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吝。”
吕冬生玩了会他的校牌分散注意力,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摸出自己口袋里的烟盒,点了一根抽上,凑到嘴边狠狠吸了一大口。
他没有烟瘾,甚至嫌尼古丁和焦油的味道有点臭,要抽也是抽爆珠或女士烟。但此刻看起来却像是个瘾君子,夹着烟的手都在抖,却很小心地没让烟灰掉在顾吝的校服上。
抽完还得恢复现场,吕冬生嘟哝了几句,边骂边把烟头都给处理了。
而顾吝直接翘了晚自习,最后一节课一下就来找人了,他在门前踌躇了好一会才敲门。
吕冬生这会儿不方便起来,便撑起上身,伸直胳膊替他把门里面的插销拉开。
门打开的那一刻,顾吝才确信这不是梦,也不是错觉,他真的还在这里。
接着才仔细打量起吕冬生。他曲着腿,整个人缩在角落里,猫一样把自己团成一团,裤子脱了一半挂在小腿上,内裤不上不下的卡在膝弯里,裸露出来的肌肤多少都透着点红。
恕他直言,吕冬生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失足少年。
“对不起。”吕冬生堪堪咽下溢到嘴边的呻吟,“我好像把你的校服弄脏了,可是你一直不下课,我等了好久,腿都麻了。”
他说话尾音喜欢往上挑,如今夹杂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哭腔,就像撒娇似的。
顾吝反手带上门,在他身前蹲了下来,伸手挑开汗湿黏在他脸上的几缕头发。
“还是难受吗?”
吕冬生靠在墙角,怀里还抱着他的校服外套,白净细嫩的手握着半勃的茎身缓缓撸动。
他点头如捣蒜,看起来都快哭了:“难受,操一操就好了。”
哪怕已经有所耳闻,乍一听到这种尺度的对话,顾吝还是一阵恍然。
这真的是可以说的吗。
“先回家,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吕冬生又胡乱点了一通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可不管怎么弄就是射不出来。
“帮、帮帮我。”
顾吝哪见过这种场面,他连别人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没见过,因为晋江不让写。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碰了碰吕冬生那根玩意,指尖毫无章法地在顶端揉搓,不过多时,吕冬生便精关一松,射了个干净。
跟有指纹识别一样,但不是他自个儿的指纹。
吕冬生愣了下,顾吝也愣了,他收回手站起来,叫他赶紧把裤子穿好。
吕冬生眼尖,发现有些溅到了顾吝的校裤上,白色的一小滩,很显眼。
他又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跪在顾吝腿间,一只手攀上他的腿,抬头舔掉了意外弄到他裤子上的精液。
“不用……”顾吝还没来得及制止他,“不用这样,擦掉就可以了。”
虽然没见过也没吃过,但那玩意应该不会好吃到哪里去。
“没关系,他们都是这么做的。”吕冬生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仰起脸冲他笑,“所以如果你要射到我嘴里也可以,我都会吃下去。”
顾吝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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