷道方向去,宋星海走到嘤嘤啼哭的小兽人边,许是他身上有lenz的气味,周围兽人绕他和小兽人远远,一副不愿意牵扯任何关系的嫌恶表情。
宋星海用一根肉条哄好了小兽人,抱着小家伙去找妈妈。兽人妈妈也是心大,提着食材头也不回地往巷子走。
破败巷子,两边石楼高耸阴暗,宋星海往里面走了几步,总觉得背后有声音,他顿下脚,心头涌起强烈不适感。
小兽人没有吃肉条,一个劲哭着说要妈妈,兽人妈妈刚拐过小巷子,照理说小兽人的声音足够让她听见。
宋星海有些退怯念头,不如等lenz出来和他一起行动。他转身瞬间,小兽人瞬间不哭了,用一种童稚而诡异的声音天真问他:“哥哥你怎么不继续往前走了呀。”
宋星海视线中出现好几只兽人,戴着兜帽看不清容颜,宽大袖袍中露出锋利可怖的爪子,宋星海这才明白自己被骗了,这对母子是兽人围猎猎物的诱饵!
明白过来为时已晚,路人对小兽人哭闹举止报以冷漠态度也有合理解释。宋星海突然闻到一股臭味,紧接着他脑袋晕眩,四肢酸软,狡猾的小兽人从他怀里嗖地跳出去,摇着尾巴讨好地奔向成年兽人。
“……你们……”宋星海踉跄扶住石墙,从逼仄巷道望去,人潮汹涌,兽人们没有立刻扑上来将他撕碎,不断嗅闻着空气,像是忌惮宋星海身上的气味,又像是在等待他彻底失去反抗。
宋星海已经站不直,手掌在昏暗中胡乱摸索,摸到一块石头。他把那块石头紧紧攥在手心,知道是杯水车薪,可他必须争取到时间等待lenz找他。
兽人们再也忍耐不下去,孕期中的人类气味香甜,皮薄肉厚咬下去比浆果还要多汁,第一只兽人扑上来撕扯宋星海的衣服,被他一石头砸中脑袋。
兽人吃痛叫了一声,爪子撕碎宋星海袖子,抓出血淋淋伤痕,宋星海痛的惊叫出声,另外一只兽爪捂住他的嘴巴堵住他的话语,四五只兽人在美食和一种莫名欲望驱使下撕碎宋星海衣服,将他摁在冰冷石板上抚摸舔舐。
“唔唔唔!!”宋星海惊慌,那些兽人在抚摸他的私处,不断在他的肚子上嗅闻,锋利牙齿咬住他肩头,疼的他死去活来,他不断踢动双腿,却难以招架四面八方伸来的手。
完了,这群雄兽想先奸后吃!宋星海心中惊恐掠过这个念头时,眼睛已经昏得看不清,急躁的兽群中不知谁烦闷低吼,兽人们像是感觉到危险靠近,决定先将宋星海搬回巢穴。
抱着宋星海的兽人身上有浓郁野兽臭味,应该是头领,跑起来时又粗又硬的鸡巴不断顶着宋星海的腰,裹在粗硬包皮毛下的鸡巴烫的他想要尖叫。
更多的宋星海不得而知,浑浑噩噩中他好像被扔下,接着野兽痛苦凄惨的嘶吼隔着厚重水幕传来,宋星海趴在硌人的石子上,最后一眼看到一条炸开毛的雪白尾巴。
*****
lenz回到家时,浑身是血,整洁干净的衣服被血水浸泡得发皱。
宋星海身上裹着大衣,蜷缩成一小团被他抱着,公狼素来冷峻白净的脸颊上沾满大片血污,兽爪缝里还残留着模糊组织块,被激怒的公狼杀气腾腾抱着孕妻快步回家,街头路人老远嗅到味道退避三舍。
lenz变得十分应激,宋星海衣衫不整被另一头发情鬣狗兽人抱在怀中用阴茎抵着的样子反复刺激着他紧绷焦躁的神经,就连仆从想要靠近也被他粗声低吼着呵退,占有欲抵达顶峰的公狼拒绝任何活物靠近他的雌兽。
宋星海再度醒来,身上被洗的干干净净,他感觉呼吸困难,身上有沉重坚实的东西压着他,尽可能将他囚禁在肉体之下,公狼呼吸粗糙地用气味最浓厚的地方磨蹭,刻板行为地用舌头舔舐他的脖颈,执拗要将宋星海重新染回自己气味。
“lenz……”宋星海不知道公狼是不是又发情了,公狼呼吸沉重粗糙,身体燥热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反复摩擦鞭挞他阴唇的鸡巴顶的他下体火辣,他稍微挣扎,公狼便反应极大地发出野兽低吼警示音,将他逃出禁锢的手指攥回去。
“嗯……lenz……别……”阴茎只是在他淫穴来回摩擦,并不进入,不像是想要交配,更像是某种本能地标记行为。宋星海抚摸着狼人应激到泛起鸡皮疙瘩的肌肤,暂时放弃挣扎。
“你救了我,对吗……”宋星海尝试和他沟通,让他从紧绷状态转移注意力,他一遍遍抚摸狼人那一小块皮肤,把小疙瘩抚推。
感觉到宋星海并不是要逃开,公狼霸道的束缚欲稍微减缓,可占有欲居高不下,他脑中不断回放着宋星海被其他雄性占有,甚至被吃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