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交合声彻夜未停,陆沅宁用自己的盔甲垫在地上,怀里抱着熟睡的俞袅,二人的性器仍然没有分开,亲密无间地连在一起。
他们从昨夜到现在整整做了七次,到后来射都射不出来,俞袅的阴茎更是碰都碰不得,这七次里他没有一次是靠自渎射出来的全是被陆沅宁插射的,以至于轻轻一碰都能哆嗦着尿出来。
陆沅宁惦记着外头的人,不敢熟睡,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唤醒了浅眠的他,听着外面洒扫宫人的动静算了算时辰,想开应该可以出去了。
“啵”地一声,泡软的阴茎从小穴里撤了出来,被堵在里面的浓白渐渐稀释成淡色的精水哗啦哗啦泄了出来。
“嗯……”
睡梦中的俞袅轻吟了一声,换了个姿势软绵绵地趴在陆沅宁怀里,陆沅宁在俞袅被亲地撅起的红唇上偷了个香,摆弄着他软趴趴的小胳膊小腿,捞起自己的衣裤为他穿上。
地上被撕扯坏的破烂小衣没法再穿,陆沅宁只能勉强套上俞袅那紧紧巴巴的外裤系上铠甲,捞起俞袅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
俞袅听到脚步声迷迷糊糊睁开眼,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唔……老公,我们这是要去哪?”
“别怕,安心睡。”
陆沅宁亲了一下俞袅的额头,向上掂了掂怀里再度睡着的娇老婆往密道口的反方向走去。
未央宫的大门留了道缝,院子里空无一人,虽是明晃晃的请君入瓮,但陆沅宁依旧走了进去。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推开,寝宫内的所有门窗都被遮挡上了帘布,黑压压一片,唯有一身明黄色衣衫的酆栾显得极为突兀。
“回来了,哥。”
酆栾显然已等候二人多时,十指交叠搭在腿上,指肚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像是极为漫不经心,又像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你说你们跑个什么劲呢?兜兜转转还不是要回来求朕?”
陆沅宁看向镜中的自己,回想着与俞袅一路走来,无论曾经有多少风雨,多狼狈,他都没有向酆都低过头,可他终究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从没有比此时此刻更为厌弃自己的时候,但就算再怨,再恼,再恨自己的无能,也不得不向始作俑者低头,“废话少说,解药。”
“什么解药?”酆栾张开手耍起了无赖,“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沅宁深吸一口气,“……我不想和你废话,把解药给我。”
“解药?哦你说解药。”酆栾故作恍然大悟之态,嘴角逐渐展露出阴险的笑,“朕手里有两份解药,一份是可以用来解你身上断肠草的毒,另一份……”
陆沅宁看着怀里逐渐不安分的俞袅,当即吼了出来:“把解药给我!”
闻言,酆栾不仅不恼,还不慌不忙地翘起了二郎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哥你急什么?朕瞧袅袅那模样定是被你伺候地很爽。”
他冲陆沅宁挑了挑眉,暧昧不明地问:“有你在还要什么解药?”
陆沅宁冷笑道:“臣自是不如陛下风流多情,前脚刚与许氏大婚,后脚便接连宠幸宫女,俞袅与臣拜过天地,是臣明媒正娶的夫人,敢问陛下,臣与自家夫人行房有何不妥?陛下有何立场质问臣与夫人房中之事?对了,臣还要提醒陛下一句,论辈分陛下应当唤臣的夫人一句嫂嫂,毕竟您可是俞袅的小叔。”
酆栾自信一笑:“朕不是不知道俞袅嫁给了哥哥你,不过只要朕想,他就可以不是你的妻,只要朕愿意,他就是朕的皇后。”
陆沅宁阴沉着脸:“但他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