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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晋江冲业绩的海棠受(欲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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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除了是处以外一无是处!(恋哭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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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副样子怪纯情的,吕冬生顿时玩心大起,倾身靠近他,又单膝压在床沿。

年久老化的木质床板发出“咯吱”的响动,那种煽情的,极为暧昧的声音犹如一记催情良药,一时间空气都被催化得稠滞起来。

“顾吝,你看着我。”

这下顾吝不得不抬起头。他总是面无表情,神情寡淡得倒人胃口,身上却又莫名有种若有若无的色气,从眼角眉梢和唇峰流露,光看一眼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哪怕是吕冬生这种,厌恶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厌恶到了极点的,非但不讨厌,甚至看了还想睡他。

两双眼睛无声中对视,目光胶着在一起,如有实质般叫顾吝感到呼吸困难。

“你是单眼皮诶。”吕冬生才注意到他眉骨阴影下的小细节,俯下身子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他的眉眼,“好酷。”

他伸手想碰一碰,刚有动作就被顾吝抓住了手腕:“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我就动。”吕冬生挣开手腕上的桎梏,如愿摸到了顾吝的眼睛,甚至还用脚尖轻轻蹭起了他的小腿,“我不仅动手,我还要动脚。”

顾吝从不自诩是个好脾气的人,这下连有限的耐心也被他消磨了个干净,扣住吕冬生的腰一把将他掼到床上。

吕冬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只手扼住了脖子,左右没能挣脱开。

随着那只手越收越紧,他的换气声越发急促,逐渐憋出痛苦的喘息声。

强烈的窒息感席卷,那抹无限趋近于血一样的赤色从他的脸颊逼至脖颈,额角也再次冒出奇异的纹路,在他眉骨周围蔓延开来。

这回顾吝真切地看清楚了,那的确是鳞片。

似乎是某种蛇鳞,乳白色的鳞片流光溢彩,底下还透着一点浅浅的肉粉色。并不诡异,相反将他身上那种妖气横生的娇艳强调出来,更显得活色生香。

“放……放开。”

脖子就是吕冬生的命门,对他而言那无异于蛇的七寸。现在他已经没法呼吸了,像是一条搁浅脱水的鱼,就快要昏死过去。

吕冬生仰着头想要逃离,生理性眼泪不断从眼角流出,被房间里的顶灯一照,亮晶晶地闪烁着。

顾吝感到一阵眩晕。

他身体里常年蛰伏的欲望终于再也抑制不住,于此刻鲜活起来,仿佛就这么被那双眼睛里晃荡的泪光点着了。

这人哭起来……好漂亮。

顾吝几乎没有多想,蓬勃的欲念先理智一步,驱使他低头吻去积在吕冬生眼窝里那一小滩眼泪。

但那也只是短暂的失神,嘴唇沾湿的一瞬间,他又重新清醒过来。顾吝这下是彻底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都做什么,他立即松开手去查看吕冬生的情况。

吕冬生脸色涨得通红,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他摸了摸几乎失去知觉的脖颈,正打算找顾吝算账,发现顾吝看起来比他更狼狈,正盯着那道泛青的手印发愣。

顾吝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垂在他脸旁的手指无意识曲起,又毫无理由地颤了下,整个人被夺舍了似的,无比落魄失魂。

已经不仅仅是失态那么简单……他失控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反常,都是因为吕冬生。

吕冬生终于喘过气来,盯着他那幅狼狈的模样瞧了片刻,突然笑了。

“直男?”他声音哑得厉害,嗓子里像有两张砂纸在磨,脸上却露出十分微妙的揶揄的笑意。

“我……”这笑在顾吝看来更像是嘲讽。

吕冬生像是洞悉了他,轻声调侃道:“原来你好这口。”

顾吝撂下一句言简意赅的对不起,然后扭头就走,只留给他一个仓皇的背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吕冬生一下从床上挺尸坐了起来,也顾不得嗓子疼了,冲着他的背影叫道:“诶,你这人怎么敢做不敢当啊!”

回应他的是隔壁客房门被甩上的声音。

“顾吝你跑什么,你回来!”吕冬生拍了拍床,“不就是有点抖S吗,这种程度的性癖放在海棠压根不值一提,我又不是没见过,不是,我的意思咱们可以拉了灯再试——?”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卡住,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了。

几番尝试过后,吕冬生发现他不是哑巴了不能说话,而是只要一开口,说的话就会自动被屏蔽,变成:“□□,□□□□□□□□?”

只有他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本章阅读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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