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这里是纯爱频,如果你看过几部文艺作品的话,就会发现男同性恋的故事一般都发生在夏天。”顾吝科普道,“男性的体感舒适温度很低,所以会觉得夏天很难熬,而只有在感到痛苦的时候才更容易和别人共情,希望被救赎。”
“也太讲究了,那你们打个炮是不是也要事先看黄历?”吕冬生十分好奇。
还是太保守,真要做爱哪管你春夏秋冬,白天黑夜的,某些“天赋异禀”的攻简直是打桩机,发起情来不分昼夜。修仙世界在山洞洞里做他个十年八载,生个一百零八胎也不是不可能。
“打炮?我们这里走了肾的一般最后都会走心。”
据他所知,不管是情敌还是死对头,只要在晋江打了炮,甭管过程多坎坷,最后都会变成情人。
吕冬生眼睛一亮,满脸写着跃跃欲试:“那试试?”
顾吝挡住吕冬生凑到自己面前的脸,两根指头抵在他额头上,叫他注意保持距离。
要知道这可是校园文,十万字之内进展再快顶多也就是接个吻,全垒打少说得等高考后,爱要成年了再做才符合晋江核心价值观。
可下一秒吕冬生就欺身吻了上来。
他撬不开顾吝的唇齿,舌尖便只是往他唇缝里轻轻一划,接着慢条斯理舔弄起了这人的嘴唇。
吕冬生含糊抱怨了一句:“张嘴嘛。”
嫌沙发上不好发挥,吕冬生反客为主,俩人原地上演了一出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最后推搡进了卧室。
吕冬生直接往床上一倒,足尖顺势勾住了他小腿。
顾吝:?
也太自来熟了吧。
“来。”吕冬生扯住他领子往下一拽,逼顾吝不得不俯下身,接着蹭掉裤子冲他张开双腿,示意他来摸摸看。
在他的几番催促下,顾吝还是上了手。
他腿根的嫩肉软腻,手指按上去都会被吞吃进去。手掌底下的触感十分美妙,顾吝没忍住反复摩挲了几下,这才开始研究吕冬生胯下那根肉红秀气的阴茎。
是的,研究。
他更像是一个好学的学生,打量着同性的身体,眼神不带一丝一毫桃色和暧昧。
这叫吕冬生很没成就感。
很快顾吝的手指就抚上了他。他手很凉,整个人的体温都不高,而吕冬生却热的厉害,像是一团火遇上一块冰。
吕冬生没忍住哆嗦了一下,体内的春潮再次汹涌,流得顾吝满手都是。
他看见顾吝皱了皱眉,似是在疑惑水是从哪来的,于是吕冬生又把腿分开了些,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腿心带。
指尖被什么东西裹挟的触感太奇怪,顾吝心存疑虑地再次摸进那道肉缝里,发现和生物课讲的人体构造大不一样,完全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
“你……”
吕冬生含笑看着他:“我?”
顾吝脸上像是铺开了张扇形图,三分不解,三分惊奇,还有四分不可思议,每种情绪都恰到好处:“你屁股怎么裂开了?”
吕冬生:“……”我都要裂开了。
双性人没见过吗,双性youknow?
咔嚓。
一声清脆的玻璃炸裂的响动。
房间里倏地暗了下来,俩人齐齐扭头朝书桌上的小台灯望去,只见灯泡也裂开了。
顶着吕冬生的目光,顾吝沉默片刻,解释道:“我们现在做的这种事,在晋江通常是要拉灯的。”
毕竟太炸裂了。
灯:我裂了。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