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霖的呼吸粗重,他看着眼前正在瑟缩颤抖的谭奇,不禁愈发兴奋起来。
在谭奇来到学校的第一天,唐霖就注意到了这个瘦弱的小男生。
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让唐霖想起了自己在杂志里看到的那些男优,大大的眼睛,小巧的脸蛋,二者唯一的区别就是眼前的谭奇不是裸体,也没有像杂志那样摆出香艳的姿势勾引着唐霖。
于是放学后,唐霖故意把装满拖把水的桶倒扣在谭奇的脑袋上,满意地看着污水将谭奇白色的衬衫弄脏,湿嗒嗒地贴在皮肤上,就像杂志上露出肉色的湿身诱惑一样,甚至可以看清谭奇胸前的那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
铁皮水桶仍然扣在谭奇的头上,唐霖的视线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谭奇看不到的地方游移着,视奸着此刻浑身被淋湿、瑟瑟发着抖的可怜谭奇。
不知为何,谭奇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总是激起唐霖的施虐欲望,他就喜欢看谭奇颤抖着向他哭泣求饶的模样,这让他的欲望得到了很大的满足,谭奇的眼泪只会让他兴奋,而不是心疼。可惜只有谭奇还没明白这点……
“唐、唐霖……求你了、别这样……”谭奇憋在眼眶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嘴唇颤抖、口齿不清地向身后的高大的身影求饶,却丝毫没有引起身后人的半分怜惜之情。
“闭嘴。”左脸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他的抽泣声立马变小了,只呜咽地哭了几下便咬住了嘴,听见身后人不耐的啧声,谭奇更是连呼吸都止住了。
唐霖的手在谭奇的臀部上游移着,在进入器材室的那一刻,他的下体就早已涨得发疼,此时此刻唐霖只想扒光了谭奇的衣服,把阴茎狠狠地捅进谭奇的屁股里。
于是他扒下谭奇上身沾满灰尘的白色衬衫,过于急促暴力得让本就不牢固的纽扣绷断了好几颗,他像随手丢垃圾一样把那件碍事的衬衫扔到一旁,着迷地看着此刻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谭奇,他发丝凌乱,两眼朦胧,面容红润,瘦若白皙的身子趴在积灰的旧木桌上,美丽得像是一幅画。
他就着手上谭奇的口水,将手指探进了谭奇的股间,沾着黏液的食指顺着股沟滑下,感到手下触摸的身子猛的颤了一下,唐霖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他将食指猛地捅进了那股间紧致的洞口,在里面缓缓地打起转来。
唐霖俯在谭奇的身上,牙齿咬住他的耳朵,缓慢地厮磨着。
耳边充斥着唐霖欲望沉重的呼吸声,谭奇神经紧绷,哭得两样模糊,他感觉太阳穴在突突地跳动,身后的手指换成了男人的下体,好疼,好疼,牙关打着颤,心脏剧烈地跳动,撞击胸腔,好痛,好想有人来救救我。
“呃……”未经润滑的后穴只能干涩地忍受外来的侵入,谭奇咬紧牙关,却还是从喉咙缝隙间挤出痛苦的呻吟声,他清晰地记得那根男性阳物是怎样挤进排泄的肛门,他的后穴是怎样疼痛难忍,活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捅进来,不停研磨拉锯,锯得他仿佛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
他哭泣着哀求着,轻一点,能不能轻一点?却没有人搭理他的哀求,于是他只能一直哭一直哭,软弱的他只能用眼泪来宣泄痛苦。
唐霖看着谭奇扭曲痛苦的神情,内心却只觉得兴奋至极,下体更是用力地撞击着谭奇紧致的后穴,撞得过于破旧的桌子发出无力的咯吱声,撞得谭奇的身子不受控地向前,又被拖回,胸口的乳头被磨得红肿渗血。
他的浑身被贴满了暴力的痕迹,唐霖两手压制着他的双肩,他的侧脸被迫紧贴在桌子上,让他难以呼吸,红肿发疼的后穴早就渗出了血迹,新鲜的血液被肉棒带出又顶入,夹杂着血液的大股大股的精液自股间流出,顺着他吊在桌旁腾空无力的双腿缓缓流下。
唐霖被这灭顶的快感弄得快要发疯,下体的满足感让他失去理智,摧毁他人带来的快感是如此得令他失去理智,他揪住谭奇的头发,听他是如何艰难呻吟,抽打他的身子,看他是如何哭泣求饶,他用可怖的言语恐吓他,审视他是如何被这话语吓得惊惶失措。
他两手掐住了谭奇的脖子,看他是怎样在窒息中两眼翻白,呼吸困难,看他的两手是怎样在他力量悬殊的双手上留下无力的痕迹,直到他彻底翻着白眼晕死过去,像一具尸体那样不再挣扎。
唐霖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射在了谭奇的身体里,兴奋到极致的神经让他的下体仍旧硬得像是根凶狠的烙铁,长达几个小时的性侵让他仍不满足,他将昏厥的谭奇抱在怀中,奸尸一般地操弄着任人摆弄的洋娃娃。
他将谭奇抵在起了皮的旧墙上操,谭奇搭在他肩上的双手无力地滑下,在空中随着动作前后抖动,唐霖盯着谭奇的脸,脑海中不禁开始幻想起来,如果让谭奇换上裙子,那样肯定会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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