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会洗。”冷慈只好不碰宋星海那张好看的脸,单用眼睛抚摸他,“嫌弃了?”
“回家以后得好好搓干净。”宋星海说。
“好。”冷慈点头,半晌,他又说,“脚下是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你怕不怕。”
“怕我就不会来了。”宋星海说着,眼眶有酸胀起来,“你才是胆小鬼,还要拉我过来一起呢。”说着强颜欢笑,勾起肉红唇角,冷慈看得一乐,心中那股郁堵散了些。
“我一直很胆小,你知道的。”冷慈将人抱进怀中,唇瓣虔诚吻着宋星海额头,“宝宝,如果有选择,我绝对不会让你涉险。”
宋星海将脸埋进他沾着战火硝烟的身体里:“lenz,这是我选的。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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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没有水源,冷慈只能用手指将蓄积在宋星海肚子里的精液挖出来,再用内裤给他擦干净。
承受过度欢愉的小屄事后反省,两瓣肥唇被坚硬笔直的操纵杆磨得烧红发痛,双腿暂时合不拢了,走路都有些钻心的疼。
冷慈将人扶到便捷喷气驾驶仪上,那是一种类似于旧时代摩托的交通工具,无非是在原有的两轮基础上增添悬浮功能,大大提高了它的实用性和灵活性。
宋星海侧身而坐,手臂环在冷慈腰上,这种军用的驾驶仪一般单兵使用,两个成年男人共驾必须贴的紧紧的,姿态亲密。
“抱紧。”冷慈从后视镜看一眼,镜子里只能看到宋星海侧坐的那双长腿,和环向他腰际的手臂,其他身体部位都被他遮得严严实实。
冷慈驾驶技术高超,快中求稳,宋星海只觉耳边冷风呼啸,悬浮着细小颗粒的空气不断在他耳鬓擦过,他将头埋在冷慈宽阔结实的后背,呼吸到对方身上浓郁的硝烟气味,但心里没来由的踏实。
军队撤退时留下一顶帐篷给冷慈,还有足够物资,空气中悬浮的基因病毒和电子病毒在抵达帐篷附近便削弱不少。
失去信号的手环再次恢复连接,耳边风声停下,冷慈没有急着让他下来,而是接过他的手环,一通操作,完全将信号关闭。
“帐篷里有反干扰设备,智能电子能正常使用。不过外部链接要关闭,这个战场还残留着很多我制造的机器人。”冷慈说道这里,脸上流露出罕见的淡淡悲伤,“一旦他们接收到和我类似的信号,就会赶过来。”
宋星海读懂冷慈那抹悲伤。被遗留在这里的机器人再也不是他的武器,不是他的造物,而是变成反叛军的杀人用品。
帐篷外有好几架自动机枪,冷慈将搬出一只铁皮箱,掏出压缩加热盒,把便携折叠桶打开,等十分钟左右铁皮箱中的水就能烧热,倒入折叠桶简易洗个澡。
优选人自诩身份高贵,需要打久战就会准备好这些清洁用的东西。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没少被诟病,风滚草成员就曾数次讥笑政府军连行军打仗也是精致的,金银刀叉吃单兵口粮,吃完再洗个热水澡,就差让俘虏伺候精油spa。
但宋星海现在没心思去想冷慈究竟有多少生活用品放在帐篷里,他就想把身体里残留的精液擦干净。冷慈帮他清洗后穴,宋星海手指扶在男人臂弯,用湿帕子擦上半身。
热水哗啦啦顺着泥泞的腿心流下,男人粗糙的手指捅入娇嫩的腿心,茧子磨蹭着红肿外翻的嫩肉,宋星海在那种肿痛酸涩的复杂感觉中,悄然抿住唇,小屄一紧一紧吸着男人粗大的指节。
冷慈向他说明具体情况。梅格林似乎是冲着报复他而来,因为他的父亲正是被弥赫亲手判决监禁终生的,按照联邦律法,叛国者情节严重,家产充公,并且后代也会被打上劣等基因的烙印。
在基因崇拜的社会,优选人一旦在档案中被记入‘劣等基因’的一笔,意味着前途尽毁,苛刻的法律限制绝大部分叛国行为,但在阴暗角落,钱权色错节,老鼠们如何限制,也终究是会偷吃联邦奶酪的老鼠。
梅格林在战区投放基因病毒,这种病毒症状冷慈看到过记载,符合多年前朗姆萨克非法实验室的研究成果,在那座实验室中宋星海被培育而出,说不定这种病毒也曾经注入过宋星海的身体。
朗姆萨克非法实验室是由宋衍和反叛军一同建造的,反叛军集团出钱出人,宋衍只需要在实验室里尽情使用他那颗聪明疯狂的脑子。
该基因病毒针对优选人基因选择构建时都会用到的基因片段进行结合攻击,尤其是识别到Y染色体后更为疯狂生长从基因层面攻击人体,感染者会从性器官开始发生畸变,整合基因会将男性基因转变为双性基因。
这是双性人对男性的恶意,也是个狡猾聪明的恶作剧。这种转变的痛苦会在生理和心理层面折磨优选人男性,并且会让他们以超过普通双性人百十倍的性欲奴役他们的精神,再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也会变成沉溺性瘾堕落不堪的废物。
所有病毒样品都在那场政府军的围剿中化为灰烬,但宋衍没死,只要他在,就能无限制造包括,但不仅限于此的多种基因病毒。
宋星海身体之所以沦为双性,也是因为宋衍在他还是一颗受精卵的时候做了普量实验,他东拼西凑出的畸形受精卵,认真记录受精卵们的每日发育,绝大部分受精卵都熬不到发育成型,宋星海是那些幸运又不幸的受精卵之一。
冷慈说话的时候,帐篷外的自动机枪声音巨大的开始运行,突突突声响中裹挟着接二连三的爆炸声。曾经隶属于他的机器人寻着宋星海手环短暂闪现的信号找上来,不为忠诚,只为杀人。
“梅格林给了我三颗阻断药,似乎没有让我立刻死的意思。他用这种方式将我引过来,困在这里,自己也无从脱身。”冷慈虽然让军队撤退,可不代表他真的是孤身一人,周围行星的驻扎军都长枪大炮瞄准这颗星球,一旦察觉到梅格林的飞船想要逃离,就会启动手段。
冷慈说出了自己最后的推测:“他是怎么拿到病毒,知道这里埋藏着黑洞炸弹的秘密的。他不过是一颗棋子,挑拨我们内部矛盾的棋子,而且我敢断定,宋衍就在他身边,为他提供助力。”
宋星海默默听完,擦干净身上水渍穿好衣服。冷慈就着剩下的水简单擦了擦,外面的爆炸声终于停止,宋星海瞧着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多出不少伤痕,很多都来不及包扎处理,就那么凝着血狰狞如虫爬在洁白的身体上。
冷慈的屁股上还有几块淤青,是他之前用皮带打的。男人肌肤过于白皙,稍微有点印子都格外显眼。
湿帕子从冷慈见状鼓劲的肌肉上擦过,粗直的脖子,宽阔肩头,宋星海也拧了拧帕子,帮冷慈擦那对饱满的雄乳。
“宝贝……”冷慈突然出声,嗓音低哑地令人玩味,他垂头看着认真给他擦拭的东方男人,身上带着最简单的洗护品气味,粗糙的帕子摩挲着他的乳尖,冷慈将呼吸靠的更近,唇肉细细磨着宋星海的脸。
宋星海忍耐着冷慈的狎昵,扶着他光滑紧致的细腰擦了腹肌又往更下处,做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冷慈的阴毛又长了出来,半厘米的小毛茬银晃晃的,肏他的时候像是用力搓洗的小刷子。
“呼……”冷慈只亲他,用手揉他的屁股,时而把大手伸到他的腿心前后捏着小批和臀肉捻动,宋星海抬眸湿漉漉的看他,手指灵活的用帕子捏着冷慈的鸡巴上下搓擦。
“嘶……”冷慈身体一顿,亲他的动作变成啃。宋星海继续用帕子给心爱的男人擦拭阴茎,隔着薄薄的便携帕子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量从那根硬挺的肉棒上逸散而出。
龟头从包皮中钻出来,宋星海抚摸着腰的手缓缓往下移动,掐着冷慈挺翘的屁股,肉质紧实弹手,又顺着迷人的股尖继续往下,掠过湿润的屁眼摸了摸,在男人颤栗时精准抓住他的阴囊。
“嗬呃……小宋……我会忍不住的。”冷慈瞧着刚洗好澡的宋星海,呼吸已达到兽喘地步,摸着的小屄层层叠叠漫出水意,指尖潮湿着,冷慈更靠近地抱住他,两双大手充满火热的欲望,把人揉的发痛。
“宝贝,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如果可以……嗬呃……我倒是想和你痛痛快快的做上一天一夜……梦到你……嗯唔……实在是最开心了……”
冷慈说话声变得破碎,宋星海用那块帕子不断责弄他敏感的龟头,冷慈有些站不住,凭靠毅力抵挡着想要将人推到强上的欲望,空气中满是湿热和情燥,宋星海不说话,手上动作却更加迅快粗鲁,帕子纤维将粗红的龟头磨得生痛。
冷慈呼出强烈的热气,鸡巴被囚困在两人身躯之间,迅快累积的欲望将要冲破临界值,龟头被擦拭到发痛,颤栗,他却在这痛楚中感觉到加倍的舒爽。
“嗯……宝贝……宝贝我好爱你……”冷慈将鼻尖抵在宋星海脖颈间,热汗铺面,不够,他又伸出舌头和牙齿,舔并着吮吸再用咬,宋星海被他热烈的喘息和动情的呻吟勾得双腿酸麻,终于紧紧蹭着他的男人下体痉挛抖动,在帕子里射出一泡粗精。
“好凶。”宋星海瞧着被顶出一整根粗壮形状的帕子,点点白色从纹理中渗出来。冷慈射精时情绪激动,狠狠操了一下帕子,这一下要是顶在宋星海的肚子里,保证能把他的子宫肏穿或者将结肠口日烂。
精液浓腥气味在帐篷中弥漫,积累甚久的精液已然变质。宋星海掂量着冷慈那包沉甸甸的阴囊,稍微抬起又放下,落在掌心啪啪地响。
“对你来说不够吧。”宋星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