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小奇赶走了坏蛋,小奇当然要好好报答我……用身体。”谭肆压低声音,凑近他的耳边说道。
谭肆推开了那扇门,半推半抱地将谭奇领了进去。
在无人知晓的楼道尽头,厕所门被轻轻合拢,门上的告示牌轻微地摆动了两下便停止了,四周安静得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后来者只有将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才能听到陌生少年试图拼命压抑却无果的、那令人面红心跳的呻吟与喘息声。
“四哥……唔……”谭奇被抵在门板上,谭肆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服,冰凉的手在他温热的肌肤上游走,他感觉很痒,扭着腰想要逃开,却被谭肆的另一只手用力地扣住了他的腰部。
这里没有灯,空气里尽是灰尘与潮湿的气味,漆黑的空间内,只有前方狭窄而模糊的窗户透进一片并不清晰的光亮。
谭奇看不清谭肆的脸,他只能用触觉感知到他的动作,那湿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脸上,谭奇脸颊左右躲闪着那片在他脸上四处追寻的嘴唇,用断断续续的话语询问着:“四、哥……我们等会不应该、要去吃饭吗?怎么……”
“对啊,”谭肆翕动的嘴唇贴在他的脸上,“我们马上要吃饭呢……小奇很饿吧?”
“啊……好疼!”
下一秒,谭奇吃痛地喊道。
“那就先好好尝尝哥哥的肉棒吧……我的乖乖小奇……”
一只手捏住了谭奇的左肩,将他狠狠朝下压,他瘦弱的身子难以抵抗那惊人的力量,膝盖一弯,便迫不得已跪在了厕所冰冷的瓷砖上。
空气中响起拉链解开的声音,谭奇睁着湿润的双眼,他抬头看着黑暗中面容模糊不清的四哥,神情困惑而不安的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话还未说出口,那微张的双唇恰是为来者亮起了通行灯,一根硬挺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了他的嘴中。
头发被拽住,头皮撕扯的疼痛让谭奇无心再继续思考,那根巨物一寸寸深入,口腔被强行撑开到极致,牙龈酸痛极了,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跪在谭肆的腿间,仰起头,张着嘴被迫承接着谭肆腿间勃发的欲望。
“唔……呃呃……啊……”
喉眼被深深地捅过不知多少下,口交如同一场漫长的折磨,想要呕吐的感觉刺激得他喉咙不断反刍着,阴茎在谭奇因疼痛而收缩挤压的喉管里兴奋地顶弄,口腔内被操得发疼,他的舌根下意识地抽动着想要处理那些不断溢出的唾液,反倒把嘴里的肉棒舔舐得又涨大了一圈。
拽住头发的手变为压住他的后脑,谭肆将下体完全塞进了他的喉咙,如若不是谭奇的嘴已经满得塞不下了,说不定他会连睾丸都狠狠捅进去,谭奇的半张脸都埋在谭肆的腿间,嘴唇被阴茎堵住,鼻间是四哥膻腥的体毛,紧贴的距离让谭奇几乎难以呼吸。
他能感觉到喉咙里的物体、阴茎上的血管都在沿着他的喉壁跳动,四哥低吟了一声,一股股浑浊黏腻的精液便射进了喉管深处,呛得他想咳也咳不出来,他两手抵在四哥的大腿上,想让嘴里的东西快些退出去,但谭肆仍旧无动于衷。
“嗬……呃……”
谭奇乞求般捏住谭肆的裤脚,手中拉扯的力量微弱得几乎无法令人察觉。
窒息的濒死感再次降临,脑海里下意识闪现出画面,谭奇又想起了器材室里可怕的那天下午。
心脏在急速跳动着敲打胸腔,大脑缺氧,好难受、好痛苦,好像快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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