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慈干脆不讲道理,直接抱住宋星海开摆:“反正,你走不掉,你走,我就发疯,老婆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要赖着你,一辈子赖着你。”
“行、都可以,咳咳!”宋星海差点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那就全世界让我们这对脑子都不太好使的病人祝福锁死吧,咳咳,我说,我也没打算让你祸害别人……松开。”
冷慈挂在宋星海脖子上,比剥了皮曝晒在烈日下的鱼还要狼狈,他艰难地呼吸着,贴着宋星海的耳朵撕心裂肺地说:“你发誓,你发誓!”
宋星海实在是想不到,会有帅哥长得那么人模狗样,做起事来猪狗不如,他举天发誓,中间还被冷慈勒令加了很多令人又气又好笑的条件,直到冷慈满意,宋星海浑身湿汗地收回手。
“现在行了吗?”宋星海拍拍冷慈肩头。
“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灵。”冷慈眼睛直直看着他。
“你中文学的不错啊。”宋星海想把冷慈拉出这个怪圈,他不该继续在消极中沉沦。他和冷慈的关系太过畸形,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感觉难以忍受甚至逃离,但他并没有这种感觉。
他不怜悯冷慈,怎么看都是他更可怜,但他心疼冷慈。那种疼从心尖肉往上,随着砰砰的心跳泵出的血蔓延周身,宋星海说得没错,冷慈这种情况,丢谁身上就是祸害人。
但他宋星海,已经百毒不侵。并且妙手回春,他掀开被子,将冷慈拽起来,让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你说了那么多,不问问我是怎么想的?”宋星海靠在床头,笑眯眯看着浑身大汗的男人,汗液浸透薄薄的贴身衣,冷慈的胸和一小部分腹肌都给明目张胆展露出来。
“老婆,我不敢问,你连一句老公都没叫过。”
宋星海又笑了,这男人,小母猪戴胸罩一套接一套,茶艺沏得还行,都往他嘴里倒。
两人氛围柔和下来,往昔老夫老妻的随意自然袒露。宋星海伸脚踩在冷慈胯间那团鼓起的肉包上,用力一碾,男人沉沉哼出声,宋星海说:“你说得对,我都没认你这个老公,那在我乐意叫你老公之前,还是不要和你上床为妙。”
“老婆我错了。”冷慈干净利落地认错。
“哎,好伤心啊,我明明才是病人,安慰你那么久,你跟我计较这计较那的。”宋星海说着要收回脚,往床下走,冷慈竖着耳朵听,赶紧追上去。
冷慈从身后抱住他,本来宋星海也没打算真的走。冷慈这次总算知道分寸,手臂环着宋星海腰,下巴搁在他肩头。
“老婆,我真的错了。”男人小声说。
“你又错哪儿了?”后背沉甸甸的,是甜蜜的负担也是沉重的责任,宋星海低头,瞧见冷慈不安绞合的手指。
“老婆以前说,要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但我老是疑神疑鬼让老婆伤心。你……不要讨厌我,我平时真的不是这样的。”
冷慈的话语很诚恳,但宋星海莫名感觉疲惫,无论冷慈之前怎么作妖,他都坦然以对,可听着冷慈清醒说这些,他有种付之东流的感觉。
宋星海一敛慵懒,拍拍冷慈的手,一如往常很多次,掏心掏肺地说:“冷慈,你知不知道在一段感情中,信任和沟通都很重要。当你越是用否定的猜测代入自己的感情,日积月累,再深厚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我知道你很害怕,焦虑,但过度焦虑是没有用的,我们是爱人,只要感情是真的,说明你身上有我爱的地方。所以,不论我宋星海脑子空白成什么样,傻了还是疯了,只要我还有自我,有知觉,我就会再次爱上你,懂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缄默,宋星海继续说:“你要是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堂堂正正陪我度过现在最难熬的日子。还是说你笃定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所以你想那些歪招又哭又闹决心把我拴在你身边?你胆子那么肥,怎么偏偏对你我之间的感情没有信心?”
宋星海字字珠玑,打得冷慈如鲠在喉。宋星海拽开环着自己的手,转身目不转睛严肃地盯着他:“你告诉我,想先离开这段感情的是你还是我?”
“不……”冷慈摇头,“不是的。我们都没有。”
“那你干嘛唱衰自己的感情,很好玩儿、很有趣?我现在很生气,你应该不是第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了吧?”
“小、小宋,我就是……我就是觉得,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冷慈说着,抹了抹眼角,把泪水放在宋星海眼前,“你看,我又哭了,小宋,我真的不想哭,哪有男人那么爱哭的,可是小宋……我很怕你把拴在我脖子上的狗绳丢了,是我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你在车上要和我分开距离,也不摸我,你亲我也不伸舌头……”
“我?这就是你精挑细选的佐证是吗,我们当时才见面一两个小时,我就是维持一个正常的社交礼仪,我、我有错?”宋星海瞪大眼。
“可我说了我们是夫妻啊,喏,戒指,项链,还有你手环你的照片……小宋我知道你看了那些照片和视频,我还在车上勾引你了,你都、你都……哼……”
宋星海怒火中烧,弯腰把鞋底拿起来,啪啪往冷慈胸上抽,把壮男人打得乳肉乱颤连连叫唤:“我礼貌克制还有过错了?!让你把我当老色批!让你把我当老色批!!”
宋星海提着拖鞋把人打到床上,冷慈后腿碰到床,一跟头栽下去,宋星海揪着冷慈的裤腰把人翻了个个,拽着裤子狠狠拿拖鞋往他屁股上抽。
作为守法好公民,宋星海基本上讲究能动口不动手原则。但冷慈实在是皮很痒,让他火冒三丈,手里的拖鞋成为最强有力的家法,宋星海打人专挑肉厚的地方,胸口和屁股,一鞋底下去,肉疼,但绝对不会伤筋动骨。
冷慈的屁股肉紧致厚实,宋星海丢掉鞋子,气急败坏地说:“给我在床上跪好,别乱动。”
冷慈乖乖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垫上,屁股上沉浸在被粗暴对待后的余韵中,兀自抽抽。宋星海夺门而出,气势汹汹地往前庭花园去,莱茵正在修剪花枝,宋星海见状便让莱茵给他剪一枝粗一些的蔷薇藤条。
莱茵剪了根拇指粗的给宋星海,宋星海把刺剥了一半,又悔改:“细点,小拇指粗就行。”
冷慈撅着屁股在床上等着,时间分秒过去,他那根包裹在裤子里的鸡巴可耻的硬了。身后房门响起声音,那一瞬间,冷慈兴奋地蠕动着屁眼,裤裆部位漫出一块湿润的圆斑。
宋星海把蔷薇花藤对折,上面刺拔光,却留下很多凹凸不平的刺托和牙痕叶痕,冷慈把脸埋在被子里,一声不吭,倒是那只大屁股挺翘圆润地把西装裤撑得饱满圆弧,一看就是耐揍的骚屁股。
宋星海刚走过去,冷慈便不安分地扭腰摆胯,瞧的宋星海肝火肾火齐飞,抡起简易的鞭子就是啪的一响。
“啊……!”这一鞭子是冷慈意料之中的,所以叫得也很享受,那大屁股在挨了鞭子后,幅度剧烈的上下抬落,由于隔着外裤,鞭子力道稍受影响。
“屁股,让你撅了吗?”宋星海冷冰冰地说。
“呜,老婆我真的错了,是我骚,老婆是正人君子。”冷慈慢慢把屁股放下来,明面上是找位置,实际是当着宋星海的面扭他那只骚屁股,毕竟弧度扭动格外圆,西装裤绷得圆润,臀尖甚至在灯光下反着光亮。
“还在骚!”宋星海一打眼就看出来了,抄手拿了把剪刀,正好冷慈把屁股绷得很紧,他稍微把股缝中间剪出一道小口子,在顺着剪下去,那层高档布料便可怜兮兮地顺着臀肉上的张力欻拉撕到两边。
“嗯……老婆……”正装得体的掩护下,是纯白色内裤,不过尺寸似乎有问题,腰线位置将冷慈精壮的腰身勒得吃进肉里,宋星海的剪刀贴在冷慈臀肉上,男人却耸动起来为他的内裤求饶,“嗯……老婆别剪,我脱下来,我脱下来好不好?”
“行,快点。”宋星海瞧着男人颤巍巍的爬起来,先把破碎的西装裤脱下,突然,转过身面朝向他,冷慈故意抬眼看了下宋星海,又把目光溜走,双手卡在内裤腰带上。
“你怎么这样穿内裤?”
内裤是破的,中间被冷慈剪了个口,一根又粗又粉的鸡巴翘着头从洞里钻出来,由于把最粗的部位露出来,甚至睾丸也从那破洞挤出去,导致这条内裤中央破碎地可怜,像是被强奸过似的。
一到脱内裤冷慈就知道转过身,宋星海反应过来这男人还在骚。冷慈故意脱得很慢,宋星海不惯着他用藤条狠狠抽在他的大腿根,冷慈惊叫一声,雪白强壮的大腿立刻爬上几条红痕,粉红几把不过是掠过鞭子带来的风,便激动地吐出晶露。
“脱快点,我数五下,再脱不下来,就拿鞭子抽你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